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她經常聽這個聲音。在德勝武館做武師的時候,衆人都是這樣異口同聲地回答她,聽起來有種振奮人心的感覺。
宋之晚朝他們微微一笑,雙手抱拳回覆道:“日後就麻煩諸位了。”
近幾日,宋之晚的心情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在看到德勝武館的一衆弟兄們在院子裡操練的時候,她更是忍不住也上手了一把。
一旁的如月有些擔心道:“主子,這是在皇子府後院若是被旁人看到了,恐怕會惹些非議。”
宋之晚想了想,這幾日其他侍妾們都十分安靜,不過也得注意些。可看他們操練的樣子,心裡就跟有個小蟲子在撓她似的,不動手便覺得癢癢。
自從慕景容回來之後,她很少有練習拳腳的機會了,這麼多人在她面前晃悠着眼饞着,總是忍不住的。
宋之晚想了想,對着身後的如月、如星一笑:“爺處理公務勞累,咱們去給他送些吃的去。”
如月高興的應道:“主子,咱就該如此。這幾日爺來咱們院子的日子越來越多,咱也不該鬆懈大意。”
宋之晚點點頭:“如月,你去廚房拿些點心,我親自去給爺送。”
“是。”
如月喜滋滋的跑去廚房,沒一會兒就斷了一小盒點心。
“主子,這點心可是大廚剛做出來的,還是溫熱的……”
“恩。”走到慕景容書房門口,宋之晚示意她們不要說話:“我自己進去。”
“好。”如月掩嘴一笑,與如星對視了一眼,笑的曖昧:“您快進去吧。”
宋之晚拎過如月手中的食盒,敲了敲門得了允許才進去的。
進去的時候發現慕景容在畫一張畫,畫的入神,連她走到了他身側都沒反應。
宋之晚低頭去看那副畫,這張畫不是上次她跟如月來書房時掛着的那副一模一樣嗎?只是這幅畫的五官還沒有畫上,其他地方竟分毫不差。
“爺的丹青可謂是惟妙惟肖,這技法也是十分高超,堪比大師畫手呀!”
“恩?”聽到宋之晚的聲音,慕景容才擡起頭,將自己手中那支正在勾勒五官的毛筆放了下來,用一張白色宣紙覆蓋在上面:“找我何事?”
宋之晚笑眯眯的,將自己手中提着的食盒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臣妾想爺處理公務繁忙,一定十分辛苦故而讓廚房做了些點心給爺送了過來。”
“這麼好?”慕景容挑眉。
“爺這是哪裡話,臣妾是爲了爺的身子着想。”
“只是這樣?”慕景容往那食盒中瞧了兩眼:“無事獻殷勤?”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繼續笑着道:“臣妾只是關心爺而已。”
“恩,那好,點心放這兒,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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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臣妾還想跟您說說話呢。您一個人在這書房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就不嫌悶嗎?”宋之晚見慕景容沒反應繼續說道:“爺,您覺得咱們府中的安全需不需要再加強一些,畢竟多些準備也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