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苦澀的笑了笑,向後邁出一步正想離開,突然的看到冰兒的不尋常。
平時的她,後背總是挺直得好像可以抗下所有的困難,而現在,她卻似乎沒有力氣來支撐一樣,從後看去,格外令人憐惜。
不對。
楠開門進入,冰兒再聽到聲音後立即的向後看去。
她的臉色和病牀上的風幾乎沒有差別,疼痛感讓堅強的她也沒有能夠忍受住。
“你受傷了?”
楠上前,用手試探她的額頭,然後拉起她的手檢查她露出的手臂上是否有刀傷。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冰兒只是用無奈的語氣回問:“爲什麼每次遇到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好運過?”
也就像是看到了可以讓自己鬆懈的人,隱忍了許久的堅強瞬間擊垮,一陣的暈眩傳來,就在楠碰到她的那一刻,倒下。
“喂……”皺着的眉更緊一分,楠直接的將冰兒由椅上抱起,向着木所在的醫護室而去。
躺在病牀上的人,彷彿感應到了什麼,手指一動,便再是平靜。
“怎麼樣?冰兒沒事吧?”
看到木把聽診儀從冰兒身上取下的時候,楠急忙上前。
不善的目光看了楠一眼,木冷酷的沒有理會他,對着同在病牀邊的凌開口。
“宮主因爲今天的激烈動作,再加上情緒波動較大,引發在上次還沒好的內傷,導致了現在的昏迷。”
深深的看了會此時格外脆弱的冰兒,聽到木的診斷,凌的臉上冰冷不減。
“不用藥嗎?”
搖頭。“藥沒有用,只能是自己的調戲,但在調息的過程中,絕對不能再讓她心情變差,只有良好的心態,才能保持傷愈的速度效果。”
“所以。”木一根手指朝着站在一邊認真思考的楠。“在這段時間內,你不準出現在宮主的面前。”
“爲什麼?”楠很無辜的問道。
“我是開心果啊,有我在的地方,冰兒的心情是絕對會變好的。”
說完,齜出了他那兩排潔整的牙。
而木也很明顯的贊同。“是呀,你是開心果。”
“那你還不准我出現在冰兒的面前,你這明顯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你分明就是想讓冰兒好得慢纔對。”
沒有反駁,木很難得的對着楠微微一笑。
“我還沒說完。你是開心果,但你同時也是倒黴蛋。我說,宮主是不是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來中國不過就幾天,見了宮主也就兩次。這兩次哪次不是你一見到宮主宮主就進醫院了?”
“我……”楠拼命的想挽回自己的形象,可惜……話到口邊無從可出啊。“我……我不跟你扯,等冰兒醒了她是不會捨得讓我走的。”
兩人爭着吵着,竟然都無視了牀上的人。還算是凌眼尖,一眼瞟到冰兒的睫羽在不停的眨動,彷彿要衝破黑暗似的,一手插在就要打起來的兩人中間,阻止了一場惡戰。
“噓……都別吵了,冰兒要醒了。”
一聽到冰兒要醒了,本來還不高興的楠第一時間的佔據了最好的位置,以便冰兒睜眼時就能第一個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