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胖子的主意根本就行不通,這頭剛打開石門,我就用石俑把石門頂了,然後叫胖子快點下來,胖子剛跑到一半的路,那石俑就咔嚓一聲被壓成了兩節,開始我是認爲石俑不夠結實,然後換過石頭、鐵器,反正只要想得到的,弄得到手的東西全都頂了上去,石頭頂住沒多久成了兩端,鐵器頂上去,沒過多久,就像是被人突的一下抽走了,“嗖”的一下不見了!
我是頭皮發麻的將事情告訴胖子,胖子也是一頭霧水,又去上面用石塊把機關頂住,等我們下下去的時候,那上面就傳來“嘩啦”一聲,剛堆疊的石堆倒掉了,那頭的石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兩人是跑上跑下,沒幾個回合就,喘着大氣坐在了地上。
我和胖子指着身邊的外國人屍體,不約而同的說道:“他孃的,這貨是累死的!”
我看着胖子,胖子看着我,一時間感覺這世界太荒唐了。
兩人開始意識有點混亂,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是嚇的一跳,蹦起三米高,渾身發軟的叫到:“誰!”
那頭的聲音很是熟悉,叫我安靜,說自己是王教授。
胖子也被我的尖叫聲吵醒,看見王教授也是一頭霧水,說道:“王教授,你也被困在這裡了?”
王教授也是蓬頭垢面,渾身如你牛打滾,眼鏡片也爆了一個,見到我們有點尷尬,嘿嘿一笑說道:“我是路過,路過,你們是怎麼回事兒?”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稀奇了,你孃的,有你在這地方路過的?我這還問道,上次在那頭的密室,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只是我話說完,王教授將我打量一番說道,小夥子,我和你說了什麼?好像沒說什麼吧,不過這肥仔我倒是認識,之前在我隊伍裡混半個月。
我是大點雷劈的看着他,尼瑪的,現在沒過2天就來個失憶!!我將之前他在密室被石俑戳傷,被我救了的事情說完,這傢伙就說沒這事兒,估計是幻覺。
我說好吧,你說不認識我,我倒是想到一個事兒,之前胖子也被來過這一出,莫非是??這裡有兩個王教授?
王教授沒鳥我了,和胖子寒暄了一陣,說自己的隊伍被石俑衝散了,一些人都找不到了,自己也是死裡逃生,也是無意中逃到這裡來的。
胖子一聽就嘿嘿的發笑,說道:“王教授,你這一無意就無意的好,這地方三個人能出去兩個,一個人在這裡等死。”說完指了指身邊的老外。
胖子看王教授還不清楚,又把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王教授聽完,發了笑,說道:“這種機關叫“極區”,我也是之前見過,要破這種機關不難,不過要兩位多多的費神了。”
王教授說,其實這種機關製作的並不高明,那石門是用大石塊一層層堆疊起來的,在石門的角落留個勾,當石門打開,就落到了鉤上,人走到中間的時候觸發機關,導致鉤子落下來,石門就關閉了,人再上去,石門又勾住…..周而復始,人就慌亂完了。
當我問道,那鐵器呢?我一放上去,他孃的就不見了!王教授哈哈大笑,說了2個字,磁鐵!
我如夢初醒,但是有一件事我想不通,爲什麼我身上的手槍還有其他鐵器沒被吸走?王教授說,其實道理也簡單,古人用的磁鐵和我們的現在的並不一樣。說道這裡,他就嘆了一口氣,虛心教導,說,小夥子,出去了多多看書,你要我說個理所當然,我也一口氣說不完,還是你出去後多研究研究。、
我紅着臉也不好說什麼,胖子就問如何破這機關?王教授說其實很簡單,地上掏個洞就成了!他剛纔是從另一個洞出來的,只不過那頭已經坍塌,過不去了。
兩人聽到這裡還有什麼好說的,掄起螺紋鏟就開挖了。其實這石洞裡,在最下面一層並不是石頭,而是泥土,因爲胖子說得對,這不併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工挪過來的。
出奇的是我們挖下去沒半小時,隨着胖子一聲倒下,他腳下就出現一條黑黢黢的隧道,我這一看,感覺就是和某一條隧道挖通了!並且,這裡面乾燥無比,並沒有一點水分,這是如何做到的?
這洞穴呈緩坡狀向下延伸,洞壁的泥土被拍的方圓見線,看得出這是人工開鑿出來的的。至於作用倒是不得而知。剛爬了五六米遠時,前面的胖子就小聲的叫到:“張起夢,你停一下,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洞有點不對勁啊,怎麼老子渾身發顫。”
他話一說完,我立即停了下來,心想也爬了五六米遠,按道理,這裡應該是安全區域了。我坐在地上淡淡的說到:“那是洞內刮的冷風,老子也是一身發抖。”
我話沒說完,爬在最後的王教授就叫了起來:“胖子,別停下來呀,我感覺我們後面有蠱蜂!那些東西不怕天黑地暗的,見了人就咬,極有可能是石洞裡放出的機關暗器。”
“蠱蜂?那是什麼東西?“我和胖子異口同聲問道,希望王教授能解釋。而王教授叫我們再進去點,就更安全了。我匍匐前進的時候,身後的王教授就開始說起蠱蜂事情。
那還是王教授年輕的時候,在湘西鳳凰縣做地質勘探,在一個洞穴內發現了一具銅質棺材,由於當時在深山老林,也無法聯繫到總部,所以也沒人去管它,勘探完事的時候,幾位專家去做飯,小夥子悄悄的找了點**就一炮轟了那銅質棺材。
當即就飛出一片黑壓壓的蜜蜂,拍着翅膀發出“嗡嗡“的叫聲,如同轟炸機一般飛了過去。等王教授一羣人回來的時候,小夥子早已斃命,渾身浮腫,面目猙獰,呲牙咧嘴的看着前方,死不瞑目。皮膚裸露的地方盡是密密麻麻的針孔,地上還零星的掉落着發綠的馬蜂屍體。
說道這裡,王教授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我才意思到自己爬的太快,而王教授年紀大,根本就跟不上來,還要說故事。我又停了下來。
就在三人坐着休息的時候,洞內的深處就傳來一陣人走動的腳步聲,那是皮鞋踩到泥土和石頭髮出的摩擦聲,我大氣不敢出,心想這地方難道還有人?胖子膽子大,拿着手電筒向洞內照射,不過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等那腳步聲再次在我們的耳邊響起,我們幾乎能確定,這腳步聲就在我們的身邊不遠處,三人心理不免有點發慌起來,不過王教授說到,估計是這洞穴有幾層,由於洞穴空間小,下一層的走動聲也有可能被傳上來。
再次準備向裡爬的時候,胖子爬在了第一位,我在胖子身後,這次兩人減慢了速度,一陣後,兩人迫不及待的叫王教授繼續說剛纔的故事。
王教授說道,當時處於科學的態度去研究,就將小夥子的遺體擡到了縣城,找來了醫生、生物學家來看屍體和馬蜂,雖說人是馬蜂蟄死的,但是這種發綠的馬蜂就沒人見過,一羣生物學家拿着馬蜂四處打聽也沒有人認識,最後,還是在一位老苗人的嘴裡知道了一種東西叫“蠱”,而那羣馬蜂就叫着“蠱蜂”。
我們聽得入神,就在這時,我還打算告訴王教授,這極有可能是佩儀放出來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胖子突的一下停了下來,我連忙剎車才避免撞着他的屁股,再擡頭就準備罵他的時候,這才發現胖子的動作有點詭異,他四肢用力的撐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慢慢的向後挪動,那動作極爲的小心,輕盈,像怕是驚擾了什麼東西一般。我大惑不解的看着他,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半陣,胖子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子好像踩中陷阱了……”
話剛說完,胖子身下的泥土?“轟隆”一聲坍塌,整個人已經落入了地漏,我一看大叫不好,一把抱住胖子的雙腿,瞬間一股下落的重力感將我也拉向了地漏。由於全身沒有支撐點,活生生的被他拉了半米遠,那頭的王教授拉住了我的雙腿,我纔沒有繼續向下滑動。
雖說胖子沒有掉落下去,但是他頭朝下,腳朝上的懸在空中,所有的體重落在我的手中,而我也不知道地漏下面有多高,摔下去是死是活也不清楚。腦袋一片空白,三人如同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敢放手。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樣的姿勢是撐不住幾分鐘的,正當我在思考如何將他救上來的時候,那頭就傳來胖子弱弱的叫聲:”張起夢,別費力氣了,放手吧,在這麼下去,我們都要掉下去了。”
老子一聽這話就來火,就要罵娘了,叫他別吵,我和王教授一商量,叫他卸掉我腰上的皮帶,然後丟給胖子,只要他抓住了皮帶,這事情就好辦的多。
正當我拿着皮帶丟給胖子的時候,胖子的體重突然加重,我在叫幾聲胖子是怎麼回事,他也沒反應。我手臂已經麻木發酸,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下來,體力已經消耗殆盡,隨着胖子體重增加,“刷啦”一聲,我連同胖子一下被拉入了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