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鬼旋着一股小小的旋風,裹挾着地面上被旋起的枯枝敗葉,飄飄然從山壁後面轉過來。
懸浮在旋風中的女體妖嬈妙曼,紅衣內的體態充滿着性感,鬼體輕盈的懸浮在旋風中,柔軟的雙臂舉起,好似投降一樣用雙手捂着耳朵,一張沒有血色的白臉上,掛着嬌嗔的笑容,甜美的聲音嚷嚷着:
“好難聽,一首好好聽的哀怨詞,被你朗誦成了狼嚎,難聽死啦!拜託了,聽你朗誦不如去聽鬼哭。”
“謝謝誇獎,聽完我的狼嚎之後,你還能飄到我身邊,太令我感到欣慰啦!小生冒昧,敢問漂亮小姐貴姓?能否把你的芳名告知小生知道?”
媚眼一閃,對面漂亮女鬼抿嘴一笑,慘白的臉頰上陷進去兩個大酒窩,愈發顯得嬌豔醉人。一張俏白小臉上寫滿了羞澀,兩隻沒有血色的小手從捂耳狀態放下來。
將兩隻小手操在身上,十指相扣扭捏了一番後,微微低下頭顱,輕聲說道:“小女子姓黃,叫姑娘敢問公子姓氏名誰?能否告知小女子知曉?”
這一番小女兒家的羞澀體態語言表演,把柳夏至憐憫情感挑逗出來,又感覺到,初次見面,她就能把姓名告訴我,可能是一個才死去的現代人吧?
如果是老鬼,初次見面,不會把自己名諱告訴陌生人,心中對她產生了好感,將防備之心放了下來,調侃了一句。
“原來是黃姑娘小姐,小生姓柳,名夏至。小姐漂亮勝過西施,美麗賽過貂蟬,比日本電影《望鄉》裡面的女記者還要漂亮。小生見到小姐感到萬分榮幸。敢問小姐芳齡幾許?是否婚配?黃姓是夫姓還是孃家姓?”
對面漂亮女鬼雙手交叉在身上又是一番扭捏作態,好像是被柳夏至詢問婚配這句話,羞臊的得連頭也不好意思擡起來了,頭垂的更低。
那雙迷人的狐媚眼從下往上瞟着,媚眼一挑,衝柳夏至狐媚一笑,兩隻迷人魂魄的媚眼向柳夏至一瞟一勾,聲音越發甜美:
“小女子今年才十七歲,還沒有許配人家,黃姓是孃家姓。柳公子爲何打聽小女子婚姻,是否對小女子有意?”
說完這句話,漂亮女鬼好似被自己這句話羞臊的臉蛋也紅了,慘白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紅色,宛如早春白雪一抹紅,真是好看。
柳夏至暗道,觀此秀色,可以解決全世界的糧食短缺問題啦,真乃秀色可餐也。
不過,你再美,與我何干?我一屁股的屎都還沒有擦乾淨,不能再招惹麻煩了。急忙回答道:“姑娘小姐秀色可餐,想娶你爲妻的強人多不勝數。小生長相一般,能力一般,沒有和強人爭搶的本事,只配草房遠地醜婆娘。呵呵,小生能娶上一房醜婆娘就阿彌陀佛燒高香了!怎敢妄想娶姑娘小姐這般美麗的姑娘那?”
漂亮女鬼聽完柳夏至這番話,嬌豔的白臉上更加紅潤,好似盛開了一朵紅花,羞臊的笑容一收,轉而爲甜甜一笑。
將螓首擡起來,兩隻狐媚眼透着笑意,向柳夏至凝視過來。同時將兩隻扭捏的小手,似乎有些激動,在身上一陣不好意思的扯動。
好似無意間,將身上領口的扣子扯掉了,胸口處露出如雪般白花花的半個高聳的胸脯。
好白好大好高好挺,柳夏至心裡唸叨完四個好字後,急忙將雙眼從對方胸脯處擡起來,連着唸叨三遍非禮勿視,一雙眼睛和凝視過來的一對狐媚鬼眼撞個正着。
好一雙漂亮迷人、令人衝動、使人陷入犯罪邊緣的勾魂媚眼。
柳夏至被漂亮女鬼一雙狐媚眼凝視的有些愣怔,只感覺眼前女鬼特有吸引力,尤其是那雙凝視過來的媚眼。
這雙媚眼中有一股非常強烈的吸引力,眼神凝視堅定,黃光閃爍,色~誘,吸引着柳夏至的心神。
就在這一刻,突然之間,柳夏至感覺自己雙眼有了透視能力,剎那間,雙眼穿透對面漂亮女鬼的紅衣,將她赤~條條的看的一覽無遺,陷入到色~欲勾魂中。
所謂色~欲勾魂,是色~情勾魂的另一種說辭。色~情的真正含義,說的通俗一些,就是因色~欲而情動。
什麼是色~欲,色~欲即是眼欲。不滿足眼欲,想達到情動很難。對男人而言,眼欲是欲~望之最,滿足眼欲重於滿足體欲。
女人深諳這個道理,所以,所謂女爲悅己者容,就是色~欲勾魂的一種形式。
打扮自己,將自己裝扮的漂亮、美麗、性感,迷住男人的眼欲,從而刺激男人的體欲,進而挑動男人的情感。
故此,色~欲勾魂是最簡單、最有效的勾魂形式,既簡單,又有效,放之四海而皆準,百試而不爽的真理。
(各位讀者,當你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把她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時候,她就是要對你色~欲勾魂了,呵呵,開玩笑。)
柳夏至被色~欲勾魂,刺激出體欲,心神一陣激盪之後,只感覺下身無法控制,一柱朝天豎起,兩隻色狼眼朝向對面赤條條的誘人女~體看去。
非禮勿視的詞語被扔到爪哇國去,雙眼色光閃動,眼神不離美女身體三點,連着嚥了數口口水。
漂亮女鬼的身體,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滑潤窄肩之下,盈手可握細腰之上,在窄肩細腰的映襯下,身上那對胸器愈發顯得豐滿、高挺,不停的彈動着,甩晃着,像是兩發炮彈一樣,要向自己發射過來。
一對白花花的柔嫩大腿微微叉開着,旋轉着的旋風,將那大腿根部的蓬草,吹拂的彷彿春風斗楊柳,又恰似雀巢等鳥歸。
一雙柔軟的雙臂向前伸展着,小嘴裡喃喃地發出低吟一樣的呼喚聲:“過來吧,過來你就能嘗試快樂爲何物,過來吧,過來你就能體會到幸福的頂點是什麼,過來吧,過來你就能快樂、幸福到成爲神仙。”
欲~望大門已經爲柳夏至打開,只等待柳夏至進入其中。這一刻,柳夏至只感覺口乾舌燥,心神晃動,魂魄被女鬼色~欲勾魂,已經墮入其中不可自拔。
走過去,投入其中,我要快樂似神仙,今天我要體驗一把神仙的感覺。柳夏至一步一步向赤條條、挑動本體欲~望的漂亮嫵媚女人走過去。
一步步走進中,柳夏至和漂亮女鬼靠的越來越近,即將投入到漂亮女鬼伸開的一雙柔嫩臂膀中時,即將和漂亮女鬼微微伸過來的紅脣相吻時,即將體驗快樂似神仙時,一股腥味撲鼻而來。
腥氣?哪兒飄來的這麼濃厚的腥氣?不好!腥氣就是妖氣,這兒有妖怪!
不及柳夏至心中震驚做出反應,那漂亮女鬼已經將柳夏至摟在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她那迷人的小嘴,衝着柳夏至的脖子伸了過去。
咬我咽喉?哎呦!這不是漂亮女鬼,是一個女妖。柳夏至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抵抗,脖子已被女妖咬住,呼吸爲之一停,感覺到兩排利齒將要咬破皮肉,切斷氣管。
完了,獵人被鷹叼了眼,被一個在我面前耍大刀的妖怪雙眼凝視勾了魂,完了抱怨也沒有用了,柳夏至覺得自己生命結束了,從一個半死人變成了全死人,雙眼一閉就要等死時。
就在這時,耳邊只聽到“啪啪啪”三聲槍響。槍聲,在這空寂無人的大龍山特別震耳,迴響聲傳出好遠又返回來,只聽到一陣“啪啪啪啪”的迴響聲後,沉悶的迴響聲才漸漸平息下來。
柳夏至手臂上掛着一件散發着鬼氣的紅褂子,那女妖隨着槍聲之後,身體在地下打了一個滾,變成一隻體型小巧的黃鼠狼。然後後腰一拱,身體向上一縱,順着山路往大龍山墳場竄去。不過眨眼間的功夫,消失不見了。
“蹲下!雙手抱頭!快點!蹲下,不蹲下我開槍了!雙手抱頭!”柳夏至頭腦發呆,被這命令聲連喊兩遍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半條命被警檫救下了。
雙手抱在腦後,柳夏至蹲下身子,看到剛纔黃鼠狼落地滾動的地方,有一溜血跡,心中暗道,黃鼠狼被搶打傷了,我被人救了一命。
迅速調動意念,將前後搜索一遍之後,在山坡下伸出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上,搜索到一個身穿警服的警檫,而且還是一個比較熟悉的警檫,正是自己曾經上身過的周進。
周進昨天從大龍山回到警局之後,就發現不對頭,太不對頭了。只感覺衆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恐懼,那場面可謂詭異至極,令他摸不到頭腦,這是怎麼了?
不說自己的屬下們見到自己紛紛躲避,老對頭殷秀山見到自己更是不陰不陽,就連看大門的老胡頭見到他,也是臉色一變,“噌”的一下趕緊跑進傳達室。
看老胡頭竄進傳達室的身姿,讓他看大門真是屈才了,讓他做刑警,一定不次於年輕人。
不說沒有人理睬自己,而且人人見到自己如同見到老虎,全都躲着自己,周進極度鬱悶下,偷偷躲到廁所裡,好小子們,你們不是躲我嗎?好,看你們能不上廁所?只要讓我抓了單,不告訴我原因,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