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燁多都沒躲,凳子正好落到了他的腳邊。
南宮雪稚喪氣地跺了跺腳,又舉起了一個凳子,這一次,還沒等下手,玄聖燁突然一個閃身來到了她的面前,南宮雪稚已經發力了,沒來得及收,凳子就那麼飛了出去。
玄聖燁長臂一伸,一把環住了南宮雪稚的纖腰,一個用力,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另一隻手擡起,挑起了她的下巴,妖孽般的俊臉上掛着邪惡至極的笑容,“稚兒說的都是事實啊,自從你進了王府,我確實連母雞都不敢往王府裡抱,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玄聖燁你個混蛋,你陰我!”南宮雪稚氣極,擡手就掐上了玄聖燁的脖子上,使勁地搖晃。
玄聖燁也不掙扎反抗,由着她發泄,直到她累了鬆手,纔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內廳臥房,把她壓在牀上,“氣消了?”
南宮雪稚胸膛劇烈地起伏着,哪裡像消氣的樣子?可她確實是累了,要休息一下才能繼續鬧啊。
玄聖燁忽然笑了出來,低頭在她果凍一般的小嘴上親了親,寵溺地說道,“稚兒到底在氣什麼呢?你說的都沒錯呀,要是你因爲大家說你善妒而生氣的話,燁哥哥可以貼皇榜昭告天下,這一切都是燁哥哥自願的,跟你沒關係,是燁哥哥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南宮雪稚現在真想狠狠地呸他一口。
這個男人真是沒眼力勁兒,看不出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嗎?還來表白,說一些沒營養的廢話有什麼用?能挽回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嗎?以後她還怎麼上街啊?
這般想着,南宮雪稚突然委屈了起來,淚水忽的就奪眶而出,然後她仰頭,哇哇大哭出來。
玄聖燁一急,連忙上去,用脣吮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又一邊溫柔地安慰她,“稚兒不哭,是燁哥哥不好,燁哥哥向你道歉,明天燁哥哥就和他們解釋清楚,我的小稚兒最善解人意了,好不好?”
南宮雪稚哭聲震天響,根本就聽不到玄聖燁的話,張大嘴巴,嗓子都嚎幹了才停下來,抽泣地看着玄聖燁,溼漉漉的大眼睛無辜得像小鹿一般,星星點點的淚滴仍舊往下掉。
玄聖燁的心都被她的淚水泡軟了,翻身側躺在牀上,將她摟緊懷裡,輕輕地拍着她的背,溫柔地哄着她,“稚兒不哭了,那你想要燁哥哥怎麼做,燁哥哥都聽你的好不好?”
南宮雪稚也不說話,窩在玄聖燁的懷裡一個勁兒地抽泣,最後眼淚都流乾了,拉過他胸口的衣衫將臉上粘粘的液體擦乾,眼皮越來越沉,沒多大會就睡着了。
玄聖燁重重地嘆了口氣,輕輕笑了出來。
南宮雪稚真的一連好幾天都沒上街,就算濟善堂有事找她她都給推脫了。
其實她不是在乎自己是不是被萬衆敬仰,但是名聲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雖然善妒沒什麼,但架不住大傢伙都說她呀。
一人一句,吐沫星子都能將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