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關押自己的這鐵籠子,果真不是一般的鐵製籠子啊。否則,有些濃度的硫酸便是具有氧化性的,在這種環境之下,這鐵籠子看起來卻沒有任何影響反應的,似乎沒受到一點酸性侵蝕的痕跡。這也就難怪之前憑着風與死妖孽兩人合力的能耐,也未能動得了它了。
宮九奕思緒及此,眸光又定在這鐵籠子上,不由地仔細觸摸上去;不料,在這種偏燥熱的環境之下,這鐵籠子非但沒有絲毫的溫熱,卻反倒還是一片清涼。
“奕奕,莫非你清楚那岩石壁上滴滴答答的莫名滴液,具體是何物?”這時候,許是祁御宸等這幾個男人,留意到了宮九奕的一些個神情,便皆都在此時略微蹙起些英眉,近乎異口同聲地發問了類似話語。
“嘿嘿,你們這幾個男人怎麼都盡喜歡問老大?老大雖說總體綜合能耐要比我強悍,可通常在化學物理方面,可是我的強項,終歸要略勝一點的啊,就讓我與你們這幾個古代人好好解說解說吧。”
古代人?就在這幾個男人還絲毫未及疑慮這個已不止一次從它口中聽到的,於他們而言有些難以理解的陌生詞彙之時,便又只見,宮九奕一隻玉手突然拍向流螢魚那虎頭虎腦的魚頭。
她這一舉動直惹得原本輕浮於半空中只是慢慢地搖曳着它那條小魚尾的它,猛地一下快速地顫動了幾下它那小魚尾;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多說什麼,只是衝着宮九奕猛地眨巴眨巴了下它那雙圓鼓鼓的大魚眼睛,以無辜委屈的眸光看着她。
怎奈即便此時它的魚頭多少被她拍得有點點隱隱作痛,它也愣是未能硬生生地擠得兩滴眼淚,來應應它這此時想表達的無辜委屈的景兒。
而再說此時的宮九奕,可不理會它這當即所作出的反應,就直接又隨即傳來了宮九奕那清冷而又讓人不由地注重遵從的話語。
“你還以爲這是在現代沒事無聊時的隨便切磋講授啊?有點小本事,就昏了頭,盡知道貧嘴,沒了分寸了;此時此刻,是怎樣讓人難免着急的光景,你不是該更清楚麼?如何?你有這個辦法讓我們趕緊地脫離險境麼?”宮九奕先是冷冷地瞥向流螢魚,沒好氣地以極爲快速地語速教訓了兩句。
隨即,便又一臉嚴肅認真地瞥向祁御宸等人道:“那岩石上的滴液,可不是什麼水汽滴,或者其它普通的什麼東西,而應該是含有一種名叫硫酸成分的液滴。那硫酸或濃或稀,都是我曾經時常有接觸過的,很是熟悉,所以絕對不會錯。哦,對了,這玩意兒或許就類似於你們所聽聞過的江湖中所傳說中的腐屍水的味道。”
“不過,看着那岩石上所滴答着的,其濃度的威力是斷沒有那麼可怕的;或許不小心初觸碰到,也不會真正地被怎麼明顯傷害到吧。因爲,現在據我細細探究發現,這股子刺激性氣味有這般的濃重度;或許有更多的部分原因並不在於這些液滴本身的濃度有多大,而是由於此處比較幽閉,估計是常年薰染着這種味道而難以散開的原故吧。”
“但這裡所說的傷害度不怎麼大,也僅僅是指初觸及與一定的短時間之內吧。這就如此刻我們處於這種環境之下,因爲時間不長,所以我們暫時除了只是覺得很是不舒服外;實質身體上,倒也還未真的怎麼受到了傷害。”
“但是,簡單地來說吧,因爲這些個含有硫酸成分的液滴存在;哪怕待的時間稍微久一點,恐會嚴重的,導致眼睛角膜渾濁,趨向失明;或者引起人的呼吸系統遭受刺激,嚴重者趨於呼吸困難,還有嗅覺減退等等;總之,待得時間久一分,我們人體就難以承受一分。”
“屆時恐怕,就算玥鑰不在此過程之中動什麼手腳,再來找我們什麼麻煩;我們自個兒就僅在此待着,我們就會命喪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