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昊聽到這裡雙眉之間擰起了疙瘩,他從煙盒中彈出一根香菸甩給宇文無極,自己深吸了一口香菸說道:“關於鑄劍的畫的確有,只是當天我們都沒看到而已。”。
“那圖呢?”,宇文無極把手中的羊皮翻來覆去看了個遍也沒有發現關於鑄劍的圖畫。
“我沒記在上面。”
“爲什麼?”
“我覺得沒有必要。”,梵天昊冷峻的臉龐再次冰封,他從安倍政宗的背上跳了下來緩緩說道:“因爲當初鑄造軒轅劍的時候用了活祭。”。
“火雞?!要殺只火雞才行麼?那好辦,現在我就去找只來!”,宇文無極轉身就往土裡鑽,哪知身後梵天昊補充道:“……是活祭,用活人去祭劍,並且要用處子之身的女子的鮮血。”
“呃……這個是有點難度……”,宇文無極聽到此話又從土裡探出腦袋。“這麼說軒轅劍是用不了了……”。
夜晚總是迫不及待出現,這個夜對宇文無極來說相當的難熬,他輾轉難眠坐在牀上又不能安心打坐修行。不是換了環境而難以適應,而是唯一戰勝蚩尤的希望也破滅了。
要使用軒轅劍就要用處子之血,這無疑是損人利己,要讓宇文無極做出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如果可以用男人的血他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可惜就算能用男子的血,自己也不是處子之身了……
太陽慢慢從東方升起,只是密集的烏雲擋住了緋紅的晨光,唯一能區別白晝與黑夜就是人們的生物鐘和手中的時鐘。
“好睏……”,安倍政宗早早的便被手機的鬧鈴震醒了,像個木偶似的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師父大人安排的每日晨練他不敢不從,雖然每日的高度訓練讓他疲憊不堪但是訓練的成果也是明顯的,安倍政宗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增強。
“啊~!”,‘咣噹!’。安倍政宗耷拉着腦袋掙扎在睡意與起牀邊緣,忽然他感覺到在自己左側有一雙眼睛正牢牢的盯着自己,於是轉頭望去……
安倍政宗看到離自己不到兩米的位置有一雙赤紅的雙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哎呀媽呀!!!”,他一屁股從牀上摔倒了到了地上。安倍政宗定睛看去原來是無極大叔呆呆的坐在自己的牀上,眼白充斥的血絲眼神呆滯,烏黑的眼袋跟熊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