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郝溢庭都沒有離開過他的死人別墅,寧嫿兒就這樣不聲不響的給囚禁在了郝溢庭的別墅裡面。
郝溢庭對寧嫿兒固然是好,但這些都不是寧嫿兒想要的。
寧嫿兒想要的,誰都給不了她。
郝溢庭沒收了寧嫿兒的電話卡,給寧嫿兒重新換了一張電話卡,寧嫿兒的手機能夠上網,能夠和外面取得聯繫,但寧嫿兒卻不知道該怎麼喝郝恩希說她現在餓情況。
“嫿兒,你爲什麼一直不來上課,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你說你週末不回家的,爲什麼又回去了?”
郝恩希從週一開始,幾乎每天都會發一條這樣的短信給寧嫿兒,每次寧嫿兒看都會沉默很久,然後回給郝恩希一個笑臉,告訴郝恩希,她家裡確實出了一點事情,但不是壞事,她是在家裡幫忙照顧哥哥,哥哥的腸胃炎犯了。
不說這些,寧嫿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郝恩希,她現在的處境。
寧嫿兒時常會想不明白,爲什麼她的前方荊棘密佈,她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裡面,會有一點矯情,會飛揚跋扈,這並不是她的錯,而且她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爲什麼?
爲什麼她要經歷這些,感覺生活的折磨像是無盡的長路,在前方怎麼也走不到頭似的。
“嫿兒,你什麼時候能來學校,我好想你!”郝恩希握着電話的手都在顫抖,因爲她知道,嫿兒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嫿兒並沒有對她說實話,她去寧家的門口兩次了,打聽了好多人,也等了很久,嫿兒根本就不在家裡。
可郝恩希知道,嫿兒不是故意要騙她的,一定是有什麼迫不得已。
“等我哥的腸胃炎好了,我就回去了,你記得幫我和老師請假,她那麼不喜歡我,又要說我什麼了。”
寧嫿兒又發了一個笑臉個郝恩希,郝恩希沉默很久纔會發笑臉,說她知道了。
電話放下,寧嫿兒對着郝溢庭在外面的背影發起呆。
郝溢庭爲了看着她,在別墅的周圍安排了很多的保鏢,那些保鏢每一個都穿的很冷傲,二十多個人,十個十個的輪流在附近巡視,讓寧嫿兒透不過氣似的。
這幾天郝溢庭都在外面辦公,有什麼時候不是在樓下打電話,就是在別墅的院子裡和助理說。
寧嫿兒不要說逃出去,就是出去走一走都是很難的一件事,不知道郝溢庭是真想的,一直不讓她出去,把她像是一隻金絲雀似的養在別墅裡面,能陪着的她的除了一部手機,就是別墅裡隨時隨地供她使喚的阿梅了。
這兩天阿梅對寧嫿兒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
寧嫿兒正站在樓上發呆,阿梅又來敲門了。
“嫿兒小姐,湯燉好了,要不要喝一點?”阿梅站在外面小心的問,寧嫿兒開始的兩天脾氣一直不好,也是到了這兩天才好了一點,經常的不說話不吃也不喝。
昨天開始寧嫿兒纔開始吃飯,阿梅才放心一些。
“進來。”寧嫿兒從窗戶的地方
回到牀上,坐下了看着門口,阿梅從門口推開門進去。
阿梅的手裡端着托盤的,阿梅進了門寧嫿兒就看見了。
晚上的活動量大了,寧嫿兒一天就是吃五頓飯也都不夠一樣,更別說是湯了,在寧嫿兒眼裡,其實也只是零食而已。
阿梅把湯端到寧嫿兒的面前,寧嫿兒這才把糖端過去,小心翼翼的喝着湯。
因爲郝溢庭晚上折騰的厲害,寧嫿兒現在身上很多的地方都還疼着,其中也包括嘴脣。
郝溢庭總是沒輕沒重的,把寧嫿兒嘴脣咬破了,弄得寧嫿兒的嘴脣有些紅腫,好像是有一個地方破的最嚴重,此時看就好像是有一顆咖啡色的痣在下嘴脣的上面,嘟嘟着,十分的好看。
別人有這樣的一顆痣或許是會很難看的,但是阿梅就是奇怪,寧嫿兒要是長了一顆這樣的痣,簡直就是錦上添花的象徵,外面的那些男人還不爲了她發瘋。
別人不說,就看大少爺吧,就有點癲狂了。
阿梅從來沒見過大少爺爲了一個人這麼的討好過,爲了嫿兒小姐現在甚至屈尊降貴,什麼都願意做,昨天阿梅還看見大少爺親自下廚給嫿兒小姐做吃的東西。
嫿兒小姐只是說想吃冰糖雪梨,結果大少爺就去樓下的廚房裡忙了兩個小時。
阿梅是在郝家的大院子里長大的孩子,從小就看着郝溢庭,阿梅從來沒見過大少爺爲了誰進廚房。
寧嫿兒喝了一碗湯還想要喝點,朝着阿梅問:“阿梅,還有麼?”
阿梅愣了一下,感覺這兩天寧嫿兒的變化越來越大了,從一開始的完全不能自已,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耐心,不願意和任何人說話,到現在的處處都和氣待人,像是一下從十幾歲的孩子長成了一個大人。
阿梅不是個傻子,只是有些什麼情沒辦法改變,而且阿梅覺得大少爺對寧嫿兒是真心的,所以她也很希望他們能繼續下去,有一個好的結果。
“還有,我去端。”阿梅忙着跑到了樓下去,又端了一碗給寧嫿兒送到了樓上,寧嫿兒道了謝,低頭開始喝湯。
喝完湯寧嫿兒擦了擦嘴,要阿梅出去,阿梅才端着湯碗出去。
阿梅下樓的時候正看到郝溢庭從別墅外面進來,郝溢庭便問阿梅:“嫿兒喝湯了嗎?”
“喝了,一碗喝了,又喝了一碗。”阿梅也想讓郝溢庭高興高興,前兩天聽說嫿兒小姐不吃飯,郝溢庭一直也吃不下去飯,這兩天每次聽說寧嫿兒開始吃飯了,郝溢庭的嘴角都會似有若無的上翹。
“是麼?這麼能吃?”郝溢庭說着已經邁步朝着樓上走去了,開門的時候寧嫿兒正在用手機打遊戲,寧嫿兒現在在遊戲裡面已經算是個小成了。
跟着大神混,確實能撿到不少便宜,重要的是寧嫿兒還學會了不少技能本領,這樣對以後她獨自闖蕩還是有幫助了。
對一個什麼不懂,什麼做不了的人而言,寧嫿兒覺得打遊戲也是一門學問。
寧嫿兒在遊戲裡面撿到的寶貝都被寧嫿兒賣了,去掉
一些寧嫿兒認爲自身必不可少的裝備,剩下的只要是寧嫿兒倉庫裡面有的,不管是什麼,只要有人買,寧嫿兒都給賣掉了。
有的時候遇上一兩件好東西,會有幾個人同時跟寧嫿兒買的,寧嫿兒都是價高者得。
所以寧嫿兒在遊戲裡還有一個小綽號,這個綽號也很有意思,叫小錢奴。
就是江湖一刀有時候都這麼叫她,每次叫寧嫿兒都很埋怨的跟着江湖一刀的屁股後面埋怨,說她纔不是小錢奴。
雖然寧嫿兒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她也是這麼想她自己的。
遊戲嘛,和現實當然不一樣。
還有那個叫權少的人,買過寧嫿兒很多的東西,也不知道是爲了討好還是什麼,遊戲裡面經常的花冤枉錢買寧嫿兒的裝備,其中買的一些還都是被人不要的,但凡是別人不要的,這個叫權少的人都會要。
開始寧嫿兒還有點不好意思,就是欺負人吧,也不能可一個人欺負。
但是寧嫿兒什麼裝備都不嫌棄,有時候看別人打怪獸,寧嫿兒就躲在一旁看,等人家把好東西撿走了,寧嫿兒就把剩下的都撿過來,也不管是什麼都收起來,之後就拿到市場去賣。
不是好東西哪有人要啊,但是這個叫權少的,但凡是不出現,出現就把寧嫿兒的東西都給買走。
寧嫿兒總覺得這是個認識的人,懷疑權少就是郝溢鳴,但她不敢說,只是隱約的覺得。
有幾次,寧嫿兒實在不忍心了,就和權少說今天的別買了,改天再買,但權少跟她要求,只要讓權少叫她一聲媳婦,寧嫿兒手裡的七七八八他都要。
寧嫿兒不同意,說什麼不叫,後來帶着裝備走了。
但第二天權少就開始叫她媳婦,叫的她都不好意思玩。
不過那天寧嫿兒的裝備確實都賣給了權少,寧嫿兒收入了兩萬多塊,一夜之間就暴富了。
不過今天權少沒在上面,寧化人的裝備沒有多少人要了,賣了不多,寧嫿兒決定去找江湖一刀,跟着江湖一刀在去找點便宜撿。
其實寧嫿兒跟着別人根本就撿不到什麼好東西,也只有跟着江湖一刀的時候,寧嫿兒才能撿點好東西。
今天要去惡魔谷,寧嫿兒興奮的不行,就擔心江湖一刀不帶着她,早早的就用手機掛機,要不是郝恩希發短信了,她都不能下來。
這時候上來正好,寧嫿兒忙着去找江湖一刀了,打算撿點值錢的裝備賣掉。
正在裡面跟着江湖一刀走着,郝溢庭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進門之後便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寧嫿兒。
寧嫿兒擡起頭看了一眼郝溢庭,看到郝溢庭臉馬上就紅了,蠕動了兩下嘴脣,低頭忙着打遊戲。
寧嫿兒承認,郝溢庭說的對,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接受郝溢庭的存在了,已經飢渴的愛上了郝溢庭的身體。
但……
寧嫿兒正低頭臉紅着,郝溢庭咔的一聲把房門上了鎖,寧嫿兒的小心臟咯噔的一聲,擡頭茫然的大眼睛看着郝溢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