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似乎越來越複雜。
文鈴挑了挑眉眼,用一雙詫異的目光看着蘭蘭,問:“你知道來尋找何瑩這個中年男人姓什麼嗎?”
“姓王,我們稱他王老闆。”蘭蘭如實回答。
“另一個男人呢?”
“好像也是姓王。”
“也是姓王?”文鈴皺了一下眉頭,繼續問:“你能給我詳細說一下這個男人的外貌特徵嗎?”
“可以,”蘭蘭再次點頭,“這個男人很年輕,也長得比較帥,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材高大魁梧,風度翩翩,一表人才……”
蘭蘭描述的長相與前男朋友陳博沒有什麼兩樣。
“陳博是陳副市長的公子,鵬程房地產公司的老總,他的事業那麼輝煌,怎麼可能會幹出倒賣人口的勾當呢?”文鈴感到有些納悶,隨即陷入了沉思:“不對,這個人絕對不是陳博,只不過是和陳博長得有點相像而已。”
小樑是隨文鈴一起來的一名年輕幹警,見文鈴好像有心事,便問:“文隊,你是不是對這兩個男人有什麼線索?”
“沒……沒有……”文鈴緩過神來,掩飾說:“我只不過是在想,蘭蘭提及到那個叫何瑩的按摩師,是不是也被這兩個男人拐賣了,如果被拐賣了,王老闆爲什麼還來淺水灣洗浴中心找她?”
小樑附和道:“就是啊,我也感到有點不解,其中肯定有別的原因,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從這兩個姓王的男人入手,順藤摸瓜?”
文鈴對幹警的話表示贊同:“是的,我也是這麼考慮的。”
……
上午十點。
一架從澳門飛往蓉城的國際航班、波
音777飛機,順利地降落到了蓉城國際機場。
下了飛機,出港後,市公安局的許多領導和同事前來接機。
幾輛警車將文鈴一行人載到了市公安局。
澳門那邊的蛇頭雖然被抓,但蓉城這邊的犯罪嫌疑人仍然逍遙法外。
爲了對這次重大拐賣婦女案進行進一步的偵破和審理,爲了蘭蘭和倩倩的人身安全,警察暫時將她們安排到了一間屋子裡保護和隔離起來。
文鈴差不多半個月沒有見到劉建波了。
出於保密的原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出門的行蹤,她不能在澳門和劉建波聯繫,也不知道他在醫院的情況到底怎樣了。
文鈴現在已經回到了蓉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要立即見到劉建波,看看他的傷情是否有了好轉。
另外,何瑩失蹤一案有可能與這起倒賣婦女案件有牽連,須得向劉建波仔細打聽一下何瑩失蹤的情況……
在澳門出差這些日子裡,文鈴一直牽掛着劉建波。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對劉建波非常思念,具體是爲什麼,她也說不清楚,總覺得自己喜歡上劉建波了。
一想起劉建波,她就芳心驛動,血脈沸騰……
爲了營造一種浪漫氣氛,她決定給劉建波一個驚喜。
於是,去花店買了一束鮮花,駕駛自己那輛三菱越野警車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在醫院的車庫裡將車停好。
文鈴急忙下車,來到住院部大樓一樓大廳。
當她懷着一顆激動的心,忐忑不安地隨人羣擠進電梯,急衝衝地來到劉建波那間高級病房時,卻發現躺在劉建波那張病牀上的是一個年齡
在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頭,哪裡還有劉建波的蹤影呢……
華夏房地產開發總公司,張董事長的辦公室。
張總讓劉建波在自己辦公桌對面那張凳子上坐下來,歉疚地說:
“小劉,實在是對不起,這段時間因公司的事物比較忙,沒去醫院看你,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謝謝董事長的關心,我的身體已經痊癒了,恢復得還不錯。”劉建波客氣地說:“這段時間,我沒有來公司上班,耽誤了不少工作,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不礙事,回來就好,”張總關切地問:“家裡的情況還好嗎?”
“不是太好。”劉建波茫然搖頭。
“爲什麼?”張總吃驚地望着他。
“昨天晚上,我發現陳佳吸毒的事情,與她在住院部樓下吵了幾句之後,她就跑回了父母家……”劉建波坦然地說。
“你說什麼?”張總立即打斷劉建波的話,直盯盯地望着他,詫異地問:“陳佳吸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劉建波無奈地說:“她在看守所的時候,就開始吸毒了,出來之後,還從吳姍姍那裡拿了五十萬元去購買毒品。”
“啊?”張總驚愕地望着他,“怎麼會這樣?她現在哪裡?”
“不知道,”劉建波搖搖頭,“陳佳離開醫院之後,我當時沒有在意,今天上午,我在醫院辦完出院手續,在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她的父母打來的電話,他們在電話裡說,陳佳已經回到吳姍姍的公司上班,並稱去外地出差,提着行李箱出門了,我從吳姍姍那裡證實,根本沒有這回事,給她打電話,又是關機的,根本聯繫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