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滕姬在這過程之中並未能調整心脈以期療傷之效;反倒內息不穩,心脈鬱結,心火難疏;在那片刻的時間,說得過了點,就彷彿是入了魔障一般。
如果說這從而就會轉變成她不堪承受卻或許終是還有機會治癒補救的結果的話,那麼在接下去如此不久時間的那個時候;卻又發生了一幕令她雪上加霜,更爲可怕的事情。
既爲雪上加霜與可怕,這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自是不是自然而又良好的中斷她的此時如入了魔障的不穩狀態過程,讓她能夠及時跳出此刻心火難忿的狀態;即便不能讓其***,也至少能夠阻止她此時爲調整心脈與療傷而已經配合進行着的真氣、內力的繼續,讓其的惡劣狀況有所迴轉了。
而是於她此時的狀況而言,卻是倒黴至極地被外界的至陰邪物所侵,硬性遏止,卻也愣是隨之爆發的或許是一種更壞的結果;呵呵,也不知是該說是她的悲催,還是說是她的運氣不好,抑或命不好更甚?
然即具體說來,於滕姬而言,更爲倒黴、悲催的事情便是當滕姬如入了魔障一般,身處於如趨於癲狂的意識難自制的煎熬危機之中時;她所身處的貼近自然的外界環境之中,卻又猛地傳來了“噗吇”一聲。
原來不知緊着她身後的一棵參天大樹上何時出現了的一條全身呈現焦紅色,尾部呈現墨綠色的毒蛇,那毒蛇猛地被又不知從哪騰空而來的一隻矯健的黑鷹給襲食了。
人們都說打蛇打七寸,或許真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黑鷹也在大自然的經驗歷煉中成爲了優秀的捕獵者,快、狠、準地直接猛撲向那一條頗具特別的蛇的軀體七寸處。
那猛烈地大口啄食正中那蛇的命門,使得那蛇沒得機會反抗,或者反抗不怎麼起來;三兩下便使得那蛇癱軟了下來,死氣沉沉,不怎麼動彈得了,奄奄一息了。要知道那黑鷹的嘴是何其的堅硬與鋒利,它那每口啄食可都是深入那蛇的軀體血肉之中的。
然繼而那藍天之上的霸主黑鷹卻又沒有就地吞食吃掉那條蛇,反倒又極快地將那毒蛇整個捕捉而起,又向那天空掠飛而去了。
矯健如這黑鷹,是猛禽,動作何其迅猛;那“噗吇”一聲,也就是所發生的這一幕所產生的聲音了。
或許也可以說正如這急促的聲音一般,黑鷹的這一系列獵捕毒蛇的動作也是那麼的一氣呵成,迅猛之極。
隨之這黑鷹的張開大翅膀猛撲向這大樹之上的毒蛇所發出的“噗”的一聲與這黑鷹用嘴襲向那毒蛇時所發出的“吇”的一聲,還有那黑鷹成功地捕捉到這毒蛇,振翅而飛向天空中時又發出的“噗吇”聲;簡單地說,這黑鷹獵捕這毒蛇的整個過程真的是極快的。
快得可以着實形容這一幕稍縱即逝,僅是隨着一聲間隙“噗吇”聲中便已然結束了。然這一幕雖快,所產生的影響卻是巧合之中深重的。
這關鍵在於,就在這黑鷹將那已然被重創了的蛇捕捉而去的那個舉動之中,碰巧卻又剛好從那大樹下打坐運功療傷的滕姬的上空掠過,而具體又在於當其掠過她的頭頂時;又正逢有蛇血從那被黑鷹攻擊得破傷了的毒蛇上滴落了下來,無巧不巧地由於重力的作用,那血便又直接滴於了滕姬的頭部之上。
雖然,滕姬的一頭青絲秀麗而又濃密,卻依舊擋不了那血滴很快地便滲透了其內。
許是因爲滕姬此時正處於煎熬危機的現狀之中,也或者是此時滕姬的體內有不穩的真氣、內力在激盪中所從而產生的反應作用的原因;總之,在那一瞬間那血滴極快地不可抑制地便從她的天靈蓋頭皮之中滲透進了她的體內。以致,便會繼而給她帶去可怕的影響;那影響具體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