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一臉地貌似對宮九奕與蕭朗剛剛所言,有些個疑惑,聽不明白的神色道:“你們這是要處理什麼事麼?”
她的這一整個過程的言行舉止表現得是那般的自然,就彷彿在宮九奕放開蕭朗的第一時間裡;她沒有即時上前,而是怔了怔,頓了頓,纔對蕭朗迎上前來,也是因這點疑惑。
然此時已然又正立於牀邊的蕭朗,冷冷地拂下又一把攬過他一隻胳膊的她的那雙手;緊接着便又冷冷地走開幾步,將身子側過一個角度;即下意識裡想與其保持着距離,又因着實對其平添了幾抹厭惡,而甚至都不想拿正臉面對這個極力僞裝成晴兒那般的氣質,卻骨子裡永遠有着與晴兒天差地別的本性的這個女人。
他對她從骨子裡透露出的冷淡,讓她心下又是一涼;自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出現之前,自己還能佔有充當秦晴替代品的他偶然間的溫柔的;可這幾日自這個女人出現後,連這點都沒有了,沒有了!這時候的宣兒即便心中再不是滋味兒,只得略顯訕訕地收回了手,臉面上也是沒有絲毫的顯現的。
“呵呵,我要處理的,便是方纔你進來時就要處理的,已經有所提及之事。你該很是清楚纔是,或者該說沒有人比你更爲心知肚明纔是。你又何苦假意相問,幾次三番的裝糊塗?我最是討厭惺惺作態的女人,你還不清楚麼。”蕭朗冷冷地聲音又傳了來,其中似乎更平添了一抹不奈的意味兒。
“朗哥哥,之前我一進來時,你便對我冷言苛責;你之前的意思是說我因爲妒忌,所以便在這個女人的飯菜中下了毒,想要毒害她是麼?你莫不是所指得就是這個?”這宣兒似乎這纔有所頭緒,那神色間似乎還有些迷茫;緊接着,更著於是滿臉的冤枉、委屈。
“朗哥哥,這也難爲宣兒一時間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之前宣兒便聽不懂你這話,只是一聞得你錯將她當做晴兒姐姐,便一時爲晴兒姐姐所氣不過,這才當即就出言冒犯了你。現在,你要是重提這個,宣兒還是對此雲裡霧裡的啊,這才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畢竟宣兒真的沒做過你所說之事啊,莫非朗哥哥是對宣兒有所誤解?”雖然此時的她,還是要硬着頭皮,在他面前強調着有關宮九奕並非晴兒的言語,並且那一派的神情舉止還是佯裝地那麼自然;但終究,還是被聽着她這話的蕭朗那愈發鐵青下來的臉與散發出的冷冽之氣,給震得暗地裡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畢竟,往日裡這個男人的可怕,她也是見識過的;這個男人的可怕,她也是清楚的。但是,沒辦法她就是想要儘可能地提醒着他,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並非他心愛的女人秦晴;以希望這樣他便不會那麼快,就真的將對秦晴的滿腔真情,都盡傾覆於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
“我說她是晴兒,她就是晴兒!你何時變得這般愚蠢,敢對我的話質疑一遍又一遍!”蕭朗不自覺間已經握緊了拳頭,天地可鑑,他平日裡絕非是個愛對女人動手,屑於對女人動手的男人;也不知具體是爲什麼,但凡觸及這方面的問題,情緒一下子上來了,他就一下子難以控制了。
這時候這宣兒所說得這些話,落入他的耳中,就是格外的刺耳,格外的不舒服冒火氣;或許,也因他明白她的這些話,都是裝的吧。
然就在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的這一時間裡,卻讓他正逢視線又留意到了一旁宮九奕那滿臉的鬱悶與不爽之意;他便又只得沉沉地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下自己的情緒;他可不想同樣的事情又來個重複循環,這宮九奕又因這個問題又做出什麼舉動,整個場面又一時間節外開支,現在要處理的是宣兒膽敢暗自下毒之事。
“好了,對於這點,我沒必要與你爭辯!這麼說,對於毒害之事,你是不願意主動坦白,要讓我親自將你一一拆穿嗎?好,那等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對你太過了。你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