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這什麼情況?還挺漂亮。”“我怎麼不知道雞尾酒還可以這麼調?”“怪不得這小子口氣這麼大,原來也有兩手刷子。”“不過這兩種酒哪個調的好呢?我看都很好看,也不知道哪個好。”
瞬間,衆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起來。
雖然聶川也展現了自己的實力,但在座的都是普通人,很難看出來調酒技術的高低。
宋子豪面色鐵青。
原以爲這小子只是在吹牛逼,沒想到還有真本事,在最後一刻差點被反敗爲勝。
不過聶川的雞尾酒雖然絢麗,但卻從未見過,而自己的冰火九重天就不一樣了,乃是調酒界大名鼎鼎的高難度調酒之一,現在看來,他必輸無疑!
正當宋子豪滿心篤定之際,人羣外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哦!買噶的!步步生蓮!這是步步生蓮!”
一個金頭髮藍眼睛大鬍子的洋人瞪大眼睛,擠了進來,嘴裡發出蹩腳的華夏語。
他看向聶川調的雞尾酒,整個眼神中滿是驚羨,似乎發現了最完美的藝術品。
“這是天星湖別墅區首席調酒師麥克!他也是特級調酒師,還在米國認證的,比宋子豪的調酒師稱號含金量更高!”立馬就有人認出了這個老外的身份:“他爲什麼對這小子的調酒技術這樣追捧?”
“麥克先生,你說這是步步生蓮?很厲害麼?比之冰火九重天如何?”
這時,立馬就有人疑惑出聲。
“你說什麼?冰火九重天?這是什麼垃圾?也配跟步步生蓮比?”老外麥克一下瞪大眼睛:“只要是特級調酒師,都可以調出冰火九重天!而步步生蓮則是所有特級調酒師的夙願!整個世界就我所知的,只有特級調酒大師安德烈可以調出步步生蓮!這是一件藝術品,最珍貴的藝術品!”
麥克說話間,聲音都顫抖起來,眼中甚至閃爍出淚花,就好像虔誠的信徒看到了夢寐以求的神祗。
衆人臉色瞪大眼睛。
這什麼步步生蓮這麼牛逼?
我曹!
難道這小子,是真正的調酒大師?
怪不得他剛剛能說出那樣的話!
原因爲聶川說出那樣的話是狂妄自大,現在看來,人家簡直是實話實說!
或者,已經謙虛了很多!
以他的技術,評價剛剛的雞尾酒,六十分絕對算是高分了!
宋子豪一下傻眼了。
雖然打心眼裡他並不相信,但麥克級別比他高很多,根本不可能出錯。
何況麥克這樣的人,也不可能作假。
這傢伙的調酒實力,簡直恐怖如斯!
“先生,請問您認識安德烈大師麼?否則,您怎麼會步步生蓮?是安德烈大師交給您的麼?”
下一刻,麥克盯住聶川,尊敬道。
“算是吧。”
聶川沒說實話,只是含混其詞的回答了一句。
他總不能說,安德烈的步步生蓮就是自己教的吧?
真要將自己所見所聞說出來,這老外的世界觀非得塌陷不可。
“先生,感謝您今天的表演,觀賞一次步步生蓮的形成,是我這一生夢寐以求的事情。”
老外說着,臉色恭敬,深深鞠躬。
“小川哥哥好厲害!”
下一刻,蘇幼微一把挽住聶川手,臉色滿是驚羨。
剛剛老外的話她雖然沒聽太懂,但也聽懂了個大概。
總而言之,聶川很厲害就是了!
“嘿嘿,聶少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沒想到居然是安德烈大師的得意門生,佩服,佩服。”
萬子豪幾步上前,皮笑肉不笑道。
“得意門生倒算不上,就是見過幾面,不過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聶川道。
“呵呵。”
萬子豪乾笑兩聲,沒再接茬,而是轉身向韓箬雪道:“箬雪,我已經把這棟別墅租下來一百天,接下來的一百天時間裡,你可以隨便度假,遊玩,這棟別墅是屬於你的!”
“哇……一百天這得多少錢啊。”“豪少好有錢。”“要是是我就好了。”“羨慕使我面目全非。”
幾個女孩立馬驚羨起來。
這棟別墅每天的租金都是天價,一百天租下來,起碼上百萬不可。
一百多萬,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但此刻卻隨隨便便扔了出來,簡直土豪!
“是麼?那謝謝了……”
就連韓箬雪都是一愣。
縱使她們家是上市公司,但也不可能拿出一百多萬隨便花銷。
“哇,箬雪你好幸福,這麼好的房子我都沒得住呢。”
蘇幼微眼裡也是一陣羨慕。
雖然她是首富之女,但也沒住過這樣豪華的房子。
“你想住?行,那這棟房子就給你了。”
見此情形,聶川笑着道。
“聶少,你開玩笑吧?我查過了,這棟房子近一年來所有時段都被租出去了,你拿什麼給蘇小姐?嘿嘿,拿嘴巴麼?”
萬子豪剛剛吃癟,心裡早就不爽,現在看到聶川說話,自然狠狠奚落。
“是麼?這一年之內都租出去了?那也好辦。”
聶川說着,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五分鐘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門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萬先生,您之前的訂單被取消了,違約款項我們會在二十四小時內打到您的賬戶內。”
一個長相穩重的中年人走至萬子豪面前,遞出一道解約合同來。
衆人臉色微變。
而萬子豪一下像見鬼似得,嚷嚷起來。
“什麼?解約?你們搞什麼鬼?憑什麼跟我解約?就因爲他一通電話?他是消費者我也是消費者,憑什麼爲了他就解我的約!你們領導是誰?把他找過來,我要跟他說話!”
“不好意思萬先生,這不是我們領導的意思。”中年人道。
“什麼!不是你們領導的意思,你們敢擅作主張?你們好大的膽子!”
萬子豪一下怒了!
“這是房東聶總的意思。”中年人寵辱不驚,淡淡開口:“房東的意思,就算是我們領導也得照辦,所以實在不好意思。”
“什麼?房東?你搞什麼鬼?房東怎麼可能管這種小事?”萬子豪正欲咆哮,但轉瞬間,他似乎意識到什麼般,臉色大變:“你,你剛剛說什麼?聶,聶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