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淵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這個地方,“堡主在這裡嗎?”
“是啊,當然了,你看見他的話你會更吃驚的,”女子拉着凌淵的手往屋子裡走。
“等等,這裡是託兒所啊,你沒搞錯吧?難道堡主是託兒所裡的阿姨?”凌淵驚訝地說。
“別想了,進去就是了,”女子拉着凌淵走進了託兒所的門。
“我討厭小孩,”凌淵癟着嘴,看着周圍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孩子,孩子們看見凌淵進來,開始好奇地往凌淵這裡爬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會被他們給埋了吧?”
“沒事的,你哄哄他們,給點糖就好了。”
“好的,孩子們來,哥哥這裡有糖,來,一人一個啊,這是你的,這是你的……”一一將手上分完,凌淵終於擺脫了孩子們的壓力。
“走,去找堡主吧,”凌淵對女子說。
忽然,一個奶聲奶氣的孩子聲音響了起來:“墨蓮,這是新來的嗎?”
凌淵低頭一看,一個就穿着一條褲衩的小不點坐在地上,手裡拿着一本書,正在看着女子。
“是的,堡主,他叫廢物,來求教不成爲廢物的辦法的,”叫做墨蓮的女子彎下腰來抱起孩子,來到凌淵面前。
“你,你就是堡主?”凌淵看着無比可愛的男孩,大吃一驚,“你怎麼這麼小啊!”
“聽老一輩人說,他們來的時候堡主就是這個樣子了,從來都沒有變過的,除了頭髮變長了一點點,”墨蓮輕聲告訴凌淵。
“哦,堡主好,我是來求教的,”凌淵看着這個小嬰兒,彆扭無比,偏生這個小嬰兒的眼神又成熟無比,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說。還好做小廝的時候有時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也會提一些奇怪要求,給了凌淵少量鍛鍊的機會,所以這次的不適感沒有太強烈。
“生活有什麼不順利的,來到了這裡?”堡主奶聲奶氣地問,小眼睛眯着,充滿了睿智與心機。
“小孩子成妖精了,真是的,”凌淵腹誹。
“我經脈阻塞,沒法修煉,”凌淵點頭,如實相告。
凌淵自己也帶着一絲僥倖,博雲的方法畢竟治標不治本,所以凌淵一直希望能夠找到治本的辦法,現在有機會,自然要再問問了。
“經脈堵塞,那麼就再重新塑造一條經脈嘍,有什麼好說的,來,這裡有現成的方法,拿去!”小嬰兒稚嫩的手指在凌淵的額頭一點,一絲記憶出現在凌淵的腦中。
“什麼嘛,”凌淵癟癟嘴,看了一眼小嬰兒,笑着說了聲謝謝,就轉身走了出去。
“堡主,要不要糖,剛纔忘了給你,”走到一半,凌淵轉身,塞了一顆糖到堡主的手上。
待得小嬰兒被放到地上,周圍正在咿呀學語的小孩子們叫嚷着“要,要,”向他爬去,“廢物,你個壞蛋。”
“你怎麼了?”女孩急忙追了上來,“怎麼這麼衝動?”
“我沒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很失望,”凌淵低頭,不去看少女。
“堡主不是給了你方法了嗎?怎麼,沒有用嗎?”
“這個方法在九玄門裡面已經有一位師兄幫我做過了,這方法效果很好,但是有很大的隱患,我一直想要找辦法把它消除了,”凌淵搖搖頭說。
“啊,那就可惜了,不過你別擔心,這種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做,今晚你能到那邊的桂花樹下面來嗎?“女孩問。
“哎呦,這是要做什麼啊,一上來就給我出難題,天哪,我哪裡對不住你了啊,”凌淵在肚子裡面慘叫。
“好的,我一定會去,”凌淵點頭答應。這丫頭這麼漂亮,誰攤上都願意啊。
“那就不見不散了,”女孩轉身離去。
“瞧你個賤胚,”凌淵扇了自己一巴掌,罵道。
生了半天悶氣,凌淵發現了一件特別鬱悶的事情——自己迷路了。
“媽的,這麼大的地方,怎麼走啊?”
“鏗鏘!”遠處遙遙傳來了一羣人相互爭鬥的聲音,其中摻雜着刀劍的聲響。
凌淵眯眼一看,散發的刀劍光芒裡面有着一絲九玄門功法特有的靈氣光芒。
“他們和風雷堡勢力接觸上了!”凌淵緊張起來,向着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飛奔中,凌淵將體內靈氣按照掠鶴步的方式調整了一下,保證之後能夠快速進入戰鬥狀態。
越來越近了,凌淵的視野中已經出現了幾個人的身影。
“師兄!”凌淵尖叫一聲,衝了上去,但是並不是加入九玄門一邊,反而是幫助風雷堡的衆人反擊九玄門人們。
當然自己作爲九玄門人,總不能真的下手,凌淵手裡面力量並沒有用足,而是隨手比劃了一下,划着水。
“邪道妖人,竟敢以多打少,好不卑鄙,”步飛淵劍眉挑起,指着風雷堡一方說,有意無意之間,向着博雲望了望。
博雲的手上一根飛針射向凌淵腳下,凌淵上前一步,讓鞋子的邊緣正好被飛針射中,凌淵佯裝嚇的不行,連跳幾下離遠了。
對面步飛淵操縱着飛劍一劍刺來,正要擊中凌淵身邊的一位風雷堡門人,凌淵看中了機會,飛撲而上,把這個風雷堡門人救了下來,背上劃開了一道大大的傷口。
凌淵摸了摸胸前的小白鼠,忽然想起來石中鼠是靈獸當中生命力極爲強大的種類,怎麼殺都殺不死,想想只是這麼輕輕一摔,一定沒有問題的,放下心來,摸着背,**起來。
“兄弟救命之恩,小弟沒齒難忘!”被救下來的大漢站起來,對着凌淵大聲說道,同時眼睛還是警惕地看着對面的步飛淵兩人。
“退,”風雷堡勢力的兩人相互示意,帶着凌淵遠遠地退去了。
“師兄,凌淵沒事吧?”博雲擔憂地問。
“沒事的,你放心,本來只是來探探路的,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了,不錯不錯,凌淵在魔道的地位更穩了,”步飛淵笑着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只要他的地位穩了,我們的談判也有了一半的把握了,只是不知道博夢過得好不好,”博雲憂心忡忡。
“沒事的,雖然不知道他們要神農鼎有什麼用,但是他們一定非常渴求,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對博夢做些什麼,”步飛淵低吟道。
“可是你看那個好色之徒,如果連這樣的人都能留在這裡,那麼這裡有什麼樣的人我可不敢保證!”博雲緊鎖眉頭。
“他住的這麼偏遠,可能他的門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啊!”步飛淵爲了安撫博雲,無奈要爲色魔說好話了。
“不行,我的心放不下來,萬一我妹妹出了什麼事情,她的臉皮這麼薄,要是一時想不開,那可怎麼辦呀!”博雲越來越慌,簡直是屁股被火燒了一般,點着的越多,就越疼,可還擺脫不了。
“回去吧,大不了今晚我潛進去看一眼,怎麼樣,放心了吧?”步飛淵拍拍博雲的肩膀,笑着說。
“好吧,只能這樣了,誰叫我學藝不精呢,師兄,就看你的了,”博雲垂頭喪氣地跟着步飛淵回到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