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郝溢鳴坐下,寧嫿兒便打算起來了,郝溢鳴便朝着她看着問:“晚上我去山頂的餐廳上面,你還欠我一點盤子前,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
寧嫿兒木納,看向郝溢鳴,盤子錢?
“我欠你,盤子錢?”寧嫿兒有點錯愕,瞪大一雙眼睛看着郝溢鳴,她其實知道郝溢鳴說的是什麼,但是她不想承認。
“你這個表情會讓我誤會嫿兒是忘記了!”郝溢鳴莞爾勾起脣角笑了笑,寧嫿兒打定主意不承認。
“但我真的不知道欠你盤子錢的事情。”寧嫿兒十分糾結,不忘擡頭朝着看了一眼對面從桌上退下了的郝溢庭,郝溢庭一邊走一邊斜了一眼邊上看熱鬧的趙管家,言下之意,你看我兄弟調戲我妻子,你很開心麼?
站管家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轉身忙着朝着廚房裡去了,躲躲更安全。
趙管家走了,別人還敢在客廳裡呆着麼,也都腳底抹油似的走了。
郝恩希吃飯有點慢,看人都走了,她還有點搞不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有點緊張,快點把飯吃完,起身離開了飯桌,灰溜溜跑到樓上的房間裡面去了。
郝恩希的感覺,樓下很快就要打仗了,此地不宜久留。
郝恩希把門關上,郝溢庭朝着樓上看了一眼,跟着已經走到了郝溢鳴的面前。
停下,郝溢庭看着寧嫿兒,寧嫿兒也沒等郝溢庭說什麼,彎腰把沙發上面的結婚證拿起來,邁步去了郝溢庭的身邊。
現在她是郝溢庭的妻子,她就該站在郝溢庭的身邊。
郝溢鳴目光還盯着原來寧嫿兒的站着的地方看着,郝溢庭已經把寧嫿兒給摟在了懷裡,正打算帶着寧嫿兒回去樓上,郝溢鳴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看向郝溢庭和寧嫿兒兩個人,問郝溢庭:“你是不是敢用嫿兒的生命開這個玩笑?”
郝溢鳴說的十分認真,寧嫿兒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協議,但這一刻她還是看了一眼郝溢庭。
郝溢庭鬆開手,轉身看着郝溢鳴,目光微蹙,卻透着無比淡定的光。
“除了嫿兒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現在我所有的成就。”郝溢庭會這麼說,寧嫿兒從來都不敢想,所以她纔會朝着郝溢庭堅定不移的臉上看去,郝溢庭沒有絲毫的惱怒,臉上異常平靜。
經歷了這麼多,郝溢庭已經能夠從容的面對任何意見事情了。
包括嫿兒有很多人喜歡的事情,只要不是把嫿兒從他身邊帶走,他可以拋棄曾經的衝動,換回嫿兒的自由,的天真無邪。
說話的時候,郝溢庭把寧嫿兒的手拉了過去,輕輕的握在手裡。
好似這一刻,他是在和寧嫿兒發下誓言一樣,讓寧嫿兒忍不住把手也和郝溢庭的握在了一起。
郝溢鳴好笑:“我只想知道你敢不敢?”
“我不敢。”郝溢庭回答,寧嫿兒小手出了點汗,不敢動一下。
郝溢庭安撫性的握住,不讓她害怕。
“不敢就接下戰帖,如果不是你答應,興許嫿兒活不下來,別用老天爺跟自己開這個玩笑,除非是我主動退出,不然你沒得選擇。”
郝溢鳴說完看了一眼什麼都不太懂的寧嫿兒,嚇得寧嫿兒朝着後面退了一步,跟着郝溢鳴便大步流星朝着樓上走去了。
寧嫿兒緊張的小手流汗,擡頭看着臉上沒有顏色的郝溢庭。
好像他不是生氣,只是有些難過!
客廳裡沒人了,郝溢庭轉身把寧嫿兒給抱了起來,轉身朝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和寧嫿兒說:“嫿兒,你真的沒看見那本日記本?”
寧嫿兒忙着把臉靠在郝溢庭的懷裡,小手不安分起來。
她該怎麼說呢?
是說我看見了,還是一口咬定她真的沒看見,找個機會給郝溢庭送回去。
寧嫿兒好糾結,她意外郝溢庭會很在意郝溢鳴的事情,怎麼感覺他並不在乎呢?
寧嫿兒糾結的時候被郝溢庭抱回了樓上的房間裡面,門推開把寧嫿兒給抱了回去,也沒朝着裡面走,把人放到門口了。
門關上,郝溢豐把寧嫿兒給抵在了把門板。
“我我說!”寧嫿兒突然很緊張,好像眼前的男人肯定有辦法治她,她也不敢再隱瞞了,於是便一口氣忙着說了出來。
郝溢庭莞爾笑了:“現在說,嫿兒就不覺得有點晚麼?”
晚?
晚是什麼意思?
寧嫿兒眨巴了兩下碩大眼睛,郝溢庭擡起手用手臂抵在門板上面,空出來的手摟住寧嫿兒的腰,竭力把寧嫿兒的小身子摟到自己身上,貼的更緊密一些。
“郝溢庭,我--”寧嫿兒結巴的說不出話,郝溢庭順勢把嘴貼到寧嫿兒的耳邊問他:“你叫什麼?”
“郝--”
知道自己叫的不對,寧嫿兒忙着改口:“溢庭。”
其實寧嫿兒這麼叫郝溢庭,已經很難爲情了,結果郝溢庭還是不滿意:“溢庭--?”
郝溢庭故意拉了一個長聲,寧嫿兒忙着問:“那叫什麼?”
低着頭寧嫿兒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晚上他是不會輕易把她放了。
“你說呢?”郝溢庭輕輕親了寧嫿兒的耳根一下,寧嫿兒哆嗦的忙着要推開郝溢庭,好益騰低頭看她,用鼻音給了她一個警告:“嗯--”
結果寧嫿兒馬上就把小手給拿開了,但郝溢庭還是不滿意,反而是說:“把我把釦子解開。”
郝溢庭的聲音溫柔的能擠出水來,寧嫿兒感覺自己被施咒了一樣,擡起小手給郝溢庭乖乖的把釦子給解開了,結果--
一覺醒來寧嫿兒朝着趴在牀上的郝溢庭看着,身子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面,稍微動彈一下,郝溢庭的手便摟她,跟着朝着郝溢庭貼了過來。
寧嫿兒感覺自己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都不太舒服了。
臉上一紅,寧嫿兒忙着把眼睛給閉上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但給寧嫿兒的感覺他們就是第一次,所以她纔會不好意思。
郝溢庭被寧嫿兒的呼吸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看她,便將神推到了牀上,寧嫿兒烏龜一樣被推的四腳朝天,而後看着郝溢庭把被子纏在腰上,便跪在了牀上,她想起來,結果給郝溢庭又推倒了,結
果呼吸一沉,郝溢庭就好似脫繮的野馬一般,停也停不下來。
等郝溢庭停下來,寧嫿兒看看時間,都快要中午了,她累的動不了,郝溢庭也不想起來,結果兩個人就這麼在牀上躺着,一直到下午了,寧嫿兒纔想起一件事情。
“我--”
寧嫿兒猶猶豫豫說不出口。
郝溢庭嗯了一聲:“我現在可是心情好,你要不說,等我心情不好了,我可是不答應了。”
聽郝溢庭這麼說,寧嫿兒一下起來了,一邊裹着被子,一邊趴在郝溢庭的身邊看着郝溢庭說:“我想去學校上課,我還沒讀完書。”
郝溢庭原本是閉着眼睛的,聽她說把一雙狹長的鳳眼睜開了。
“上來。”扯開了身上的被子,郝溢庭看了一眼身下,寧嫿兒看看有些不情願的上去,剛剛不是纔要過麼,怎麼還要上來?
難道他真的不累麼?
難怪女人都不想結婚,原來結婚是這麼累,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被老公壓迫。
郝溢庭擡起手拍了一下寧嫿兒的腿:“不是每個老公都這麼能幹,讓老婆從晚到早的享受,嫿兒還不知足。”
郝溢庭說話的時候把被子給寧嫿兒裹在身上,自己則是雙手枕在腦後看着寧嫿兒:“你不動,我不一定答應。”
寧嫿兒開始不樂意,但爲了去學校讀書,只好屈服郝溢庭了,討他歡心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果然,晚上起來的時候郝溢庭在浴室裡和她說了去學校讀書的事情。
當然可以去讀書,但是不能住校,這一點寧嫿兒必須和郝溢庭保證,要不然,郝溢庭就不會答應寧嫿兒去學校的事情了。
寧嫿兒靠在浴室的牆壁上面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你和恩希一起,每天早上我去上班,送你們,如果我不去,會有專門的人送你和恩希過去。”
他都把一切安排好了,寧嫿兒也沒什麼想說的了,倒是有一件事情成了寧嫿兒心裡的石頭。
郝溢庭怎麼不問日記本的事情了?
興許是忘了吧!
寧嫿兒還給自己找寬心丸吃,殊不知郝溢庭早就在樓下等着她了。
洗了澡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去,換好了衣服郝溢庭陪着寧嫿兒去樓下,準備吃飯的的,寧嫿兒看見門口的一個人,微微的愣了一下,看着好眼熟。
寧嫿兒擡起手放在嘴脣上面,想着在哪裡見過對方,等她想起來,也看見那人身邊的那個大行李箱了!
那不是--
不是--
寧嫿兒一下就想起來了,這人不是滿江的傭人麼?
那個箱子,分明就是她從郝溢庭別墅帶走的大箱子,而且箱子裡面--
寧嫿兒一看那個箱子,忙着走了過去,十分尷尬的朝着對方笑了笑:“謝謝你了,交給我就好了。”
寧嫿兒想把箱子趁着郝溢庭去洗手間的時間帶去樓上,結果郝溢庭這時候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一邊走一邊低頭整理着襯衫問:“嫿兒的箱子裡怎麼會有我的保險箱鑰匙,需不需要解釋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