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種東西比鬼更可怕的話,那就只有女人啦!”馮琳笑道。
“也許你說的對,但也正因爲這個世界上有這麼比魔鬼還要可怕的女人,世界纔會變得美麗,否則這個世界將多麼的無趣啊!如果沒有女人的話,那我們之些自認爲紳士的人還穿着褲子做什麼?”尚俊濤感覺到今晚的馮琳似乎有些不對勁。
“哈哈,這種話可真不想是你這麼一個注重禮表言行的人說的話啊”馮琳乾笑一陣,然後悶悶地抽了口煙,臉上是一種苦悶的神色,似是在想着什麼沉重的話題。
“你今晚有些不對勁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尚俊濤徑直地說道。
馮琳猛地吐出口煙,將未燃盡的煙摁滅在旁邊的菸灰缸中,然後擡起頭望着尚俊濤道:“俊濤,如果你發現最心愛的女人曾經對自己不忠、與別的人男人有染的話,會怎麼辦!”
尚俊濤心道:‘也許馮琳還在爲當時吳思東的話而愁苦,當着裴馨的面他必須大度起來,而是當他私下一個人的時候,想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曾和一個男人在牀上雲雨的時候,內心一定是鬱悶、苦愁、糾結的,但現在馮琳與裴馨已經宣佈訂婚,那麼這種事情就不應該再一次因擾他們,而自己也有責任開導現在這個苦愁的同學,’
尚俊濤不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馮琳,如果你告訴我令你苦悶的事情是這件事的話,那我只能說你是自取其愁。雖然我是一個對女子貞操看得極爲嚴重的人,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也就無需再去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事,我們更應該滿懷信心地朝前看呢?”
馮琳驚疑地睜大眼睛望着這個一向傳統的尚俊濤,驚道:“俊濤,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尚俊濤優雅地一笑道:“當然。雖然這件事會令人感覺到很鬱悶,但畢竟那個男人已經死去,再也不會晃在我們的面前,那我們還在跟誰過不去啊!跟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嗎?”
馮琳低垂着頭,似是在想些什麼?然後突然站起身來,說話的氣力也已經不似方纔那般苦悶:“俊濤,我只是來徵求下你的想法,卻沒想到你是如此看得開的人,我想我應該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雖然看不見馮琳此時的表情,但卻他輕快的語氣上判斷,這個因愛而糾結的男人似乎已經再次獲量了自信,尚俊濤也不禁爲自己能夠成功說服馮琳而感覺到一種滿足感,要知道說服一個男人原諒自己不忠貞的未婚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恐怖事件發生在公寓的第一夜便這樣安靜的過去,甚至安靜的讓你們懷疑這裡從沒發生過什麼惡靈襲人案件一般,可是暴風雨的前夕總是特別的安靜,這是大自然的慣例。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凌凡便收拾一間小旅行箱來到了這間鬼靈行兇的公寓。
凌凡推開公寓的門走進客廳的時候,衆人正在就餐,可是不是圍在那張當作餐桌用的八仙桌上,而是圍着沙發坐在一團,將各自的食物放在荼几上,也許平常看不出茶几的狹小,而當幾個人的食物全部放在上面的時候,那種溢出的感覺尤爲明顯。
“嗨,你們好,從今天起我便要跟你們住在一起了!”望着衆人驚詫的面色,凌凡感覺自己有心要先打個招呼。
“哈哈,能有一個警察跟我們住在一起的話我們還擔心個屁啊!不過,你要住在哪間房間裡啊!這裡除了已經死去的秦源的房間外沒有其他空餘的房間了!”吳思東聽說凌凡要住在這間公寓興奮地笑道。
凌凡把旅行箱靠在門後,然後走到衆人面前,皺着眉道:“不會吧!難道你們就沒有備有的房間嗎?”
尚俊濤笑道:“這個真的沒有了,如果你不想睡那間房間的話,可是搬到我的房間,我那裡有足夠的空餘地方!”
“不要!”還沒等凌凡說話,身爲千金小姐的喬玲第一個舉手反對,她撒嬌般地纏着尚俊濤的胳膊,然後轉頭盯着凌凡怨道:“不要,誰也不能住俊濤的房間,因爲那裡只屬於我一個人!”
“哼,還是那麼的嬌情任性,難道你要警官住那間已經死人的房間嗎?!”胖胖的劉紫陽斜眼瞪了喬玲一眼,譏諷道。
喬玲可不是甘心吞下別人惡言冷語的人,她像一隻母豹子一般反擊道:“喲喲喲,看你說的好輕鬆啊!要不讓警官跟某人睡一屋吧!反正某人現在也是單身沒人要呢?”
“喬玲,你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劉紫陽也不是好惹的,胖胖的身體一下子從沙發彈了起來,滿臉漲的通紅,短短的頭髮似要根根豎起來一般。
凌凡原本還在想自己是不是主動撤走,回去跟老大說人家不讓自己住,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還真不放心獨自離開,這樣的公寓不出事纔怪呢?他忙走到兩人中間笑道:“你們不要吵了,反正我也是一個男生,睡在那裡對我都無所謂,如果睡在死者的房間說不定還能觸發我的靈感呢?”凌凡的話剛說出口,瞬間後悔的念頭便涌了上來,睡死者的房間,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衝動的人才會說出來,也正如那種不知是某某某的話:衝動還真他媽的是魔鬼。
聽凌凡自己說,喬玲和劉紫陽的怒氣才稍稍地停息了下來,喬玲則鑽進尚俊濤的懷裡,不時朝劉紫陽譏諷地瞄上幾眼,而劉紫陽則抱起茶几上的一大袋零食,不住地往自己的嘴裡塞着。
“哈哈,看來警官跟我們住在一起是對的啦!那個你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吳思東拿起一盒饃片遞到凌凡的面前。
“謝謝,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凌凡將饃片推了回去,然後他朝着衆人望了一圈,指着裴馨旁邊的空座道:“馮琳呢?怎麼沒見他跟你們一起吃飯啊!”
“哦,是這樣的,方纔我陪他一起去外面的超市幫大家買吃的,半路上他要自己轉轉散散心,在校園的跑道上轉轉!”裴馨朝着凌凡溫柔地一笑,那一笑彷彿整個世界的花都會閉塞一般。
尚俊濤看着那甜笑如花的裴馨,心道:或許裴馨還不知道馮琳爲什麼會獨自在校園的走道上跑步散心吧!如果她知道昨晚馮琳來找過自己的話那她是否還能像現在一樣甜甜地笑着呢?
“他出去多少時間了!”凌凡問道。
“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多了吧!”吳思東望着牆上的表道:“我記得我是七點半被我牀頭的時鐘給叫起來的,那時大家都已經把錢交給了馮琳,我也請他給我帶回幾盒饃片呢?”
不祥的預感漸漸的在整個公寓裡蔓延着,凌凡盯着牆上的表道:“現在是九點二十,也就是說馮琳從七點半開始到九點二十都在外面散步!”
“啊……”裴馨突然間恐怖地大叫一聲,然後從沙發上跳起,一點也沒有剛纔的淑女形象,像火箭一樣衝出公寓。
“我們大家也一起去找找馮琳,記住要兩人一組!”凌凡朝着衆人吩咐着,然後頭也不回地追向裴馨。
“我和紫陽一組,俊濤你和喬玲一組,千萬不要再出事,走吧!紫陽!”吳思東立刻將組安排好,然後和劉紫陽、尚俊濤、喬玲一起跑了出去。
“馮琳!”
“馮琳你在哪裡啊!”
整個校園跑道里到處都響起‘馮琳’的名字,可是卻是別人呼喚的,而名字的主人卻遲遲沒有露面。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馮琳!”尚俊濤滿臉是汗地跑到凌凡的面前問道。
凌凡搖搖頭。
“啊!,,!”
一聲極恐怖尖厲的聲音突然從前方的樹林中傳來,頓時如鋒利的長刀一般將整個校園的寂靜給撕破。
凌凡和尚俊濤幾乎是同時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向:“這是……這是劉紫陽的聲音!”
眼前出現的場景再一次讓凌凡欣賞到彷彿是恐怖片的場景,只見劉紫陽癱倒在草地上,胖乎乎的臉已經慘白如紙,一雙眼睛恐懼地盯着前方:一個人趴在草地之上,或許現在只能稱其爲屍體,頭部明顯與身體不成比例,似是縮小很多。
“是馮琳!”吳思東和尚俊濤齊聲驚呼道。
“是桌仙,一定是桌仙,它還沒有走!”喬玲扯着尚俊濤的衣服,秀氣的眼睛此時卻充滿着恐懼。
凌凡臉色凝重地走到那具屍體旁邊,發現馮琳早已死去,整張臉只剩下兩張麪皮貼在頰骨之上,眼球像死灰一般沒有一絲血色,而顱骨天靈蓋上一如當時的秦源一般被抓出五個指頭般大小的洞,而腦內容物也已經被吸管抽取般掏空……
“裴馨呢?,你們有人看到裴馨沒有,!”凌凡望着衆人,突然他發現衆人之中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