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真的要謝謝你們捨命相救!請問你貴姓?”,宇文無極忽然人羣后擠了出來抱拳謝道。
“不謝,這是我們的天職。”,高個兒士兵學着宇文無極的樣子回道,不過樣子卻扭捏的像個姑娘。“我姓高名陽,一會我會送你們去做下身體例行檢查,然後安排你們的臨時住所。”,高陽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宇文無極。
體檢過後高陽開着一輛綠褐相間的迷彩裝甲車載着幾人向臨時住所駛去。這輛車跟宇文無極幾人棄掉的那輛很相像,只不過沒有了機槍和火炮等武器,看來這輛車只是用在載人的用途上。
高陽一路上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副駕駛的宇文無極搭話,他比粗獷外表看起來平易近人得多。雖然黝黑的臉上總掛着憨厚的笑容,但那雙鷹一般的眼睛卻時不時的掃着宇文無極的舉動。這讓宇文無極渾身不自在,他感覺自己像個戰俘被看得死死的。
宇文無極無奈的將胳膊搭在窗口欣賞着並不美麗的沿途景色,耳邊仍是轟鳴的馬達聲和高陽的喋喋不休。窗外的確沒有了往日的青山綠水,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齊排列的深綠色帳篷,這些帳篷內居住的都是從周圍各地逃難而來的難民。沒有了家園的人民只有在政府的安排下這在裡暫且避難,可是寒冷的天氣不是帳篷所能抵禦得了,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在外遊蕩,只有幾個穿着大棉襖的戰士在外來回巡邏。
“宇文無極,天氣這麼冷,你開着窗會着涼的。”,高陽右腳輕踩剎車將車子的速度降了下來,他側過臉看似關心的說道。
“哦。”宇文無極隨便應和一聲,輕點開關。就在這時窗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車邊而過,雖然對方穿戴着厚重的棉帽大衣可是宇文無極依然感覺無比的熟悉。
“他……”,宇文無極急忙向窗外伸出腦袋像狗一樣向前探着鼻子。“快停車!!!”,被宇文無極忽然這麼一喊,高陽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麼了?!”
“我遇到熟人了,稍等~!”,宇文無極開門蹦下了車子。
身旁的車子忽然急停,那個路過車子的行人也停下了步伐疑惑的看着裝甲車,當他正準備轉身繼續前進的時候,身後的一聲喊叫讓他再也不能向前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