伶靜雪爲了轉移注意力和尷尬沉默的氣氛,她開始打量白世勳的洋房佈局,整個就是西洋式的白色裝修佈置,但是看起來很舒服很乾淨,像是有修養的男人住的地方。
“房子真漂亮!”伶靜雪由衷的讚美,不自然的笑了笑。
“與我在一起很緊張?終於有了和伶小姐單獨相處的機會。”白世勳的話有把尷尬的氛圍拉了回來,他喜歡稱呼她伶小姐,而不是弟媳,因爲他們還沒有舉行完儀式就不算,他和白子韶都是這樣想的。
“怎麼,怎麼會呢,以後在公司,還有很多要聊公事的機會。”伶靜雪握緊杯子抿了口,“我們回去吧,我想契絢了。”她急切的想走。
“好吧,本想留吃飯的,那下次好了。”白世勳走到她身邊說着,看着她的臉,仔細的端詳着。
伶靜雪蠕動了幾下嘴脣,看着他目不轉睛的盯住自己,她無奈的擠出一抹淡笑低着頭自己要起來。
白世勳看到她嬌羞難爲情的樣子心動不已,抱起她的身子朝門外走去。
過了幾天,伶靜雪的腳擦了藥好很多了,只是走路要慢一點,今天晚上要出席宴會,白世勳身穿一襲白色西裝,帥氣而飄逸的出現在她面前。
伶靜雪穿了一套銀色禮服裙,頭髮隨意的盤起,化了淡淡的銀妝出現在白世勳的視線內。
“走吧。”伶靜雪說了一句就上了車,她本來要自己開車的,可是白世勳非極力要她坐自己的車去,怕外人看到覺得奇怪,她想了想有點道理,只能應承了。
到了宴會大廳,個界的珠寶富商和公司總裁等形形色色的人都集聚在這。
兩人的搭配相得益彰,都很默契的穿了銀色衣服,他們倆才見到的時候都很吃驚,白世勳一路上揶揄她,說心靈相犀,伶靜雪只覺得是誤打誤撞罷了。
但是這樣的情侶搭配出席宴會,還是引來衆人注目的焦點,除了事業上的交流,更多的是議論,白家儼然成爲了衆多人口中的熱門話題,說着白家這段時間幾次的家變和公司變化,議論着白子韶、白世勳、申斯萄和伶靜雪的多角戀情,以及私生子的事,但是表面依然很是客氣和尊重禮貌,白企畢竟是大公司,先要扳倒些小羅羅公司是易如反掌,對待這幾人的實力與能力,這些人也是打心底裡佩服。
“白總,您不愧爲白企的風雲人物,前任白總一走,你就成了白企的頂樑柱,今天見到你真是有幸。”一箇中年胖男人說完舉杯喝了一口。
白世勳舉起杯子只笑不語也抿了一口紅酒,伶靜雪一副應酬的笑容挽着他的臂膀來回應付着,她覺得她的臉都要笑僵了。
“伶小姐,呵,聽說這次勝敗公司和白企合併了,伶小姐真是不簡單的女強人啊,先是和白企競爭,後面又成爲一家公司了,是不是和您可愛的孩子有關係啊。”一個年輕的事業型新掘起的女人捧着酒杯冷嘲熱諷的說着,
說完不忘諷刺的笑了一下。
伶靜雪禮貌的看向轉對她譏諷的女人,不怒反笑,“和白企合併沒有什麼壞處,起碼我們的實力會更強,我依然還是伶總,穩坐珠寶界的龍頭位置,這種優越感不是些新秀小公司可以媲美的,你說呢?忠小姐。”伶靜雪禮貌而滴水不漏的給了那個姓忠的漂亮女人一記下馬威,她的笑容越發的如沐春風,舉起一酒杯朝她敬了一下,輕抿了一口,和白世勳轉身朝桌上的餐點走去。
“你還真厲害,嘴皮子利索,殺人於無形啊。”白世勳笑着看向伶靜雪讚揚她的聰慧。
“對於這樣的場合我是無心有力,不喜歡但是卻要拿出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應付,雖然疲憊,但是看到那些小人的醋味被我澆熄還是挺過癮的。”伶靜雪嘆了一口氣說出。
“累的話,有人願意伸出膀子給你靠。”白世勳有意所指的說出。
伶靜雪瞥了他一眼,拿出他胳膊上自己纖細的手端上一隻盤子盛了點西餐慢條斯理的吃起來,“我現在有兒子已經很滿足了,阿萄去了國外治療,公司的事我會盡全力的,你放心,我只是不習慣應酬,但是也司空見慣了。”說完她繼續享受美食。
“再吃甜品就又要胖了。”白世勳笑着對她調凱了一句。
“胖就胖吧。”伶靜雪想着反正頂多做個大波女,其他地反又不會胖的,儘管吃。
“呦,白企現在的兩位掌舵人,真是幸會啊,在聊什麼呢?”薛齊看到他們就走了過來,笑着說完與白世勳握了握手。
“你好,沒有手再跟你握了。”伶靜雪靦腆的拿着盤子吃着東西說完笑了笑。
“看伶小姐的臉色現在好多了,這樣我就放心了。”薛齊已經談了女朋友,但是他也總會想起伶靜雪。
“謝謝你的關心,我好多了。”伶靜雪放下叉子禮貌的迴應。
“來,給你們介紹我的女朋友,dance。是舞蹈老師。”薛齊向他們介紹,只見那個女人打了聲招呼。
“很漂亮噢,祝福你們。”伶靜雪一改總裁的形象,甜美的笑着。
“你是不知道,我們薛齊以前可是很迷戀你的呢,就因爲你對他不來電,所以才找了我,看我們的類型多像啊。”薛齊女朋友打趣的說道,就看薛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呵呵,薛總,您的女朋友真是有趣啊,還不快負荊請罪告訴你的公主,說我們是朋友關係啊。”伶靜雪說完捂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她對薛齊的心思一直都很瞭解,只是確實不來電,朋友的感覺倒是挺多,總覺得欠了他幾次人情一直又沒還上,所以她有他的號碼,但是一直沒有聯繫。
從他們進宴會廳到結束,找他們攀談與說話的人很多,有的是來說風涼話的,有的是談工作上的事和向他們分享經驗與拉關係,有的是老朋友閒聊。
宴會進行到最後已經很晚了,伶靜
雪出了宴會,直想打車回家,所謂酒足飯飽,白世勳想送她回別墅,無奈伶靜雪的掘強再次發作,不理會他的聲音直接走到馬路邊打車,白世勳拉住她的胳膊,“你就那麼怕我送你?”
“外面的流言蜚語我不在乎,但是你也得在意白老爺子和白家的名聲吧?弟媳和表哥那麼晚同坐一車,什麼樣子?你別管我”伶靜雪說完就招來一輛的車。
白世勳把車門關上,說了聲抱歉就叫的車走了,他下一秒就拉起她的胳膊往車上拽。
“白家都那麼霸道嗎?”伶靜雪對白世勳輕吼,她今天多喝了很多酒,藉着酒精的作用不禁的把委屈和怒火都朝他身上撒。
“有火對我發沒事,但是你不能阻止我送你回家。”白世勳把她拉到車上準備送她回家。
一路上,伶靜雪的酒醉發作了,在宴會廳裡還好好的,現在頭暈腦漲,她喝了太多的紅酒,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吞吐的喊着,“我不喜歡漫長的黑夜,沒有人陪伴,沒人知道我的苦。”
白世勳把她的話都盡收耳底,瞥了眼她的臉,滿是悽楚,也許現在纔是真正的伶靜雪吧,那個外表掘強的她其實內心依然那麼柔弱,人就是這樣,性格很難改變,卸去堅強的面具,她依然那麼柔弱,需要人來保護。
到了別墅,白世勳下了車看着酒醉而呈現迷糊狀態的伶靜雪,他按了很多次門鈴,可是門鈴在今天下午忽然就壞掉了,而張媽忙於家務,本來記性也太好嵐嬸每天帶孩子又不知道,白世勳就這樣按了一次又一次都沒用。
張媽在屋子裡打掃衛生,嵐嬸在哄小契絢不要哭鬧,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停車聲。
裡面的燈光顯示別墅裡有人,但是門鈴壞了,而伶靜雪家裡的電話他根本不知道,她的手機又沒電了,這怎麼弄?把她送回到叔叔家,叔叔看起來不太喜歡她,白世勳快速的分析後,只能從車上拿出一支筆留下一張字條夾在別墅門縫中。
又回到車上,看着伶靜雪不斷的輕喃孤獨的心靈,沒人陪我的話語,他只能開車調轉車頭朝自己的洋房開去,而剛拐彎後,張媽就出來了,左探探又探探,都不見伶靜雪回來,待她走進大門卻踩看到地上的一張白色字條,上面寫着:好好照顧孩子,我今天在白家,不回來了,明天早晨回來。張媽看了後把紙條塞進了口袋裡走進了別墅。
花園洋房裡的燈光驟然開起,白世勳把伶靜雪扶到自己的臥室裡,幫她拖了皮鞋,蓋上被子,怕晚上的冷風使她受涼,又關上了窗戶和落地簾,隨即把壁燈開了一盞,看着溫暖很有睡意的燈光他才急切的離開了臥室去前面的桌上倒了杯水。
伶靜雪喝的酩酊大醉,意識裡以爲是白子韶在照顧她,她從牀上起來,頭腦暈的厲害站不穩腳步,只是看見一個白色的模糊身影走來,那麼高大挺拔,是他沒錯了,她輕推開他。害的白世勳手上的杯子差點摔在地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