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透了紅杏般奪人魂魄的笑容,頓時讓趙夷狄的春心蕩漾,身體裡原本已然熟睡在午夜裡的器官,蓬勃的,積極向上的,衝擊着午夜那悠然而曖昧的霓虹燈。
“苟姐姐,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家去,我媽媽今日身子不舒服。”趙夷狄微紅着臉說道。
“哈哈哈,想跑啊。夷狄,你家住幸福路,離着這兒也不遠的,還是讓姐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送我了,苟姐姐,還是先回你家去。我把你送回去,看着你安全到家了,我再自己打車回家好了。”趙夷狄笑着,曖昧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大他十多歲的女人。
……
孔瑜雀和韓青羽在寒風中,等聶磊車子的時候,正是趙夷狄和苟冰冰在車上眉目傳情中。
悲催的孔瑜雀,絲毫不知自己的男友趙夷狄,早已是一條腿伸進了女上司的身子骨了。
她衝着酒醉後的韓青羽,一個勁的尋摸八卦:“青羽姐,怎麼,難道你真的對你的職業。不感興趣了?”
“孔瑜雀,你不知道的。想當年我大學畢業,父母希望我進政府部門,做個公務員,也有希望和我媽媽一樣的,做個叱吒風雲的女官員。但是我拒絕了,我從小的理想就是做個記者,喜歡新聞記者的自由和狂飆。現在看來,一個職業做久了,有點鬱悶了,有點煩惱麼還有厭倦。這真是,一步邁錯,步步驚心。姐姐我,怕是永遠是個悲催的所謂無冕之王。”韓青羽嘆口氣。
“對於自己的職業,難道你後悔了?”孔瑜雀問道。
窮追不捨韓青羽私人感情的孔瑜雀,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
北方的冬夜是巨寒冷的。西北風暴吹捲起似乎帶雪的旋風,像曲折上升的煙霧一樣,輕輕籠罩在兩個年輕而漂亮的臉龐上。像嬰孩在悲傷的哭泣,那哭聲和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霸道,突然刮過兩個女人嬌嫩的臉龐,把女人們的大衣吹起來了,順勢灌入彪悍的冷風去了。
“這個聶磊,怎麼還不來?幹啥都是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老孃們一樣的。真是的,不是被哪個女人把他給絆住了,鑽入女人熱被窩去了吧?從來沒有個緊湊勁頭,不像是一個男人。”韓青羽嘴裡嘟囔着。她手中那隻中號的坤包,被她不經意的斜挎在肩上,搖搖欲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