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看着王廠長,深情地說:“娃子哥,你怎麼不早說啊,那次在銀行,你看見了我,爲什麼不叫我啊,這麼多年來,我爸派人找遍了徽北,南江,沒有你一點消息,在祁閶縣我們也見過好幾次面,你怎麼就不說啊,嗚嗯,嗯……”邊說邊哭了起來,王廠長說:“小瘋丫,好了,別哭啦,第一次,我多瞧了你二眼,你差點沒把我當色狼呢,兇巴巴地瞪着我,你還好意思說。”李潔聽了又“卟哧”一聲地笑了出來,說:“你都變個樣了,原來那麼壯,現在這麼瘦,原來臉是圓的,現在臉是長的,別說是我,就是我爸,我哥哥他們也認不出你了,你當時就不能叫一句小瘋丫嗎?我問別人你是誰時,他們說你是茶廠的廠長王華清,我那敢和王娃子聯繫在一起呢,你怎麼改了這個名字?”
王廠長說:“這個名字和李軍長有關,在北平掃盲班時,李軍長說你們不僅要掃盲,將來還要讀大學,又指着教室外面的學校說,讀清華大學,讓我們這些泥娃子,也當回清華娃。出了掃盲班後,我就去當警衛員了,那時我不是喜歡看看書嗎,戰友們就和我開玩笑,稱我清華娃,後來,李軍長和你們不也都叫我清華娃嘛。我受傷治了一年多,那時部隊已經去了朝鮮,我只好復員啦,徽慶老家沒人了。我就去報考清華大學,可是我們纔剛出掃盲班,那考得上呢。我也不知道這些,就天天去找學校領導,反正是不讓我上清華不行。後來,遇到吳教授,他問我爲什麼要讀清華時,我說是李軍長讓我們要當回清華娃,他就答應我跟着先他學一年,如果跟的上就繼續學,這樣跟着他學習了一年的茶葉種植,他也幫我把名字倒過來,就叫王華清了,他後來被派到徽慶來,問我願不願意跟他來時,我說只要你教我,我就跟着你,就這樣來到了祁閶雙裡,建立了茶葉
改良場,後來祁閶縣茶廠要選個廠長,吳教授就推薦我當了廠長。幾年後,吳教授他們回去了,我也就留了下來啦。所以,一直也沒當成清華娃,我也就不敢去見李軍長,那次見到你,看你那麼兇,我以爲你們不記得我了,那次李軍長來,我遠遠地見過他,看他身體很好,我就不想去打擾他了,這次被玉君認出來,我也是沒辦法,你嫂子病在牀上大半年了,請了許多醫生都看不好,聽說玉君治好了胡九斤的怪病,我想讓玉君去給她看看。”聽了王廠長的這番話,在場的人無不爲之感動。
李潔心直口快,想到就說:“娃子哥,你呀真是個迂夫子,嫂子病了,還不早點說,走,馬上就去,笑笑,聽到沒有,今天治不好我嫂子,還有娃子哥的老傷,我就對你不客氣。”邊說邊拉着王廠長向外走去,玉君連忙跟胡師傅說:“你們先休息一下,我等會就來。”接着,又對大媽她們說:“你們還是繼續揀茶吧,我和媽媽去就行了,等會再來接你們。”大媽說:“我看讓玉梅和微微跟着去吧,有事也可以跑跑腿。”玉君聽了點點頭,就帶着二個姐姐,追着李潔去了。
到了王廠長的家,見到了王廠長的老婆秦素娥,玉君說:“舅媽啊,你別耽心,我很快就能治好你的病。”說完後,用手搭了下脈,其實就是風溼病,再用真氣探了下,發覺除了有輕微的併發症外,沒有其它的毛病。接着,玉君又給王廠長搭脈檢查了一下,倒是王廠長的病很嚴重,玉君說:“王舅舅,你自己的病,已經很重了,身上共有七處槍傷,那六處因手術做的不錯,已經恢復的較好,但是肺部那顆子彈還沒取出,現在那塊地方已經有腫瘤了,三分之二的肺都有了病變,你是不是常常有咳血的情況啊?”見他點頭說是,旁邊的人聽了都爲之感動。
玉
君說:“我現在就給你們治,陳伯伯你們在客廳裡坐吧,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大姐二姐你倆守在這吧。”玉君剛進房間,這時,門口就傳來一個女聲,叫道:“徐玉梅,你怎麼來我家啦?”玉梅忙說:“王琳,別說話,我弟弟在給你爸媽治病呢。”玉君聽到這裡,就取出丹藥,用水化後一分爲二,讓王廠長喝下,又把另一杯再分爲二,隨手佈下個結界,讓李潔喂秦素娥喝下,先幫秦素娥化解了丹藥,很快治好了她的痛風,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上半個小時。
隨後,就幫王廠長治病,先取出了他肺部的子彈,用真氣一遍一遍地,驅控藥力洗蘊王廠長的肺部。繼而是治療他全身的老傷,先把他全身脈絡都走了二遍,使他身上的傷疤,痕跡越來越淡,這才停住了手,撤去了結界。玉君打開了房門,同李潔一起出來後,對客廳裡的人說:“你們幫忙把洗澡的東西,拿到房間裡去吧,他們一會醒來,就要洗澡的。”見王琳和其他人拿盆拿水等物,走進房間放好。在等其他人出去,玉君纔拿起牀上那杯水,對王琳說:“你把這杯水喝掉吧,我把你身體調理一下。”見王琳喝下後,讓她坐在凳子上,把她的腦域開發了一下,又把她全身脈絡疏理一遍後,說:“琳姐,你等下出去後,悄悄地問我大姐,下一步怎麼辦就行了。”
王琳被玉君用真氣按摩過後,全身是說不出的舒爽,她笑着點頭說:“好,我找你大姐去。”玉君做完這些事,就出了房門,對李潔說:“媽,我的任務全部完成了,你和大姐在這吧,我和二姐去揀場啦。陳伯伯,你們在這再坐會吧,再過十分鐘,王廠長就會醒的,我先去把那邊的事幹完。”說完和二姐倆,就向第十揀場走去,一走進揀場,許多人圍在曉萍她們身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