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猛你聽我說,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救出去,我不能沒有你!”白玉山見着張猛的摸樣心中一疼,拉起了張猛的手道。
“白白,你到底是爲什麼要幫皇帝!”張猛到覺着自己的生死其實沒那麼重要了。雖然等待死亡是可怕的,不過自己再也不用像是從前一般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活着了,只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張猛覺着也許在自己死之前能分享一些他的事兒,也算是無悔了。
“爲了復國!”白玉山眼瞧着張猛的摸樣,直接窳張猛對坐在了乾草上,握拳道。
“啊!”張猛一愣,自己其實也猜想過白玉山的身份,甚至連着白玉山是準備魅惑皇帝的小倌,後宮某個后妃的私生子,以及偷偷而來傾國傾城的妖怪都想過,卻沒想到白玉山盡然會是爲了復國而來,白玉山瞧着張猛,展現出了自己的男子氣概,一臉崇尚着奪回自己天下的念想:“我白家原本是咸陽國附屬的一個小國,當年先皇幫助我十三叔奪取了原本該是我父親的王位,將我們一家驅逐出境落難至此,我大哥本不喜皇家之事,所以一直未曾提起復國,我卻不能眼瞧着那個人霸佔所以...”
“所以,你想讓皇上替你復國!”張猛點了點頭,那原本被太監這個身份埋沒掉的熱情再次回到了心中。
“對,我白家一向擅長製毒研毒,皇帝需要我替他做出更多的毒藥,以便對付政敵,更需要我哥的實力爲他守護邊疆!”白玉山點了點頭,眼瞧着西南方向道。
“所以,其實我一直是阻擋你復國的人麼!”張猛心中一愣,覺着自己的存在也許就是破壞白玉山成功的那顆耗子屎。
“恩,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你一點兒阻擋也沒有,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低估了這個皇帝的狡猾!”白玉山一把拉住了張猛的手,很是肯定的說道。
“如果,我沒出現在宮中,你的復仇大計是不是應該早就能實現了!”張猛卻陷入了自己的牛角中。
“不,皇帝現在恐怕並不是真心助我!”白玉山搖了搖頭,皺眉深思道。
“若是我死,皇帝會不會替你復國!”張猛做出了最壞的打算,至少讓自己的死亡不要那麼的小如螻蟻,對自己而言毫無意義。
“不知道,不過,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恐怕我也沒心再去談那些事了!”白玉山苦笑着搖了搖頭,手下更是用力的抓着張猛的雙手。
張猛見着白玉山的摸樣,急忙乾笑了一笑,緩和了這種凝重的氣憤道:“白白,你放心,我不會死,等我一旦出去,我就陪你實行復國大業,好歹也混個鎮國大國師噹噹!”
“你就不怕我國家太小,用不上什麼鎮國大國師這個官職麼!”白玉山一聽見張猛的話,也是抿嘴一笑,輕輕的伸手敲了敲張猛的頭頂:“沒關係啊!你要是嫌小,我就給打大些,實在不成,我就把這個天下打下來給你!”張猛誇誇其談的說道,畢竟自己前世最愛的就是經營類的遊戲,常常都能在網上打出一片天下的。
“我還沒聽過太監也能打天下的,你這小兔子可真狂妄!”白玉山嗤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就開始揉捏張猛的雙頰起來。
“我可是飽讀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打江山這種事,很順手的!”張猛站起身一叉腰,很是得意的說道。
“哼,放心,一旦救你出來,我也不會再在這裡呆下去了!”白玉山冷冷一笑,心中自然也是一番計劃。
“那成,當時候,我們就浪跡天涯,做對亡命鴛鴦!”張猛一聽見白玉山這麼,急忙拉住了白玉山的衣角搖了搖,更是誇張的做出了飛翔的動作來。
“剛剛還要和我打天下,現在就要亡命天涯了!”白玉山嗤笑着搖了搖頭,瞧着面前又恢復了生氣的張猛,頓感無奈。
“那個順手,做那個唄!”張猛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咧着嘴道。
“不過你的提議,可以考慮!”白玉山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的點了點頭。
“真的!”張猛聽見自己的的提議,受到了認可,這可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被人認可啊!“真的,不過現在,我要去見見皇上,確定你到底做了什麼讓別人抓住小辮子纔是!”白玉山低頭輕輕用自己的懷抱環住了張猛,低聲說道。
“能不能直接劫獄啊!”張猛偏頭,一雙圓溜溜的眼精,瞧着白玉山道:“你現在就想和我亡命天涯啊!”白玉山苦笑着搖了搖頭,自己現在手中的人馬都派去邊關保護白玉奇了,恐怕趕不回來,而且自己不能爲了自己的私事兒而讓兄弟們有任何傷亡。
“你就沒想過劫獄啊!”張猛嘟嘴瞧着白玉山道:“天牢重地,這裡更是京城,沒人有這個氣魄,既劫了天牢,又出了京城,還能保證活着的!”白玉山惆悵的摸着這個不懂世事的小兔子道。
“你不試,怎麼知道啊!”張猛卻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着說道。
“不用試,丞相當初試過了!”白玉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道。
“恩!”張猛一愣,就是那天大罵自己的那個老頭子啊!“皇帝壓根就沒放丞相出過天牢,估摸着,要是語氣好他說不定還能住在你隔壁啦!”白玉山接着說道。
張猛這才一愣愣的點了點頭。
吳勇放重了腳步,走近了天牢,對着裡面的白玉山喊道:“德妃娘娘時間不早了,宮門該閉了!”
“張猛,你等我,我一定帶你走!”白玉山急忙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張猛說道。
“能考慮一下劫法場不!”張猛撓了撓自己的頭,瞧着白玉山的摸樣,再次提議道:“如果可能,我希望不費一兵一卒的救你出來!”白玉山眼中帶着寵溺瞧着張猛道。
張猛見着自己慫恿不成,又記起了自己慌慌張張藏起來的那個瓶子。
急忙朝着白玉山的身邊走了幾步,偷偷將那小瓶子放到白玉山的手中:“對了,這個給你,收好我怕他們拿走!”
“這是什麼?”白玉山瞧了眼手指的瓶子,掂量了一下,有些重量:“不知道,不過是我師傅給我的,大概是什麼好東西!”張猛壓低了聲音,悄悄在白玉山耳邊說道:“恩,苗疆那邊的紋飾!”白玉山翻看了一下那瓶子,皺眉。
“恩,白白你一定要收好,別弄掉了,這個可是我保命的東西啊!”張猛急忙點了點頭,再次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白玉山這才點了點頭道,轉身就朝着大牢外走去。
“那我等你啊!”張猛瞧着白玉山走遠的背影大聲喊道。
“恩,等我!”白玉山低聲在自己嘴邊答應了下來。
白玉山一走,張猛便信心滿滿的瞧着這一屋子乾草的牢房,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張猛有些嫌棄的瞧着那一旁的石牀道:“這天牢的生活水平也太差了些吧!養那麼些老鼠幹什麼?這草墊居然還藏蟲,這...啊!”用手一把拉,盡然從地下轉出了一條小小的白蛇,亮着金燦燦的牙齒一口咬住了張猛的胳膊。
“死了死了,我被蛇咬了!”張猛見着自己被蛇咬了,慘叫了起來。
卻突然覺着眼前的事物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那蛇發出嘶嘶的叫聲,好似在鄙視着自己。
“你還嘶嘶,被咬的是我誒!”張猛向來是被欺騙夠了見着那蛇都鄙視自己,一股子氣衝入大腦:“嘶嘶,你個頭啊!我咬死你個混蛋!”
“嗷嗚!”張猛直接對着那小蛇撲了過去,一口就要掉了那小蛇的頭,嘴裡隨意幾嚼就嚥了下去,其後更是將那一條小蛇一起生吞活嚼着嚥下了肚子:“讓你咬我,讓你咬我,我吃了你!”“好腥,惡...”那蛇吃完,張猛才頹廢的抱着自己的頭,坐到了地上,眼中是一派的後悔:“我神經病啊!居然會因爲一條蛇咬了我,而吃了它,我果然是病還沒好,而且病的不輕!”
“渾身怎麼這麼熱!”想着想着,張猛突然覺着渾身熾熱難耐,如同被人放在燒烤架上烤着一般:“難道蛇毒犯了,我要死了!”
“不行,我還要等白白回來救我啦!我不能死的,不能死!”張猛心中一驚,拼死的站起了自己的身子對着外面的獄卒就大聲喊道:“救命啊!我被蛇咬了,快來救人啊!”“救命啊!”張猛覺着自己的眼前怎麼飄過一絲白髮,卻又是渾渾噩噩一切好似都長了腳,分了頭一般亂七八糟,眼瞧着一個多頭怪物般的獄卒跑了過來。
“吵什麼吵,不過是耗子咬了兩口,有什麼好叫的,閉嘴!”那獄卒瞧着這屋子裡管着一個花白頭髮的奇怪小鬼,心中很是吃驚的同時,又是瞧了瞧那一小趟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