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四點點頭,說:“可是可以,但是,我每天要做十二小時工作,沒有多少時間啊。”
秦堪笑了笑,說:“我既然安排了你這份工作,自然會給你時間。”
徐老四說:“你能夠讓我從十二小時的工作中解放出來?”
秦堪說:“這個容易。有兩個辦法。一是我給你幾千奇犽元,你以商人的面貌出現在各城市裡面。做什麼生意,你自己選擇。但是,這樣的話,你的企業就沒人管理了。第二個辦法是,我給你一千功勳幣,你做一個奇犽人的中級貴族,這樣,你也有很多的時間。缺點是,你全國到處走,與身份不太相符。你自己衡量一下,選擇哪個?”
徐老四稍稍想了想,說:“我選擇第一種。我可以在各地自由流動,對我的身份掩護得更好。”
秦堪說:“好的,我先給你三千奇犽元,組織發展就靠你了。經費,三千奇犽元也許只夠半年的費用,沒有了,我會送過來。”
第二天,徐老四就辭去了廠長的工作,把原來這副擔子交給了他的徒弟,而自己,開始了販賣假古董的生意。
徐老四的白區工作暫且不提。
這一天,秦堪來到了江口萬佛山。
此次來到萬佛山,他是有重大任務的。
在徐老四身上試驗成功之後,秦堪和蘇麗義以及屠三等人商量,他想給黃天華也做一下大腦分離術。
這是一件大事。
他們幾個人經過考慮之後,最後由屠三拍板,決定給黃天華做大腦分離術。
給黃天華做大腦分離術的難度是非常大的。第一,你要找到他,進去就是一大難關。第二,即使見到他,秦堪的風險就大極了,也許,黃天華會一槍就幹掉秦堪。
三萬功勳幣,太誘人了。
屠三爲這事徵求了朱義的意見。
朱義一聽自己的兒子如此有出息,驚喜不已,但隨即又憂心忡忡,他要是和秦堪幹起來了怎麼辦?不管誰死了,朱義都會承受不了。
最後,朱義對屠三說:“聽你的,他既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子,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最後決定,由秦堪現場決定,到底做不做大腦隔離術。
秦堪出發了,他穿着隱身衣,蘇麗義坐在海螺宮殿裡警戒。
現如今,萬佛山一片嘯殺氣息,從山腳下就有警戒。
原來萬佛山是一個遊樂場,有很多的遊樂設備,秦堪來過幾次,現在都變成了軍事要塞,整個一座萬佛山就是一個軍事要地。
這裡,除非用核彈攻擊,否則,一般的常規戰爭,想攻下萬佛山,除非有十萬以上的部隊。
萬佛山非常堅固。
黃天華就在這裡辦公。
他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是地面的,一個是地底下的,其中地下的辦公室可以抵禦核彈攻擊。
秦堪不知道黃天華在哪個辦公室,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反隱身雷達,他只能試探着來。
第一天,秦堪和蘇麗義選擇在一個大樹上放出海螺宮殿,他們坐在宮殿門口細緻地觀察進進出出的軍人。
不能急,這裡不可能輕鬆讓秦堪進去的,想渾水摸魚,就是把黃天華想得太天真了,這傢伙,腦子裡的鬼主意多得很,自己的防衛,做得滴水不漏。
閆燕也來了,她是來觀戰的。她想看秦堪怎麼捉黃天華。
她也已經知道了黃天華是朱義的兒子,也知道黃天華的本事高強,還知道他擁有華夏的全部軍事力量。
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鬥,秦堪的風險大極了。
正因爲風險大,閆燕才堅持要求來海螺宮殿。
“秦堪,你說,黃天華的武功很高,他比屠三老爺爺還高嗎?”閆燕問,“那不是比你強多了?”
秦堪笑了笑說:“黃天華的本領當然高強,但是,拿出真本事,他打不贏屠三老爺爺的。我嘛,當然比不上他。不過呢,他要傷到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見秦堪一股傲氣在眉宇間出現,閆燕放心了很多。他就是擔心秦堪受傷,甚至被打死。
閆燕又問:“朱義爺爺早就想見兒子了,這一次,你最好是很友好地把黃天華請過來,而不是五花大綁把他捉來。”
秦堪哈哈一笑,說:“我就是使用毒藥,也沒有這個本事,捉拿黃天華,除非朱義和屠三兩個親自出馬。”
秦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往躺椅上一躺,就好像躺在半空中。
海螺是放在大樹的樹丫上。這棵樹很大,很高,可以看到圍牆裡面。
蘇麗義做着記錄,出出進進的人,什麼軍銜,她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閆燕在秦堪身邊膩了一會,她負責做飯菜。
她拿起魚網,在溪水裡撈起了三條魚,一條大一些的,兩條較小的。她現在也學會了剖魚,再沒有過去那種慈悲之心了。
這一切,都是上次那次觀戰之後的改變。
剖好魚,開始在烤爐上烤魚,時不時還請教蘇麗義,等兩面烤出金黃色顏色來了之後,她問蘇麗義說:“蘇麗義,行不行了。”
“正好,正好,趕緊拿開,再烤就過了。”蘇麗義說,“你第一次就考得這麼好,真是個聰明的人。”
“你別誇我,等會吃了之後,你就會說,真難吃。”閆燕拿起那條大魚給秦堪,“請多多包涵,第一次,不好吃就別怪哈。”
秦堪咬了一口,說:“不錯不錯,和蘇麗義做的差不多。”
蘇麗義也在讚賞,說:“閆燕你是天生的廚藝手,這魚烤得真的不錯。”
閆燕說:“嗯,你們這麼誇我,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想我今後專門做飯菜。是不是呀?不過,我認了,今後我專門做飯菜給你們吃,我高興,我樂意。”
蘇麗義咯咯地笑着說:“這可不行。這不是要炒我的魷魚嗎?這是我分內的事,還輪不到閆燕你做。”
閆燕說:“你別和我爭。你會打槍,會殺敵。我別的不會,這廚藝我已經在跟董婆婆學習了。”
秦堪說:“我贊成閆燕的話,每個人都學一兩門本事。你蘇麗義也不是過去所說的是我的保姆,我也沒有拿過工資給你,我們都是朋友,也是搭檔,什麼炒魷魚之說,今後再也不準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