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在這個聲音下,停止了對梅加洛這條鯊魚的口頭烹飪。將注意瞬間投向了這個由嬌泣轉變爲嬌喝的人,準確的說是這個硬殼塔內的人魚公主。
大!好大!是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巨人般的身體,卻沒有破壞任何一絲美麗,粉紅色的柔順長髮,胸前那對巨峰,臉上帶着嬌氣,眼裡還殘留着淚滴。
即便山治對美麗的女性沒有抵抗力,可在看到白星公主的一刻,那已經不算是抵抗了,而是繳械投降。他仿若被石化般,心臟隨之停止了跳動。即使是白星用那略帶嚴厲的語氣,在山治耳裡也猶如福音般繚繞。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要來殺我的嗎?”白星一下子就將方行和山治判斷爲了惡人。
緊接着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從小因爲戴肯的過分追求而被不停襲擊的她,再加上母親乙姬被殺死的事情,她相比其他人要膽小得多。而尼普頓王和其他的魚人皇子殿下,也呵護着她並將她保護在硬殼塔內,讓她畏懼的情緒更深,無法通過經歷來磨礪內心。
“別哭啊...”山治一下子就急了。近距離聽着這哭聲,他的心都快碎了,他不忍在聽下去。
對比起來,方行就顯得平淡。本來預料到梅加洛撲襲的他,早已躲閃到一旁。而且對於白星的哭泣早有預料,畢竟按照動漫裡的軌跡路飛給其取名爲愛哭星,膽小星,哭是自然而然地行爲,自然沒有那麼驚訝。
在山治的勸導下,白星反倒哭得更厲害了。山治對此顯得不知所措,他對於女性的眼淚最沒有辦法了,尤其還是這樣夢幻般的人。
“膽小星,愛哭星。”方行一連說出了兩個並不友善的綽號,聲音犀利清晰,似乎在試驗着白星她的嚎哭極限。
果不其然,在其說完後,白星哭得更厲害了,如同碗大的淚水,猶如雨般落下。
山治沒有躲開,被一滴淚水擊中,衣衫溼透了,但他卻沒有在意這個。比起這,他在意的是...
“你這個傢伙,別取那種綽號啊。這樣美麗的女性,應該說是柔弱的纖美女子,就算說是天使也不爲過!與她相遇就如同命中註定一般,等待我與她的是如暴風雨般的愛河。”
白星愣了一下,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小人說的話很奇怪,但總的有誇她漂亮的意思。被誇讚後的她,止住了啼哭,露出了純潔無瑕的一面。
“謝謝你的誇獎,可是你看起來好小,我們不適合戀愛。”
額....
這個回答讓山治瞬間崩潰了,沒什麼是這種明面的拒絕還要讓人崩潰的了。
而方行更是在其上火上澆油。
“天使?那是鳥人,長着翅膀的那種,她怎麼看都像是人魚。”
一陣沉寂之後,先回復的不是山治,而是剛剛被其踢飛的戴肯。
“白...白星公主。”他顫抖着音,透露着對於白星公主的癡迷。
不過還沒等他癡迷完畢,伊卡洛斯等新人魚海賊團的魚人也涌了進來。因爲豹藏而被殺傷的龍宮城士兵根本無法抵抗他們前進的步伐。
本來空曠的室內,因爲他們的出現,局部的出現了擁擠。
白星也因爲多出的人,臉上帶上了幾分怯懦和恐懼。
“白星公主!白星公主!愛你,愛你,愛你啊!”
戴肯積累許久的愛戀,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他做出了他認爲最深情的告白。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白星那同樣天真無邪的答案。
“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比山治還要來得令人沉寂的答案,戴肯的希冀,他的愛戀,彷彿在這一刻碎裂開了。他以往所找的藉口,也就是因爲尼普頓王想利用白星公主進行政治聯姻的藉口,在這一刻被粉碎了。
戴肯一連退後了幾步,無法相信這個事情。他的愛在這一刻變成了恨。
“既然你無法接受我,那就死吧。”
他從懷中取出了全部的匕首,向着四面八方散去。匕首嗖嗖嗖地飛出,如同散射開的煙花般毫無規律的飛出。
山治注意到了這些匕首,應聲跳起,驚人的足技技巧展現而出,將迫向白星公主的匕首踹飛。可是就在他放心下來,認爲護住白星公主的時候。
那些飛向其他方向的匕首,猶如裝了追蹤系統般,繞了個彎調整方向,在山治無法阻擋的地方向着白星公主疾馳而去。
“呀哈哈哈..你以爲,本戴肯船長會有這種失誤嗎?我的攻擊就不會落空。白星公主你就去死了吧!我會帶着你的屍體活下去的!”
“該死!”
山治怒吼一聲,卻已無力改變。
新人魚海賊團也沒想到這個局面的發生,畢竟他們的任務是活捉白星公主,然後用來威脅尼普頓王就範。但是現在無論想的是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已經既定的事實。除了極個別喊出“住手”的魚人以外,其他人都選擇了旁觀。
白星在看到了迫來的匕首後,沒有大哭大鬧,而是選擇了沉默。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攻擊,選擇了閉眼逃避。
“選擇閉眼,可沒辦法躲開攻擊。”方行說。匕首像是陷入了粘稠的空氣凝膠般,被固定在了他的身遭,無法在靠近白星公主一分一毫。
白星公主慢慢地填開了眼,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恐懼中脫離出來,緩了一會纔回過神來說道:“謝謝。”
“你這個混蛋傢伙,膽敢破壞我的事情。”戴肯因爲刺殺白星公主的目的被打破,感到了氣急敗壞。
不過在他氣急敗壞後,迎來的是慘敗。山治在剛纔的失誤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恐懼。他恐懼着的是,如果剛纔方行沒有出手的話,白星公主豈不是就這麼逝去。
他無法原諒這件事情,膽敢對於女性出手的人就是一個錯誤,而敢於對他夢想中的“天使”出手的,等待他的唯有山治的憤怒。
足技,踢擊在了戴肯的腿部,臀部,胸部...以讓他近乎致死的力度不停地踢擊着。這個踢擊的速度,配上“裡脊,五花肉...”這樣的烹飪樣式,讓見到的人都爲之駭然,新人魚海賊團的船員,張大了嘴愣在原地。
他們不由得想到,如果踢擊的是他們,會不會就這麼成爲餐桌上的料理。
“可不能讓你繼續放肆下去了。呀哈哈啊..”伊卡洛斯說,他握着斯式柔魚之槍,向着山治突襲而來。
如果說,讓斯式柔魚之槍擊中,那麼就會在瞬間將獵物身體的水分吸乾。雖然對於戴肯,他也抱着近乎無視和仇恨的態度,但是現在可是有霍迪船長的命令在身,再怎麼也不能讓眼前的這個金髮男子殺死。
而且那個金髮男子在踢擊魚人的時候發出的名詞,可是在將魚人當做料理,從魚人街長大的他本來就痛恨人類,更何況這種將魚人當做食物的人類。
他要將這個人類也當做獵物,把他的水分也給吸乾了。
可就在斯式柔魚之槍靠近山治的一刻,山治的腿莫名地通紅起來,強烈的高溫從其上傳來了蒸騰的氣體。
“惡魔風腳!”
迅捷而猛烈奇特的踢擊,在斯式柔魚之槍突擊前的一刻,恰到好處的踢擊在了伊卡洛斯的手腕處,並將斯式柔魚之槍掃飛。高溫在一瞬間,就將斯式柔魚之槍變成了烤魚。
並沒有停止,山治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旋轉着身體,通過擺動身體來增強力量。同事利用着高溫不停地攻擊着轉換後的目標伊卡洛斯。
眼看山治的目標從戴肯轉換成了新人魚海賊團的伊卡洛斯干部後,新人魚海賊團的船員沒有坐視不管。伊卡洛斯干部已經失利,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能放任不管。已經死了一個幹部了,再死一個,那麼他們就真的死定了。
但他們無法使用槍支,在山治惡魔風腳的壓制下,伊卡洛斯的手中雖然握有斯式柔魚之槍也無法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被壓制住了無法做出任何抵抗,甚至於放棄與之纏鬥讓手下進行槍支支援都辦不到。
他們選擇了通過人數進行壓制,他們從操就業,取出了刀刃反擊。
噠噠噠……猶如爆米花般,不停地有人飛起,有人落下。
戴肯獲得喘息機會後,用沒戴手套的那隻手從懷中叩響了飛翔海賊團的信號彈。
同時戴肯的嘴角露出了笑容,雖然他也被踢得很慘,但並不是沒有收穫的,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山治那個傢伙。
“你這個傢伙死定了。”戴肯重新帶上了手套,並向着新人魚海賊團衝去。速度很快,在沒有了幹部的情況下,僅憑這些人是絕對攔不住癲狂的戴肯的。
戴肯衝到了扎堆的新人魚海賊團中,用帶着手套的手瘋狂碰觸沿途碰到的人。被碰觸到的魚人,在沒有任何推力的情況,莫名地被吸引住了。以山治的身體爲中心,就像是一個磁鐵石,瘋狂地吸引着那些個新人魚海賊團船員。
山治看着這些涌來的新人魚海賊團的船員感到厭煩,他喜歡的是年輕地女性人魚,可不是這些個男性魚人。他用力地將每一個飛來的魚人踹飛,也知道是那個使出詭異匕首的戴肯搞的鬼。
而新人魚海賊團的海賊團員也沒有就這麼繳械投降,在戴肯做出這種威脅到他們生命的攻擊方式後,他們沒有因爲伊卡洛斯干部對其的態度,而有所遷就,從懷中掏出了槍支進行了反擊。
子彈瞄準的速度趕不及戴肯的移動速度,他不停地移動着並重復着將魚人拋給山治的動作。魚人們知道要搞定一直跑動的戴肯幾乎是不可能了,他們把目標轉移山治。並不是說山治的移動速度比戴肯慢,而是因爲山治無論怎麼樣移動,他們總能移動出現在他的面前。
魚人們在筆直衝向山治的時候,用槍支進行了掃射,就像是用配備着機關槍的直升飛機般在空中進行着掃射。
山治更加感覺棘手,可當他看到方行的時候,那點棘手頓時蕩然無存了。
那個可惡的傢伙,此刻就坐在了白星公主的肩頭上,手中放着充斥着他整個手心的點心,是從給白星公主配給的點心上掰下來的。
不過真正讓山治憤怒的不是這個,而是方行的視角,那個位置從那個地方掃視下來,可以切實地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這怎麼能忍!那個傢伙是在褻瀆女性。
山治莫名地感到憤怒,可是從白星公主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憤怒,她似乎感到平淡,還跟方行談論着有關於山治這場勝負的答案。
……
魚人島廣場
這是魚人島最大的空曠地帶,也是皇族進行演講和完成交接的地方。此刻魚人島近乎數萬的魚人匯聚在了這裡,而且通過廣播上的電話蟲,可以同時地對整個島嶼數十萬的魚人公佈消息。
剛開始魚人們認爲這是由尼普頓王發起的重要演講,可當尼普頓王真正來到這裡,他們卻發現他們錯了。
魚人島最偉大的尼普頓王,就這麼被綁在了廣場中心,這件事足以讓人感到震驚,可是震驚的消息並不是找一個,令魚人們震驚的消息還有另外一個。
魚人島最強的英雄,那個令他們感到驕傲的海俠甚平也被逮捕了。雖然尼普頓王的身份比起甚平要重要得多,但是在實力上明顯甚平要強大得多。
這一點毋庸置疑。
畢竟七武海的這個稱號便足以說明一切。同樣是七武海的女帝漢庫克就是女人島的國王。然而甚平卻不是,按理說要建立與魚人族的橋樑,應該是尼普頓王更加合適,可就是因爲甚平實力是魚人島最強的,而選擇了他。
因爲再與魚人島建立聯繫的同時,七武海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權衡大海的平衡,要滿足這一點所必備的便是實力。
“怎麼會,尼普頓王,甚平大人!”
整個島嶼詮釋着不敢相信的聲音,可以的話,他們甚至可以相信現在是魚人島的末日。
“魚人島的魚人們!”
霍迪站在了魚人島廣場舞臺的中央,大聲喝到。整個廣場內數萬人的目光都矚目在其上,這還包括了通過廣播聽到消息的普通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