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一行人好不容易得到衆修女祈禱完畢,原以爲可以見到茱莉絲,卻沒想到遇到一個面目猙獰的老嬤嬤橫加阻撓,幸好塔尼婭識到這位老嬤嬤,凌凡才可以向茱莉絲詢問當年的事情,可是卻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線索,衆人便被老嬤嬤給轟出教堂。就在衆人的牢騷聲中,凌凡敏銳地捕捉到金恩斯的一句話。
凌凡緊緊地盯着金恩斯,問道:“金恩斯警官,爲什麼你說那些妓女要倒黴了呢?”
金恩斯道:“你難道沒有看之前的那些死者記錄報告嗎?”
凌凡遙搖頭,道:“沒有,我還沒有抽出時間細看呢,怎麼了?”
金恩斯道:“報告上寫的很清楚,自從黑巫婆出現之後,她所殺的便是那些以妓女爲職業的女子,而其他職業的女子卻是一個都沒有受傷呢。”
一道激光在凌凡的腦海中閃過,他衝着天瑜,道:“天瑜,你去車裡把那些資料拿來。”
沒等凌凡把話說完,天瑜便跑到車旁,很快便將那厚厚的一疊資料給事拿了過來。
凌凡翻閱着那些資料,每翻一張,他的臉色便露出一份驚喜之色,而後將那些材料給合了起來,盯着金恩斯,道:“金恩斯警官,請問一下,現在這座上鎮之上,還有多少名女子從事着妓女這項職業?”
凌凡此話一出,衆人盡皆錯愕,紛紛睜大眼睛盯着凌凡,老古更是不客氣地走到凌凡的身旁,摟着他嘿嘿笑道:“凌小子,你問這個做什麼,是不是寂寞的有些受不了了啊?”
凌凡眉頭一皺,立時揮頭捶了老古一記拳頭,沒好氣地說道:“老古你腦子裡到底都裝的什麼啊,我問這個當然是爲了案子,你們這些人,思想都不健康!”說着,凌凡朝着那些大眼瞪小眼地盯着他看的衆人怒斥一聲。
金恩斯強忍着笑意,道:“也沒有多少了,本來從事這項職業的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加上黑巫婆對妓女的殺害,到現在爲止,整座小鎮上的妓女也就只有一個了,那便我們之前見到的那個死者安娜的室友薩科菲。”
一提到薩科菲,老古皺着眉頭問道:“是不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從二樓扔拖鞋的彪悍女人啊。”
“對,就是她,或許她應該是小鎮上惟一的一個妓女了吧。”金恩斯點頭說道。
凌凡側過身附在老古的身邊,笑問道:“老古,你怎麼記的這麼清楚的啊?”
老古衝着凌凡皺皺眼睛,有些猥|瑣地說道:“嘿嘿,我老古對那些波濤洶涌的女子都感興趣,你懂的。”
凌凡伸出手指指了指老古,然後兩人嘿嘿地笑了起來,等聽到天瑜在一旁輕咳一聲後,兩人趕緊停止了猥|瑣的笑意,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凌凡對着衆人說道:“既然我們在這裡查不出黑巫婆的線索,那麼我們就只好從受害者的身上下手了,按資料上分析,黑巫婆殺人的時間都是在晚上,而且無一例外是這些妓女在和嫖客發生關係之後被焚殺,所以我決定自此我們將注意力集中到這個薩科菲的身上,只要我們好好的利用這條線索,我們就一定能抓到那個可怕的黑巫婆。”
“可是,我們要怎麼利用呢?”塔尼婭問道。
凌凡笑道:“當然是從我們中間選擇出一個男人跟薩科菲做筆交易嘍,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將黑巫婆給引來。”
塔尼婭想了想,道:“這是個辦法,可是你們誰來當這個嫖客呢?”
凌凡趕緊舉起手,卻見天瑜瞪來兩道好似匕首一般的目芒,不僅打了一個寒戰,改口笑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到了個不二人選,他便是我們的古如風古大師,一個經驗豐富、處亂不驚、定力超絕的男人,再也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老古趕緊在後背拍了拍凌凡的後背,朝他眨眨眼睛,低聲笑道:“還是你小子知道體貼人啊。”
塔尼婭打量着古如風,皺着秀眉,問道:“這……這個真行嗎?”
老古生怕他們不同意,趕緊拍拍胸口,中氣十足地說道:“嘿嘿,我老古當然可以嘍,一定會把那個薩科菲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啊?!”衆人齊齊地瞪向老古。
老古趕緊揮手說道:“不是,我是說我一定會把那個黑巫婆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雖然聽起來還是感覺怪怪的,不然三個男人之中,怕也只有古如風更加的適合,金恩斯自然不可以,他是鎮上的警察,黑巫婆或許早就認識了他,凌凡自然也不適合,如果他去,就算黑巫婆不殺死他,天瑜也要一腳踢死他的,縱上所述,老古能當上這一次的嫖客天命所歸。
“好吧,既然大家同意這個辦法,那就事不宜遲,我們還是早早去做好準備比較好。”凌凡見大家對監視這個方案沒有異議,立時將那些資料給收集好,目光露出厲芒,道,“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將那個黑巫婆給捉住,絕對不能再讓它行兇殺人!”
衆人立即便驅車趕回小鎮,並且安排老古跟薩科菲接觸,薩科菲自然沒有異議,不過頂着小鎮最後一個妓女的桂冠,這次的嫖資可不少,幾乎將老古的腰包都快掏幹了。
“那說好了,晚上你可要來喲。”薩科菲身着極其暴露的衣衫將老古給送出了門,衝着他魅惑地笑道,又晃動了下她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
老古瞧着她胸前的胸器,立時嚥了咽口水,吞吐道:“好的好的,一定一定。”說着,他便趕緊跑離薩科菲的家,來到薩科菲家側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裡,凌凡等人早已等候在那裡。
“呼,呀呀的,那個叫薩科菲的女人可真是有一套啊,差點沒把我老古給迷死,幸好我老古也不是吃素的,呀呀的。”老古大步走了進來,嚷嚷了起來,拿面凌凡面前的那杯咖啡便喝了起來,可是沒喝一口便全部給噴了出來。
“我擦,這哪裡是咖啡啊,這簡直就是毒藥!”老古盯着那杯咖啡喊道,“有人要謀殺我,這可不是一般的苦啊!”
凌凡從老古的手中接過咖啡,喝了一口,臉不變氣不喘地說道:“老古,這是我的咖啡,沒人要害你,我只是放的糖稍稍多了些,對了,那個薩科菲同意了嗎?”
老古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點頭,笑道:“當然同意了,這個世界上會有人跟錢過不去嗎,她說今晚我就可以過去,而且是包我玩的愉快呢,嘿嘿。”
“咳咳,老古,我該不會是要真上吧?”凌凡見老古眉飛色舞的樣子,皺着眉頭問道。
老古將自己的錢包拿出來,拍拍那癟的跟一張紙一樣的錢包,啊道:“怎麼不可以,我也不是假給錢,那可是一張張花花綠綠真真實實的票子啊,除非回去老大給我報銷,不然,我可不能白出這筆錢,而且,我老古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接觸過外國妞呢,嘿嘿,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正在老古爲自己辯護的時候,凌凡卻注意到玻璃窗外的事情,他趕緊制止衆人的爭辯,道:“大家不要吵了,你們看,薩科菲好像要出去的樣子?”
衆人趕緊停止了爭辯,朝着薩科菲的家門望去,只見薩科菲此時再無方纔那暴露誘惑的的蕾絲裙,而是一身樸端莊的深色連衣裙,戴着一頂大寬檐帽子,戴着黑色的手套,她將房門關好之後,便攔下一輛出租車,朝着前方駛去。
“奇怪,她穿成這樣,這是去哪裡啊?”凌凡有些不明白,之前的薩科菲還是一副嫵媚樣子,而現在的她卻好似一位安穩端莊的夫人,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去路易斯教堂了。”塔尼婭看了一眼薩科菲離去的方向,淡淡地說道。
“路易斯教堂?她去哪裡去什麼?!”凌凡更加疑惑起來。
塔尼婭望着遠處的路易斯教堂,說道:“我們西方是信奉基督教的,天地是基督所創,就連我們人類都是基督所創,我們的身體屬於主基督,任何人都不得沾污,就算是夫妻的結合也要神的使者神父來主持,凡是私自沾污身體的人都會被神所懲罰,而這些生活窘迫的妓女卻不得不出賣着自己的身體,而這必然違背了主的意願,爲了得到主的諒解,每當她們接到一宗生意的時候,她們都會前去教堂禱告,真心祈求主能原諒她的罪過,所以薩科菲肯定是去教堂禱告了,不然她不會穿得這麼端莊。”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還真是沒想到呢。”凌凡聽完塔尼婭的話,不禁開始歎服上帝的力量,不然隨後,他的腦海便閃過一道激光,盯着塔尼婭問道:“對了,你剛纔說,所有的妓女在接到一樁生意後都會先去教堂禱告,是不是?”
塔尼婭點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沒錯,之前凌凡腦海中便一直有一個疑問,現在終於可以解釋的通了,這個黑巫婆原來並不是他想像的那般神通廣大,而且更加令他沒想到的是,黑巫婆竟然會如此的狡猾和膽大,竟然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