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燕臉色一白,哭着搖頭,目光懇求地看向四周的人,那些人均是將頭轉了過去,好似什麼都沒有看見。
她失望至極,只希望刑軍可以快一點出現,不然要是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寧可去死。
周圍的人無比心疼蔣飛燕,卻一個人都不敢上前,趙梓晉是什麼人,他們作爲這邊的常客很清楚,跟趙梓晉鬥,就等於把自己送上了絕路,只要趙梓晉哼哼兩聲,他們就等着把牢底坐穿。
自古以來,就有民不與官鬥之說,他們又怎麼會爲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把自己給賭上去?
身子貼在酒吧冰冷的牆壁上,看着步步緊逼的趙梓晉等人,蔣飛燕絕望地搖頭,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今不要出現在這裡。
“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
趙梓晉一笑,聲音格外刺耳,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蔣飛燕,他還就是喜歡女人這副樣子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就喜歡玩兒這種水靈靈的。
察覺對方的視線,蔣飛燕有一種被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的感覺,這讓她很是害怕,不自覺得抱緊身子蹲了下去,努力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趙哥,今天這個小妞可真是一個好貨色。”
聽着那幾個流氓的話說得越發難聽,在場的人臉色極其難看,拳頭緊握,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刑軍出來的時候,趙梓晉已經將蔣飛燕困在角落裡,一手挑
着蔣飛燕的下巴,正準備吻下去。
“該死的!”
見刑軍要衝上去,周圍立刻有人拉住刑軍,面上滿是爲難。
“小夥子,不要去,這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
刑軍冷笑一聲,看着蔣飛燕害怕的樣子,心中怒火中燒,環視一週不屑的呸了一聲,這些人在這個時候,都是一副我很正義的樣子,怎麼一個個都看着,不敢上前去救人?
都是一羣只會說不會做的廢物。
“滾開,懦夫!”
一把將人甩開,刑軍一把抓過吧檯上的啤酒,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那幾個流氓的目光全部在蔣飛燕的身上游走,根本沒有注意到刑軍的到來。
瞧見對方作勢要親蔣飛燕,刑軍大喝一聲王八蛋,用了十足的力氣,把啤酒瓶對着趙梓晉的頭砸了下去。
趙梓晉吃痛,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抱着頭滾倒在地上,其他三個流氓轉頭看見刑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還是一條大魚,本來得了刑正錢的錢,準備嚇唬一下刑軍就可以,沒想到對方居然打傷了趙梓晉,這就不能只是嚇嚇就可以了。
三人對視一眼,摸出隨身攜帶的砍刀,就往刑軍衝了過去,刑軍見狀立刻冷靜下來,一邊往後面逃去,一邊將兩邊的椅子全部摔倒在地上給自己爭取時間。
汪惠明比刑軍稍微晚出來一步,只看見三個流氓追着刑軍跑,目光一掃,看見蔣飛燕,疾步過去將人從角落牽了出來。
趙梓晉頭被啤酒瓶的碎片拉開幾道口子,還有玻璃渣嵌在裡面,稍微一碰就疼入骨髓,可不捂住傷口又血流不止,一時之間在地上爬不起來。
周圍的人早就被眼前的狀況嚇得驚聲尖叫,直到那些人全部跑出去之後才安靜了下來。
汪惠明安慰了蔣飛燕一番,讓她出去,自己從廚房找了一把鐵鍬和一捆繩子往剛纔刑軍逃走的地方衝了過去。
蔣飛燕怕到不行,站在屋外,哭得極其難過,剛纔逃出來的人,早就跑完了一個人都沒有,跌跌撞撞地跑到電話亭報警之後,又趕了過來。
刑軍一頭鑽進包間,跟那些個流氓玩兒捉迷藏,他手上沒有東西,自然不敢跟他們硬拼,那可是是真刀,不是拿來做擺設的。
三個流氓挨着找了好幾個屋子,均是沒有找到人,不免有些火大。
“這個小子躲哪裡去了?”
另外一個流氓哼哼兩聲,啐了一口,掃了一眼後面十幾個包間,一拳打在牆壁上。
“早知道,對方是這麼難對付的角色,就應該跟那個老傢伙多要錢錢,最可恨的是居然把趙公子給扯進來了,還被打成那個樣子,拿了錢最好趕緊跑路。”
流氓頭頭在兩人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再說清楚一點試試,怕別人不知道是吧?”
人現在都不知道躲在哪裡,萬一被他聽去了,不就麻煩了,那個老傢伙同樣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能對自己兒子下狠手的人,可不多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