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爸和二爸因父母雙亡,家裡很窮娶不起老婆,正好柔如水去了,就收留了她,三個人就生活在一起了,61年生下了她,同年兄弟倆上山砍樹,她二爸的腰被樹砸斷,大爸爲了去救他,咬牙頂起了大樹,傷及的腰椎,大爸把二爸弄回家後,二人都因傷了腰部神經,慢慢地癱瘓在牀了。家庭的重擔一下子,就落在了媽媽一個人的身上,後來有個唱戲的來到她們村,在吃攤派飯時,就住在了她家,當那些戲班的人走了後,他就留在了她們家,也成了她的三爸,過了二年,她媽媽又給她生了一個弟弟,叫柔天佑,比她小二歲,從此她三爸就擔負起了家庭的重擔,每天她媽媽在家侍候大爸,二爸,她和弟弟,三爸就外出勞動,他還經常上山採藥,下雨天就給我們講故事,教她姐弟識字,日子過得雖窮,但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也很快樂。
聽了她的故事後,家中的這些女人們,一個個都眼中淚水直流,紛紛捐出零花錢,玉君在她們淚水的攻擊中,只好帶着柔鳳香瞬移到了巴縣,又抱她踏上飛劍,在她的指點下,慢慢地飛到了她的家門口,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柳眉大眼,白淨的瓜子臉上,挺直的鼻樑,下面是一張櫻桃紅脣,一張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就露了出來,一米六十三四的身材,是凹凸有致,柔鳳香長的與她母親,有九分的相像,不過就是皮膚黑了一些,玉君走進她們家一看,三個大男人全都躺在地板上,玉君天眼一掃這家人,都沒有問題後,就用真氣一探診,醫治好是完全沒有問題,可是一想到治好後,這家人將怎麼過啊,三夫一女別又鬧出什麼事來。
玉君這麼一想後,就讓柔鳳香去陪她三個爸爸,把柔如水叫到另一個房間,把情況跟她一說,柔如水明確說:“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
他們三人生活在一起。外面不容我們,我們就生活在這一輩子。”問完她後,玉君又去分別問了三個男人,他們都表示一定要在一起,玉君這才動手醫治三人,並沒有用丹藥改造他們的身體,只是用真氣醫治好了他們的病,點了他們和柔鳳香的睡穴後,這纔對柔如水說:“他們這一睡起碼是十個小時,醒來後只會記得你,我給他們看病的事,也會忘掉的,你也不用告訴他們,因爲知道我的人是越少越好,請你也同樣的保密,你能做的到嗎?”柔如水說:“我一定保證做到,請你放心。”玉君等她說完後,取出三萬多塊錢給她,然後說:“這些錢是我幾個老婆,在聽鳳香說了你們家的事後,捐給你們的,請你收下。柔鳳香在天京現在邊上學邊打工,自己養活自己是沒有問題的,這些錢你們先存起來,再過個二、三年政策好了,就開個小店,那樣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的。”
柔如水接過錢收好後,轉身“卟嗵”一下,跪在了玉君的面前,玉君連忙把她拉着坐在牀上,她這才說:“我現在信了,我完全信了。”聽到她的話,玉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這才說出了較爲完整的故事來:她家父親有七個兄弟,全是修煉之人,她父親因是在外讀書,接觸了一些進步思想,還加入了共產黨,她父親的家人因參加了國民黨反動組織,除了她爺爺奶奶外,其餘人全是被解放軍打死,或槍斃的,她44年出身後,她爺爺曾給她算過一命,她一直不信,直到58年父母被整死,她爺爺又給她算了命,她也是在爺爺奶奶的幫助下,才逃出來的,後來託人打聽到消息,方知她逃走以後,二個老人也都先後被造反派整死。
她逃進山裡後,被王大根和王小根兄弟倆收留,畢竟她受過初中教育,知道一些生理衛生知識,與他們兄弟倆也
達成了協議,她沒成年時,不與他們成親,這樣,她一人睡一房,他們兄弟倆睡間房,由於他們兄弟倆的父母,去世的比較早,留下的房子比較大,但是家裡太窮,只有二牀被子,開始天氣較熱,她不知道,後來天冷了,她一人睡一牀被子還好些,那兄弟倆每天只能睡在火坑邊上,有一天她看到後,感動的說不出話來,當天晚上三個人就睡在了一牀,彼此靠在一起取暖過了一冬,三個人衣服都不多,睡覺時都是光着身子睡的,後來習慣了也就無所謂啦。
春天來了,三人仍然是睡在一起,有一天,她睡在迷糊中,被王小根破了處,初償*感覺的她,自然是沉迷於其中,每天晚上都三人一起*,到了60年剛滿16歲就懷孕了,61年2月份生下了鳳香,他們倆都沒上過學,一切都聽我的,所以取名也由我做主了,他們兄弟倆又勤勞又節儉,我們的日子也一天天地,過的好了起來,不料,禍不單行,二個好好的人出去,被人擡回來後就成了癱子,我每天就去生產隊裡做事,他倆在家帶鳳香,直到遇到了老三。
柔如水口中的老三,就是她第三個丈夫,她敘述出整個故事的大意是:在62年初的一天,隊裡來了個戲班子,只有三個人,我回家後,就把這事說給了大根和小根聽,他們倆就讓我也去聽戲,我和隊裡的幾婦女,站在那場子邊上看,全場都是他一人又演又唱,看完後我就回家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山上砍了捆柴,想在生產隊開工前趕回來,走的急了些,滿身是汗,我就在那路邊的亭子裡,休息了一下,看看四面沒人,我就脫了衣服擦了擦全身的汗,我們農村人都是穿一件衣服的,脫完後上身就全裸了,這個老三不知從那蹦了出來,就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把我嚇了一跳,連忙穿上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