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巧不知道身後那些紈絝心裡的想法,此時的她心裡堵的厲害,只想痛快的發泄出來。
她對開襟連衣裙說:“小然就那麼屈辱的被你們喝了大半年的血,三次墮胎,一身的婦科病,皮膚鬆弛,骨瘦如柴,憔悴的沒了人樣,再也吸引不了大客戶了,怎麼說你們也該滿足了吧!可你們又是怎麼做的呢?”
開襟連衣裙把額頭死死地抵在地上,只知道渾身顫抖,什麼話都不敢說。
“你們居然開始逼着她去接那些站街女都避之不及的性病患者,你們……”
喬巧原本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有一肚子的仇恨想要傾泄,可說到這裡,她忽然說不下去了,心裡疼得厲害。
秦歌見狀走過去將女孩兒擁在懷裡,對紈絝們道:“你們誰有南邊的關係?”
飛虎娛樂的大少爺趕緊湊過來,說:“我二叔在花都有個場子。”
秦歌搖搖頭,說:“再往南一些。”
“東南亞?”那貨咂咂嘴,不敢應承了,往那邊送人的事情可大可小,他還做不了這個主。
崔小胖就大氣多了,直接說道:“沒問題,我家在那邊有點關係。”
秦歌點頭,冷冷的看着腳下的兩個女人,說:“她們的所作所爲,想必連你們都感到不齒,用喪盡天良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所以我只有兩點要求:別讓她們死了;地方越骯髒越好。”
崔小胖陰惻惻的笑:“保證完成任務。”
紫色眼影還暈乎乎的倒在地上抱着頭哼哼,根本沒聽清秦歌說什麼,自始至終都清醒的開襟連衣裙卻聽得一清二楚,猛然擡頭望向秦歌,張了張嘴還沒把求饒的話說出口,就被飛虎娛樂的大少爺一腳踹昏了過去。
秦歌擺了擺手,衆紈絝便架着兩個女人和地產商的兒子上車離去,停車場重新安靜下來。
一直把臉埋進秦歌胸膛默默流淚的喬巧放聲大哭。
她哭的撕心裂肺,身體軟的幾乎是掛在秦歌的身上。
秦歌擁着她,手掌輕柔的撫慰着女孩兒的後背,心裡有說不出的憐惜。
這個瘦弱的女孩兒心裡揹負的事情和壓力太多
了,真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既然決定被她依賴,那以後就盡最大的努力滿足她的要求吧!總要讓她真正的快樂起來纔好。至於包養什麼的,不能再想。
哭了許久,喬巧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離開秦歌的懷抱,見他胸前的衣襟溼了一大片,抿抿嘴,擡頭說:“哥,你不討厭我麼?”
秦歌不解,“爲什麼要討厭你?”
“我剛纔下手那麼重,你不會……不會覺得我狠毒嗎?”女孩兒紅腫的眼睛裡滿是讓人心顫的擔憂。
秦歌啞然失笑,心說你這種小打小鬧,算什麼狠毒啊!擡手將她臉上的淚痕抹去,愁眉苦臉道:“我還擔心呢!你這麼軟弱善良,以後被人欺負怎麼辦?”
喬巧破涕爲笑,皺着鼻子吐槽:“你誇張的好做作。”
秦歌就笑,問她:“心情好些了嗎?”
“嗯。”女孩兒點頭,又把臉貼在他的懷裡,收緊了下手臂,說:“哥,有你真好。”
秦歌厚着臉皮吹噓:“那當然,人們都這麼說。”
“呸!還人們,你有幾個妹妹啊?”
“暫時只有你一個。”
“暫時?”喬巧擡頭,柔弱的乖乖女頓時化身小母虎,揪住秦歌腰間的軟肉旋轉90°,“你還想要幾個?”
“嘶!我想想哈……”
旋轉180°。
“啊!一個,就你一個,一個就夠了。”
秦歌趕緊表態,女孩兒這才滿意的鬆開手,重新抱住他,幽幽地說:“哥,謝謝你逗我開心。”
秦歌摸摸鼻子說:“真的開心就好。”
女孩兒幸福的蹭了蹭臉,沉默一會兒,又道:“哥,你難道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問你什麼?”
“比如……我的工作……”
秦歌揉揉她的頭髮,說:“這有什麼好問的,反正你一輩子也吃不窮我,以後不幹了就好。”
喬巧擡頭問:“你真的會養我一輩子?”
“不是早就說過的麼?幹嘛還問?”
“人家就是想再確定一下。”
“嗯!確定,哪怕你像
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哥也養你。”
“討厭!”喬巧打他一下,甜甜笑着說,“那我就放心了,再幹幾天就辭職,專心過豬的日子。”
“再幹幾天?爲什麼?”
“還有幾天就是發工資的日子呀!”
秦歌失笑道:“你一個月能掙幾個錢啊!聽哥的話,那種地方太危險,這點錢不要也罷。”
喬巧搖頭,說:“不行,錢再少,也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如果這麼白白放棄,就是對我自己的不尊重。”
“可是……”
“別可是啦!”女孩兒搖着他的胳膊撒嬌道,“好哥哥,你就讓我再做幾天吧!我都幹了快兩年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而且白姐待我不薄,我總不能招呼不打一聲就走。”
秦歌:“……”
“求求你了,大不了以後人傢什麼都聽你的,”女孩兒紅了臉,咬着紅脣湊到他耳邊呢喃道:“特別是在……牀上,好不好?”
秦歌的心臟不爭氣的一顫,趕緊搖頭把腦補出來的旖旎畫面甩出腦海,在喬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說:“淘氣!記住,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知道嗎?”
喬巧長蟲一樣扭着身子不依,“你先答應人家嘛!”
“好好好!答應你了。”
“耶!”女孩兒開心的跳起來在他臉上吧唧一下,說:“就知道你最好了。”
小姑娘又是撒嬌又是獻吻的,秦歌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摸摸臉上被親的地方警告道:“說好了啊!就幹幾天,領了工資就離開,否則……”
“知道啦知道啦!囉嗦。”
秦歌又抽了她一巴掌。女孩兒雖然很瘦,但屁股上卻有不少肉,打上去能頂回來,彈性驚人,讓他抽了還想再抽。
喬巧在那種場合工作,練的就是知情識趣善解人意,一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幹嘛,趕緊蹦出老遠,捂着屁股說:“不準再打了,打疼了還怎麼坐着練車嘛!”
秦歌很遺憾的放下已經擡起的手臂,說到練車,看看錶,慌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衝過去夾起喬巧往車裡一塞,開起來就往山上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