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個老道士就給他算命,算到他的傻兒子是被人販子給綁了,而且指明瞭方向被賣到了哪個地方,讓他們去找一家姓朱的,就一定能夠找到他們的兒子。”
不過據最後來吧,老道士他算的還真的很準的,田大壯他們家的那個傻兒子,在幾歲的時候,在家門口玩耍,然後就被兩個人販子,只用一根棒棒糖給哄騙住了,然後綁走了。
最後還真是他們隔壁村的一家姓朱的把他的兒子買走了,不過幸虧姓朱的這家買主心地善良,雖然買了一個傻子,但是卻好吃好喝的對他,將他撫養了一兩年,直到現在。
據說那家姓朱的是因爲他家的老婆沒有生育功能,一直想生一個孩子,其實男孩子,醫治了好幾好些年,卻一直沒有效果。
最後這個姓朱的迫不得已,纔想了到市場上去轉轉運氣,結果看見這個小男孩在一個角落裡跪着乞討,看起來還很慘的樣子,不怎麼會說話。
然後他於心不忍就買了回來。不過,主要目的是爲了討他老婆開心吧。同樣也把小男孩從水生火熱之中給解救了出來。
原來這麼久,田大壯夫婦與自己的親生兒子只隔了一座山的距離,卻苦苦相思了這麼久,尋找了這麼久,可惡的人販子真的該死,不過幸虧有好心人的收養,纔不至於讓他們的兒子被人販子給活活害死。
這兩位八卦的大姐,她們談論的事情,剛好就被在一旁小賣部買東西的丁躍鵬給聽見了,於是他好奇走了過去,然後問道:“噢,算得挺準的,怎麼個準法,快說來聽聽啊?”
“確實是相當的準的!”
“聽我兒子說,他當時也在現場看熱鬧,聽說,那個老道士,說什麼名字年齡體重特徵都說的很準。就連屁股上有一塊胎記都能算出來!”兩位八卦大姐一言一行都說着。
丁躍鵬懷疑的問着:“那爲什麼那個叫田大壯的要打那個老道士,不是因爲他騙人嗎?不是因爲他算錯了嗎?”
“當然不是啊,事情是這樣的。由於這個老道士算的特別的準,最後,田大壯他媳婦爲了答謝他,就給他一碗粥吃,她剛到家裡去舀了一碗粥,拿了兩個荷包蛋出來,老道士剛接在手上,結果剛巧就被田大壯給撞見了,他誤會了,還以爲這個老道士想勾引他家老婆,就差點把這個老道士給打了一頓,後來被他老婆給拉住了,告訴他這個老道士說出了他們兒子的下落,而且算得特別準,他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們就這樣就相信那個老道士,萬一那個老道士是提前打聽了關於他家裡的事情,胡亂謅的呢?”丁躍鵬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問着。
“當然不是,我聽說啊,後來還是那個老道士親自帶着他們夫婦倆到隔壁村去找他們的兒子,中午的時候,果然在那家姓朱的家裡找回了他們的傻兒子。”
“這道士果然算這羣準的!”丁躍鵬喜上眉梢起來,心裡蠢蠢欲動。
他打算去找那個道士,只要找到那個道士,讓他幫自己查郝健和張小柔他們的下落,就一定能夠查到的,自己也不用這樣到處亂跑了,這山上看來也挺邪門的,差點兒迷路走不出來了。
“這老道士算這麼準,現在也算我們村的紅人了,下次我家有什麼事也找他來算算,求個符,順便求個吉利嘛。”一個大姐說着:“那後來,那家姓朱的就這麼讓田大壯他們把兒子帶回去了?他們不是花錢買的嗎?豈不很虧?”
“所以呀,你說這道士他運氣好不好,兩家人都熱情的款待了他,畢竟姓朱的養了田大壯他家兒子這麼久,所以田大壯夫婦爲了感謝你,知道他們家裡這種情況,就把他兒子認給了他們當乾兒子,這樣一來就闔家歡樂了,不是嗎?”
“原來如此…哈哈哈。”紅衣服的大姐呵呵地笑起來,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旁邊站着一個陌生的人,然後問着:“請問小兄弟,你是…不是本地人吧,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是啊,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學生,到這裡來旅遊的。”丁躍鵬指了指他的揹包,然後說着。
“我說現在城裡的學校怎麼都挺流行到我們這個地方來旅行的,前幾個月還有一個學校派了一大波學生到我們這個山上來玩,今兒個居然又來了。哈哈哈,大妹子,你先剝着,我把這個拿回去放着。”一個八卦的大姐吐槽了一番,然後就進屋裡去了。
“小夥子,你還不錯嘛,敢一個人過來,聽嬸子一句勸,這山上可不要去,聽說經常鬧鬼的。”另外一個繼續和丁躍鵬閒聊着。
“鬧鬼呀,放心吧,我不太上去,不過剛剛聽你們說,那個老道士好像挺厲害的。”丁躍鵬繼續向她打聽這個道士的下落,問着:“大姐你知道那個老道士他現在的下落嗎?!”
“小夥子,你找他幹嘛?!”女人問着:“難道你認識他嗎?”
“姐,是這樣的,我家小妹從小就失蹤了,唉…我跟我爸媽找了她很久了,都沒找到。剛纔聽你們說那個老道士很厲害,要能夠找到失蹤的人,肯定也能找到我的小妹,所以我想去找他算一算。”丁躍鵬聲淚俱下的胡謅了一個原因,說着。
“這個點,我估計他應該被田大壯留到他家裡去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田大壯,他的傻兒子確實有點與其他的小朋友不太一樣,很不愛說話,田大壯夫婦就求那個老道士幫幫他們兒子,幫他兒子治治傻病,老道士看在這麼多人熱心招待他的份上,也就同意了。所以大概要留一晚上了。”這個大姐真是單純,她就認爲對方是普通的學生,然後就全數告訴了他。
“那你知道田大壯他家在哪個方向嗎?”
“就在那個方向往這巷子直接朝裡走,然後再向左拐彎再向右拐兩個彎,最後朝裡直數第三家就是了。”
丁躍鵬點了點頭,拉低了帽子,連句謝謝也沒說,然後就匆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