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啊,”曾黎單手支在額角,笑着的神情看起來有點迷離,仔細的看又是清明一片。
“我酒品很好,千杯不醉。”
墨之謙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還千杯不醉,那天晚上還沒喝上十杯呢,就已經爛醉如泥了。
把一杯紅酒推到曾黎面前,曾黎伸手去拿的時候,墨之謙還沒來得及收回,兩人的指毫無徵兆的碰在一起,觸電般,墨之謙快速的收回。
而曾黎,卻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墨之謙,像個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害羞的模樣,脣角的笑意更濃。
忽然就生起一股逗弄的心思,曾經,他總是欺壓自己,現在也該她討回來一些了。
“乾杯。”曾黎舉了高腳杯在墨之謙面前,略歪着頭,支在手背上,彎起的眸子,緊緊的視着墨之謙。
墨之謙擡了頭,對上曾黎的眸子,黑曜的眸子有些恍惚,一種如醉如癡的恍惚,怔怔的沒有反應。
“怎麼?”曾黎略歪了下頭,繡眉一挑,笑起來的時候,風情萬種。
“不想和我喝酒?”
“沒,不是。”墨之謙第一次患了口癡症,垂起的眸子卻難掩俊臉上的侷促不安。
“呵呵……”曾黎拿着高腳杯的手掩在脣前,呵呵的笑出了聲,以前,她怎麼沒發現墨之謙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笑話我!”明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可是卻沒有一點殺傷力。
閃爍的霓虹中,墨之謙俊臉的輪廓柔和,脣角微揚,那笑意直接感染眸底。
“墨之謙,我怎麼才發現,”曾黎笑夠了,說。
“發現什麼?”墨之謙下意識的問,俊臉上的神情略顯緊張。
“你好可愛哦。”說完,曾黎笑的有些前仰後合。
“小心一點,別摔下去。”墨之謙略顯無奈,長臂一伸護住曾黎的背,以免她會摔下高腳椅。
“少來,我又不是小孩子。”笑過了之後,曾黎一攏棕色的長髮,神情很是傲嬌。
墨之謙似乎這才發現,她的頭髮,熨成了直髮。
收回攔在曾黎後背的長臂,墨之謙的眸光有些癡迷。
“你還是長髮飄飄的好看。”
“嗯?”
曾黎攏頭髮的動作一頓,似乎沒聽清墨之謙的話,對上她的眸,墨之謙神色認真,一字一句的說,
“我說,你長髮飄飄的樣子很迷人。”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本能的,曾黎轉了頭四處的看了看,雖然有男人不時的偷看過來一眼,可是那眸光中也沒有迷戀或者什麼。
“不許亂看!”坐在高腳椅上,墨之謙蹬着地面向後一滑,幾乎把曾黎完全遮擋,把男人小氣又霸道體現的淋漓盡致。
“小心眼。”曾黎撐着額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晶亮的眸子有些迷離。
說完,轉了回去,喝了一口紅酒,然後伸手去摸自己的挎包,抓着金色的金屬鏈子拉到走進門面前。
打開暗釦,纖長的指摸進去,摸出一包女士的煙,還有那枚精緻的打火機,打開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菸含在脣前。
“我幫你。”墨之謙接過打火機,幫她點燃。
兩張臉的距離很近,一個眸光迷離,一個,垂着視線根本就不敢喝和她對視。
曾黎吸了一口,對着墨之謙的俊臉緩緩吐出,墨之謙剛要收回打火機的動作一頓,黑眸眯了眯,裡面,有危險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