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又是一陣無語。
他的意思是這太貴重了,所以不捨得給她喝?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而且當着這麼多嘴雜女人的面,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還要臉麼……
宋之晚閉嘴,扭過頭去不看這麼討人嫌的人,靜靜等着那邊查出來的結果。
十七尋了所有院子回來覆命,跪在地上說道:“爺,在府中並未找到麻湯草的痕跡。”
慕景容點點頭,將眼神放到宋之晚身上,示意你來說話。
先前不是還說她越矩了麼,現在又讓她來說?宋之晚鼓鼓腮幫子氣呼呼的,但還是認命的詢問起來。
“那找不到這麻湯草……”停頓了一下,轉頭看着半躺在牀上的爾侍妾,見她一臉驚慌的樣子,笑眯眯的繼續說道:“是不是這意思是我用它害了人之後就銷贓了?”
“對對對!皇子妃說的對!”
爾侍妾這話一出,驚訝掉了屋內的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望着她。
這話都這麼明顯了,是有多笨纔會順着竿子往下跳啊……
“看來爾侍妾是因爲神志不清纔會將害她之人嫁禍到我身上了,也不怪爾侍妾。”宋之晚依舊對着她笑笑:“看來等會還要請大夫來給爾侍妾診治診治了。”
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沒說話的,也沒反對的,甚至畢主子跟梅主子還笑出了聲。
慕景容見沒人說話,又來潑她的冷水:“可這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有被害人指證你這一條證據,還被你三兩句給斷了,你說該如何?”
宋之晚在心裡默默翻了個大白眼,這人不坑不害她是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宋之晚沒理她,只是問十七:“十七,這後院可都是搜遍了?”
“稟皇子妃,除了爾侍妾這裡其餘地方是都搜的仔仔細細。”
宋之晚點點頭:“那爲了公平起見,把爾侍妾這裡也一併搜了吧。”
聽到這話,爾侍妾的情緒更加激動起來:“皇子妃,您的意思是妾身會將毒藥放到自己碗中自己服下,自己害自己?”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怕爾侍妾記性不好,也不認得這麻湯草才誤用了。”
宋之晚給了十七一個眼神,十七帶人行動起來。
一整個屋子搜遍了還是沒搜出東西來,十七將目光放到爾侍妾的牀邊,對身後兩個丫鬟道:“你們去幫一幫爾侍妾。”
又對爾侍妾說道:“爾主子,得罪了!”
爾侍妾大喊大叫起來:“爺,他們這是侮辱妾身!爺,您要罰他們,罰他們……”
“爺,搜到了這個。”
十七將一小包東西給慕景容看,慕景容擺擺手,指向宋之晚的方向道:“不要給我,給皇子妃。”
宋之晚認命的將那一小包東西放在手心,輕輕打開看了看,聞了聞味道:“這應該就是麻湯草,爲了準確起見,還是請大夫鑑定鑑定。”
爾侍妾原本是半躺在牀上的,聽到這話連鞋子都沒穿,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撲到宋之晚面前愈要將她手中的東西給搶過來。
宋之晚一個閃身避過:“爾侍妾,這可能是唯一的證物,千萬不要毀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