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子看我又來嘮叨,估計也是來了火,對我說道:“麻痹的,老子和四叔n年前就拍過照了,毛線都沒有找到,這已經第五次下來了,在找不到大家都要玩完了。”
我一聽,就知道三子說漏了口,只是他們在找什麼呢?
三子說完就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最後被我死纏爛打的一追問,這傢伙算是說了緣由,不過不知道三子兌了多少水罷了。
三子說,在我當兵的時候,他就和四叔在遊玩的時候找到了一些廢棄的遺址,所謂的遺址也就是很多年沒有人居住,大部分都是小規模的墓穴,或者是被遺棄的居住地,當然他們也是無意中在廢址中轉了一圈,三子隨便挖了幾下,便憑着多年的經驗猜出這是秦代的古遺址,並且還是個墓穴。四叔一看,果真沒錯,兩人在晚上拔了這個墳墓。
只是這個墳墓很獨特,是一個兒子給老子立的墳墓,裡面什麼寶貝都沒有,可以說死者連棺槨都沒有,就在屍體的上面蓋上一塊大青石,就草草了事了。
說道這裡,三子停了下來,表示故事說完了,我特麼笑了笑說道:“三子,你太會忽悠人了,你都說了那是兒子給老子的立的碑文,你不說完,你們又是如何知道那是兒子給老子立的?”
這話一說完,三子一怔,臉色發紅,估計是忽悠不過去,就在這時候,石門那頭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說道:“那是因爲三子和你一樣,一個字兒都看不懂,他都是聽老子瞎說的,自然編不出故事說給你聽了。”
我一聽,連忙將手電筒的光線射過去,石門走來一位精神抖擻的老人,這不是我四叔麼?
四叔進來的時候全身如同泥牛打滾一般,蓬頭垢面,全身灰撲撲的一片,左膝蓋也磕破了,除了那雙黑不溜秋還能轉悠的眼睛之外,很難認識這是我四叔。
“三子,老子下來之前和你是怎麼說的?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把事情告訴夢子?你孃的屁股管不住火呀?沒三句話就給抖出來了?”說道這裡,對着我一揮手,叫我別吭聲,他十分熟悉我的脾氣,到了這個骨節眼上,我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三子不敢吭聲,坐在地上低着頭,不敢出聲,等四叔唧唧歪歪訓斥了幾分鐘,折回頭就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拼命護着你,你這龜兒子的盡給老子找麻煩,要不是三子拉着你跳得快,你個龜兒子早摔死在這裡了。”
我弱弱的問道,這話從何說起?明明有人要致我們於死地,我是想着你安危纔不肯下來呢,你現在說我變成了礙手礙腳的貨了?
四叔嘖嘖發笑說道:“那繩索就是老子割的,事兒我也給三子說了,要是我不割掉繩子,感情給他們留後路麼?他們下來後,分分鐘就弄死你們。”
“你說的是黑哥他們兩人?”我是電打雷劈的愣住了,黑哥兩次救我,怎麼可能是四叔口中的尾巴?只是這話一說完,四叔擺了擺頭,叫我別說下去,事兒比我想象複雜的多,不過他表示可以將三子沒說完的故事說給我聽。按着四叔的說法,既然讓我下來了,就要體現我的價值。
四叔說道,當時他和三子掀開那塊壓屍石,下面的屍體經過了幾千年的腐爛早已無影無終,只留下幾塊青磚在大石板下面,青磚共有十塊,個頭比現在的水泥磚稍大,三子和四叔拿起青磚一看,上面居然雕刻着文字。
秦朝開始使用的是篆書,俗稱“秦篆”,到了秦朝中期由一個程邈的官吏將文字演化成隸書,爲此程邈一下從階下囚成了官員,而這青磚上的文字卻採用的是隸書,雖說認識不了多少,但至少好過篆書,當即就被四叔囫圇吞棗般的翻譯了過來。
事情是這樣的,早在秦始皇事情,這老東西爲了擴大軍費開支,招募摸金校尉四處掏別人祖墳,(當然你要說曹操是盜墓鼻祖,估計你還要翻歷史書去,我只能說你盜墓筆記看多了。)秦國能忽然之間強大,和商鞅變法有莫大關係之外,某種程度也要歸功於摸金校尉的功勞。
就在秦始皇執政36年中,秦始皇做了三件讓後人咂舌的事情,第一,修建阿房宮,第二爲自己修建驪山墓穴。第三,摸金校尉挖到了一塊石頭。而青磚就是記載這塊石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