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別墅全部的女人當中,就只有林菀槿一個,懂得柔道,能夠輕而易舉的使用一些辦法將木纖紫騙到閣樓上,打暈她,並折磨的她體無完膚!這點他絕對不會猜錯!
“我不聽你的警告,擅自動了莫筱竹,還害得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你不回來找我纔是怪事吧?”林菀槿冷冷的勾脣,拿起身邊桌子上的剪刀,悠然自得的修飾這漂亮的長指甲。
指甲上面還沾了些之前折磨木纖紫的時候,殘留的鮮血,她還沒有機會去洗個乾淨,就聽到莫筱竹失去孩子的事情,她倒也樂得高興,畢竟可是很難的有這種一箭雙鵰的事情。
韓俊凌走上前,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剪刀,直接抵住她優雅修長的脖頸,跟其他的男人不同,見到林菀槿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蛋後,他並沒有心動的憐惜,反而顯得比之前還要更加厭惡,他冷着聲音質問道:
“我想之前我已經把話跟你說的很明白了,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是不允許你動莫筱竹一根手指頭,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你根本就沒瘋的事實告訴給顏安勳知道,到時候大不了咱們一塊被趕出顏氏別墅!”
“韓俊凌你還是理智點比較好,身爲世界最頂級的心理醫生,爲了一個懷着別的男人孩子的女人,就對自己的患者刀棒想象,這樣真的沒關係嗎?”林菀槿繼續魅惑的笑着,看着他那雙已經被怒火矇蔽的眼睛,她挑眉,慢慢將他手裡的剪刀挪到一邊去,這才繼續說:
“不妨跟你說實話,最開始被你知道我根本就沒瘋的時候,說實話我是崩潰的,因爲你跟安勳的關係那麼要好,如果被他知道,那我就再也沒有能夠留在顏氏別墅的機會。可是仔細想想,好像不僅僅是韓俊凌你抓到了我的把柄,在暴露把柄的前提下,你也清楚的被我看到了你的死穴,就是莫筱竹!”
他曾經一改玩世不恭的性格,在他牀前那樣冷着聲音的警告,因爲顏安勳的關係,他們也算是很早就認識,她一直當他是個絕對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的男人,可是沒想到,莫筱竹的出現之後徹底打亂了這一切。
紅脣含笑,她挑釁的看着眉頭正緊緊皺起的韓俊凌,知道是因爲自己的話讓他震撼到,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林菀槿,後退幾步,倚在牆上,問:“這麼說的話,你今晚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只是爲了在試探?”
“答對了。”林菀槿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孩子一般的微笑,只是那種微笑背後藏着的濃濃危險,卻並沒有幾個人能夠體會得到,“我雖然感覺你可能是對莫筱竹有情,但並不是很有把握,直到今晚你再次怒氣衝衝的跑到我房間裡,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我想我以後就能夠很確定了,冥冥之中也算是幫了韓俊凌你一個忙,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內心,怎麼樣,會不會覺得很想要感謝我?”
呵呵,韓俊凌俊美的嘴角邊揚起一抹苦澀的弧度,他無力的將尖刀丟在地板上,像是在
自言自語的說:“林菀槿,你知道你現在的精神狀況有多麼的嚴重嗎?你的確不需要整天躺在牀上靠着安眠藥入睡,但精神分裂的嚴重程度,你從來都不給自己做個評估的嗎?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家道中落之前,學習的專業也是精神科沒錯吧?”
能夠這樣輕易的操縱自己,看清楚身邊所有人的思維狀況,這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具備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也曾經受過這一方面的培訓,並且,成績還很優異。
心裡的秘密被戳破,林菀槿道是也覺得輕鬆了不少,在韓俊凌面前,她好像可以徹底不再僞裝成楚楚可憐的小女人模樣,她的目的忽然之間變得犀利無比,看着他,她聲音冷漠的恐怖,“是又怎麼樣?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莫筱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不是嗎?”
“你真的這麼認爲嗎?”韓俊凌嘴角的笑容在一點點變淡,他冷冷的凝視着絕美的她,反問:“是你把生命存在的意義想得太渺小了?還是你錯誤估計了莫筱竹的倔強程度?身爲母親,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守護自己裡面的孩子不受到傷害,不是嗎?”
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卻讓林菀槿聽出一些別的意思,她蹭的從牀上跳起來,走到韓俊凌面前,難以置信的問:“你什麼意思?難道說莫筱竹肚子裡面的孩子……”
“如果真的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你就等顏安勳來找你的時候,親自跟他問個清楚啊。”韓俊凌一揮手,將林菀槿推倒在牀上,伸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還不忘冷嘲熱諷道:“哦,敲我這個記性,都差點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這麼尷尬,身上還沾滿了木纖紫的血,狼狽的德行應該不太方面清醒着跟顏安勳聊天,對吧?”
“韓俊凌!”
林菀槿氣的緊緊咬牙,晚上她趁着莫筱竹的房間沒關,於是就偷偷溜進去偷了她最長穿的白色連衣裙,爲晚上的計劃做鋪墊,之後又以莫筱竹的口吻將木纖紫約到閣樓上,說是要談判,其實她早就先到了,並且將隨後抵達的木纖紫打暈,趁這機會用刀子在她引以爲傲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發泄着心裡的怒火。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整個計劃所有的暗盤分明是已經很周密,但卻還是被韓俊凌被甩了一道,還以爲能夠一箭雙鵰,從莫筱竹流產的事情裡面全身退出,然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甦醒,讓所有人都察覺不到一定點異樣,但她千算萬算,竟然還是失敗了。
看着還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上面刺眼的血跡,在聽到韓俊凌出去之後,走廊傳來的顏安勳的聲音,她一咬牙,直接拿起地上的剪刀,猛地朝胳膊上一下下刺去!
走廊上,顏安勳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去找林菀槿問個清楚?正好迎面碰到正巧從木槿花房間走出來的韓俊凌,他輕輕皺眉,“這個時間了你爲什麼會從菀槿的房間裡面走出來?”
“這麼晚了,難道安勳你會覺得我對她做出什麼
過分的舉動?”韓俊凌說話的時候,眼底分明是帶着不能被忽視的嘲笑,“林菀槿,也只是你把她當成寶貝而已,所以不要把我單純作爲醫生查看病人情況的應盡本分,想成齷齪的壞事。”
“跟莫筱竹之間的事情,我會看着處理,但是你不要把對我的誤解添加到無辜的菀槿身上!”擦肩而過的瞬間,顏安勳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他的身體撞上冰涼堅硬的牆面。
就好像是王者跟貴族之間的對峙,不會有誰願意牽扯到其中,作爲無辜的犧牲品,就好像偶爾有路過的傭人,在看到他們之後都是加快了腳步離開,生怕這場不必要的戰爭會牽扯到自己身上。
然而,面對他咄咄逼人的命令,韓俊凌倒是顯得很不以爲然,他依舊帶着冰冷的笑意,看着他,語氣輕挑,“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有天你忽然發現,那個一直在你身邊被你欺負,卻無怨無悔的小女人,纔是你這輩子最應該珍惜的人,不知道到時候你後悔的模樣會不會跟現在一樣霸道無情?”
他調侃着他,好像對於他鷹眸的怒視絲毫不覺得害怕,兩個人從小就認識,都是屬於個子高高,樣貌俊美的類型,所以站在一起也算是勢均力敵,像今晚這樣撕破臉皮的狀態,還是第一次。
顏安勳聽不懂韓俊凌話裡的意思,只是感覺他所說的這一切一定都跟林菀槿有關係,他最見不得她受委屈,所以即便是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反了這種過錯也同樣不值得原諒!
他瞪着他,最後一次耐着性子警告說:“菀槿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不允許你詆譭她!還有!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莫筱竹肚子裡面的孩子都是我們顏氏家住的血脈,安妮對你一往情深,所以請你以後的注意力多放在她身上,而不是莫筱竹!懂了嗎?”
他還記得顏安妮剛纔在他書房的時候,那樣委屈的哭泣,她從小嬌生慣養,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羞辱,這次被韓俊凌拒絕,好像真的是傷到了自尊心,否則也就不會那樣淚流滿面了。
他的話,在韓俊凌聽來就好像是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他非但沒有像他的下屬一樣對他恭敬順從,反而是繼續冷嘲熱諷的問:“在警告我之前,難道你自己都沒有好好反省一下嗎?先不懂得珍惜眼前人的,究竟是誰!”
“砰”的一聲,顏安勳的忍耐底線終於被韓俊凌跨越,他再也不想忍耐心中的怒氣,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看他踉蹌的摔倒,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來。
樓下大廳的人都被二樓兩個人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礙於瞭解顏安勳的脾氣,所以不敢向前來勸架,只能一個個呆在原地,面面相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顏安勳揉揉很久都沒運動的拳頭,像是在警告,也像是下達通知一般,說:“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教導,既然你這麼看不慣我做事的風格,那我們以後就走着瞧,看最先後悔的人到底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