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別有用心的女人的父親面前,她又怎麼可能說實話。
“你真的不認識斯律?”海格森蹙了眉,探究的看着樑考拉,“那你爲什麼突然闖進包房襲擊蘭兒?”
“看她不順眼,不行嗎?”樑考拉揚了眉梢不屑的說,海格森無奈的嘆了一聲,“考拉,再怎麼嫉妒蘭兒也是你的姐姐,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把這件事壓下你怕是要吃官司。”
“吃就吃唄,有什麼了不起!”樑考拉無所謂的嗤了一聲,海格森再次無奈的嘆氣,“你這孩子,再不濟也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坐牢!”
說完,從西裝的口袋拿出一張卡推到樑考拉麪前,“這裡有一點錢……也別過的太辛苦了。”
“謝了,我過得挺好,不需要。”樑考拉麪無表情的拒絕,然後抓了雙肩包掛在肩上,“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說完起身,豪不留戀的向咖啡廳門口走去,一個不肯出錢爲母親治病的男人,她不稀罕他的施捨。
走出咖啡廳之後樑考拉找了一家美容院,楚蜀黍說,如果她的胸口紋一隻蝴蝶一定會很美。
抱着滿心的歡喜和期望,樑考拉選了一個滿意的蝴蝶圖案,可是紋過了之後就後悔了,胸口火燒火燎的疼,甚至都腫脹了起來。
晚上和夜場經理請了假,躺在楚斯律的腿上委屈的扁着嘴一直嚷着讓他吹氣,楚斯律便耐心的哄慰,薄脣貼近那裡輕輕的呼着氣,直到把那小磨人精哄得睡了,也躺在牀上抱着她一起入睡。
春夏交接,本是一個朝氣蓬勃又美好的季節,樑考拉卻生病了,頭暈,噁心,怏怏的沒有一點精神。
她以爲自己感冒了,隨便的買了點膠囊,可是吃了幾天之後不見一點效果,病情反而還加重了好多,看見不喜歡的食物就反胃,衝到衛生間裡吐個沒完。
王阿姨是過來人,看見樑考拉的反應便猶豫的和自家先生說,“先生,拉拉小姐是不是懷孕了,要不然怎麼會吐的這麼厲害?”
在楚斯律強行要求下,樑考拉才肯和他去醫院,做了彩超又做尿檢,一系列檢查下來之後李健豪看着病例單子竟然蹙了蹙眉。
“健豪,怎麼樣?拉拉是不是……有寶寶了?”楚斯律的神情明顯的緊張,不等李健豪說什麼就急着問。
李健豪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把病例單子放了進去,看着賴在楚斯律懷裡的樑考拉笑着說,“小考拉,是不是很難受,讓姐姐給你輸一瓶水就不會吐的這麼厲害了。”
說完,吩咐剛送了單子過來的護士,“給她掛一瓶水。”
“院長,掛什麼水呀?”護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李健豪忽然肅了神情不悅的說,“在醫院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患者需要掛什麼水還要我教你嗎?”
“是,院長,我知道了。”護士悄悄的瞥了眼癱在楚斯律懷裡已經吐的沒什麼力氣的女孩,歉意的應了一聲,然後對着樑考拉微笑着說,“走吧,小妹妹,打一瓶水就不會吐的這麼厲害了。”
“不想動,”樑考拉賴在楚斯律的懷裡不肯起來,楚斯律是何等精明,見李健豪遲遲不提樑考拉的病情便猜出了病情沒有那麼簡單,在樑考拉的額上親了一下柔聲的說,“去吧,掛了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