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容澈眸光閃了一下,乾脆張嘴咬在了雲清淺的指尖上。
這輕微的刺痛讓她條件反射的往後一退,將手抽了回來。
她可以動了?
雲清淺防備的瞪着容澈,將雙手攥在胸前。
想臭罵他一頓,又怕換來他更加變態的對待。
只能忿忿的磨牙,“王爺,可玩夠了?”
容澈優雅的撩了一下肩上滑落的髮絲,指尖輕輕摩挲着,彷彿還在回味着剛纔絲滑的觸感;“如果不是急着給太后看病,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玩會。”
“……”
雲清淺被他的無恥徹底折服了。
只可惜自己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咬脣,轉身就撩開了面前的紗簾。
容大變態就着她的動作往後看了一眼。
那雙妖冶的桃花眼如同浸泡在墨汁之中,裡面彌散着無窮無盡的黑暗,宛若那千年寒潭,深不見底。
不待雲清淺細看,她便覺得鼻尖的香氣瞬間遠去,再回頭的時候,那道傾國傾城的身影早已經閃到了寢宮拱門的珠簾之外。
“嗤!”
雲清淺嘴角溢出一聲冷嗤。
誰不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
這個時候在自己面前裝什麼清高,避什麼嫌?
收回目光,雲清淺重新審視起這位太后來。
細緻精緻的面龐,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的風華。
濃密的長睫微翹,不安又痛苦的顫抖着。
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雙脣微微泛着青紫。
“這不是中毒的跡象麼?”
雲清淺突然皺起了眉頭:如果是中毒,那些太醫怎麼可能查不出來?
想到這裡,她更加是一頭霧水了。
目光落在她白皙細緻的脖子之上,似乎看到了青紫的痕跡。
雲清淺沒有猶豫的掀開她身上的蠶絲被,那薄如蟬翼的紗衣之下,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上遍佈青紫的痕跡。
有些是指痕,有些吻痕,有些是鞭痕——
雲清淺驚住了。
隨即憤怒突然又涌了上來:容澈這個變態是不是太過分了!
強佔太后不說,竟然還……
強壓下心頭的震怒,雲清淺耐着性子替太后檢查了一遍。
約莫過了一刻鐘之後,她才從帳幔裡面退了出來。
聽到耳後珠簾碰撞的聲音,容澈恍惚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再轉過身的之後,是一貫的庸懶散慢,“如何?”
雲清淺徑直走到了桌案邊上,優雅的耐着性子磨墨,開始寫方子。
容澈眼神跟了冷了下來,“本王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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