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只要被捆上,就會越掙脫越緊,連內力都無法震開!
不行,他不能被捆,上官凝這麼想着,使勁的蹬着自己的腿,回過頭惡狠狠的瞪着那些個站在遠處的殺手們,恨不得將她們撕成碎片:“還傻站着幹什麼!還不給我上!”
雲淺歌也跟着回頭,冰冷的目光似兩把冰刀,身上涌動着一股濃濃的暗黑之氣,語氣低沉的問了一句:“誰敢上來?”
此話一出,哪裡還有人敢上前?兩個閣主死,一個閣主被禽,就憑她們連總閣主身子都近不上的人還敢去挑戰這個恐怖的女人,那不是找死麼?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們就不白白犧牲了,殺手們都磨磨蹭蹭的不敢上前,最後還是選擇沉默。
上官凝又氣又恨的雙腳並用一起朝雲淺歌蹬去,雲淺歌癟癟嘴,很是無奈:“我說你就不能老實點麼?蹬來蹬去有意思麼?”
雲淺歌一邊說一邊抓上他的另一隻腿,這下他的兩隻腿都沒法蹬了!而百里鴻哲也趁他蹬來蹬去的空檔將上官凝給捆了個紮紮實實,最後還打了一個死結!
這下上官凝徹底的沒有反抗的能力了,雲淺歌見此也好心情的拍了拍手,朝衆殺手走了過去,衆殺手拿着劍齊齊退後,防備的看着她,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就在女人快要靠近她們時,她們已經鉚足了內力準備拼死一搏時,卻見雲淺歌轉了一個彎,繞過她們走到一旁的板凳上坐下,悠哉悠哉的拿着杯子倒了兩杯茶,放在鼻子尖嗅了嗅,嗯,沒有毒,她笑嘻嘻的衝不遠處的少年招了招手:“二哥,打累了吧,來喝口茶,休息一下。”
衆殺手傻眼了……這是演哪出啊?
少年好笑的擡手摸了摸鼻子,明眸間一片愛憐的寵溺,他邁開步子準備朝雲淺歌走去,卻忽而想起什麼似的又走了回去,腳毫不留情的踢上上官凝的身子,上官凝本就被捆成了糉子,這一踢便像球一般朝雲淺歌的方向滾了過去!
雲淺歌擡腳接住某球,一腳踏上上官凝的身子,讓他穩定下來,而後悠閒的喝了一口茶,待她將茶放下,玉手輕擡,她隨意指了一個殺手:“給你兩分鐘時間,你去把所有的殺手都集中到這裡來。”
女子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但就是這樣淡淡然的聲音卻更讓人心底覺得畏懼,那名殺手趕緊跑出去召集同伴們了。
“你要做什麼!”上官凝感覺到事態不妙,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似的怒吼。
“我做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雲淺歌哼了哼,從袖子裡掏出手帕,上面還依稀可以見到黃色的油印,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那正是她剛纔擦手的手帕,她蹲下身,在上官凝瞪圓的眼睛裡把手帕塞進了他的嘴裡。
“唔唔唔。”上官凝使勁的動着身子,奈何身子被捆成了肉糉,在他動的時候,活像一條蹦躂的金魚!
百里鴻哲輕笑着綴了一口茶,雖然不知道三妹要做什麼,不過他相信三妹一定會做出一件令他很意外的事情,因爲三妹在他眼裡已經快成爲無所不能的女戰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