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些嫁靈袋都打開吧,看看主人到底的靈力能突破多少級!”小彩仍是興致勃勃,髮色對它們來說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鳳拉傾月也想,等自己靈力到達天級時,髮色應該能變回來了吧。
想着,她一一把所有的嫁靈袋都打開了,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自己頭髮顏色的改變。
很快,她發現了其中和秘密,這些因爲嫁靈袋長出來的頭髮並不像自然生長的頭髮那樣從頭開始生長,它們就真的像嫁接出來的一樣,色彩幾乎一樣,但上面還有着一層薄膜,若細心看會發現顏色比自己上層頭髮的顏色略淺一些。
“我洗個澡!”
她打算上樓用靈泉水洗個澡,看能不能去除一下頭髮上的雜質。
“主人,要花瓣嗎?”小彩問。
“好!”
她上了樓,泡入靈泉池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頭髮幾乎是吸乾了靈泉池的水,在空間裡玩鬧的水靈珠乾脆就一直守在她的身邊,重新蓄滿水,看着主人的頭髮一遍遍的吸乾靈泉水,周而復始,天亮時分,頭髮終於不會吸食水份了,主人的頭髮也已經變成了深褐色,遠遠看去也跟黑色差不多。
捧着花瓣也一直守在鳳拉傾月身邊的小彩也是發現了這樣的秘密,所以等她醒後,立即說明了它的猜測。
“主人,如今你的木系靈力已經達到了頂級了呢,嫁靈袋的靈力在昨晚吸食過靈泉水後都轉爲了木系靈力……我想,如果主人剪掉頭髮,主人的所有靈力都會變得均衡,所以之前主人的靈力除數纔會很低,原來主人是剪髮六靈同修的。”
鳳拉傾月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難怪自己體內的靈力與自已融合的越來越好了,如今幾種靈力之間都不需要轉換了。
“如果我剪了,均衡一下大家有幾級,應該不會是個怪顏色吧?”她思考着可行性。
如今拖着一堆的長髮,她要怎麼辦嘛!目測一下現在的頭髮長度,估計有個四五米吧!
看着這些長髮,她不禁想起了那個長髮如風的絕世男子,他的長髮也是因爲沒有剪過嗎?好長,估計比她的還要長髮多倍,他不累嗎?頭不重嗎?頸椎會不會也有問題呢?
她開始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依主人這個頭髮長度,我想估計有七級吧!”至於是什麼顏色那可說不好。
“那還是剪了吧,萬一我遇到月光族那些喜歡種發嫁靈的人,見我頭髮這麼長,鎖定我爲搶劫目標該怎麼辦。”她自言自語。
事實上,她的決斷是非常聰明的,當不久後她真的遇到那個翩翩而至的月光族男人時,是她的不起眼救了她的命。
一剪刀下去,她的長髮再次及腰,頭髮顏色這次變成了棕色,看起來有些營養*,不過能接受,爲此她很開心。
她出了空間,本以爲龍渠會吩咐很快啓程的,可是龍渠在用早飯時卻是呵欠連連,昨晚顯然沒睡的樣子。
鳳拉傾月臉色沉了下來,這兩個人也太沒節制了吧!
北舞華衣挑釁的瞪了她一眼,囂張的道:“本宮與皇上恩愛也礙着你了嗎?瞧你那小眼神,是嫉妒還是羨慕?龍雪焰久不露面,你是不是也*了?”
龍渠也朝鳳拉傾月看了過來,眼中有着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好奇的看着她,一日不見,她原來就美的五官似乎更迷人了,就連頭髮也比原來更有魅力了,像染了一層溫暖的陽光。
北舞華衣心中不悅,悄悄伸出的手從桌下摸上了龍渠的身下,很快,龍渠一個激靈,臉色變得緋紅,他咳嗽了一聲道:“此地甚美,朕想多留幾日,愛妃,我們商量一下要去哪兒玩!”
說着兩人又上了樓。
鳳拉傾月瞬間汗顏,不是吧,又上樓?
這兩人上了樓還能下樓嗎?
果不其然,正在打掃的店小二尷尬的下樓了,臉也紅紅的,對着一副出門打扮的鳳拉傾月道:“王妃娘娘,我看您還是去別處玩玩吧!”
“知道了。”鳳拉傾月帶着她的人坐上了馬車,準備着先行前往西楚,可是想想又覺得放心不下龍渠,從袖中拿出一瓶丹藥,吩咐左狐道,“你把這個解毒丹投幾粒在客棧的井裡,我總覺得龍渠不太對勁,不知是不是中毒了。”
就在左狐準備離開的時候,鳳拉傾月又改變了主意,“算了,這個你想辦法混在龍渠的茶水裡,一會他出來時想辦法給他。”
鳳拉傾月又吩咐小影往龍渠的房間裡扔了一顆臭氣彈,是從美女魔獸的那堆東西里找出來的。
很快,兩個激戰中的人分開來,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樓。
龍渠下樓後沉着臉喝了一杯香茶,心情很快平靜了下來,回想起這幾日的荒唐,他有些驚慌,跟侍衛問起鳳拉傾月來,侍衛指了指門外。
龍渠見鳳拉傾月正站在馬車旁邊,臉上繫着薄紗,一臉的沉默,他咬着牙吩咐立即啓程。
臨上馬車前,鳳拉傾月走到龍渠面前,悄悄的遞給他一個瓶子,“這是清心靜氣的養身藥丸,每天服一粒!”
“謝謝!”龍渠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了瓶子。
接下來的幾天,龍渠的一切都正常了,到是北舞華衣每天都會耍脾氣,不肯走,不過龍渠也沒依着她,最後甚至讓人把她送回東耀國,把她給撇了下來。
北舞華衣生了半天的氣,最終還是跟了上來。
接下來的行程很順利,五天的時間他們就到了西楚國的境內。
這裡是一片歸屬於西楚國的森林,方圓十公里都沒有人家,越過森林就會到達西楚國的第一座城市,西直城。因爲趕到此地時已經是傍晚,北舞華衣一直喊餓,所以只得停了下來準備在這裡住一宿。
侍衛們在搭帳篷,左狐和右狸也在幫鳳拉傾月搭帳篷,而上狼和下狽在照顧小涼和冰繡,隨行的幾個丫頭也在利落的幫着忙。
吃飯的時候小涼輕輕握住了鳳拉傾月的手,“小姐,我……我想請小姐給我賜婚!”
鳳拉傾月意外的看着她,小涼的眼睛看不見了,此刻身體在輕顫着,似乎有些急切,也有着不捨。
“是覺得自己給我添麻煩了是嗎?”她知道小涼的心裡一直很愧疚,不過她不在意爲她做些什麼。
“小姐,小涼眼睛看不到了,已經不能侍候您了,如果有危險可能還會拖累您,我想過普通的人活,相夫教子,永遠的想念着小姐!”小涼又哭又笑的說着。
鳳拉傾月也不是不許她嫁人,只是前提是她有對象才行啊!她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沒有什麼拖累不拖累的,如果你有心上人,我定會成全你的,如果沒有,爲了讓我安心而離開,那就不要動這個心思,安心的留在我身邊吧,好嗎?”
小涼笑着點了點頭,“小姐,其實真的有的,兩年前還在北舞國時,有一個小藥童一直照顧着我,我們的感情很好……我的眼睛剛出事那會兒,在東耀國見着他了,他說願意永遠照顧我。小姐……”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他現在在哪裡?”鳳拉傾月當然也是想成人之美的。
“他家就住在西直城,他是鳳逍前輩的小藥童!”小涼的臉上洋溢着一抹紅潤,明顯是少女懷春的模樣。
看着一臉憧憬的小涼,鳳拉傾月應允了。“好,明天我們便去西直城!”
冰繡其實也是不願意拖累自家小姐的,可是她孤苦無依,離了小姐也沒地可去,所以她發誓,只要不姐不嫌棄,她就會一直陪着她,哪怕爲她擋刀子。
都說眼睛瞎了的人耳朵會異常靈敏,她現在就是這樣,遠遠就能聽見很遠的聲音了,也能清晰的分辨出別人的腳步聲和氣息聲,她想,她再努力一些,也許也會幫得上小姐的。
“這些餅乾乾的,不好吃,左狐右狸,你隨我去林子裡打些野雞什麼的回來烤着吃吧!”鳳拉傾月叫上了守在自己旁邊的兩個人,想着去弄些野禽豐富自己的空間。
“好!”
樹林深處,小寶從左狐的空間裡跳了出來,一臉認真的看着鳳拉傾月道:“姐姐,你想吃什麼,我來幫你!”
鳳拉傾月伸手摸了摸小寶的頭,笑道:“野雞,不要殺死,要活的,我想些在空間裡,隨時有的吃。”
小寶嘿嘿一笑,“知道了!”
左狐和右狸還沒來得及動手,林子裡的動物們一陣亂叫,很快,小寶拎着一串野雞回來了,那數量多的人詫舌,排成一隊都看不到盡頭了。
鳳拉傾月懷疑這小寶是不是把整個林子裡的野雞都弄過來了。
果然,小寶一開口就是,“姐姐,我把整個林子裡的野雞都弄過來了。”
左狐和右狸也傻了眼,有這小寶在,他們兩人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好吧,辛苦你了!”鳳拉傾月收了一半野雞進空間,然後把其他的扔給了左狐,“你看着辦吧!”
左狐也收了剩下的一半進空間,然後扔給了右狸,右狸可是苦了一張臉,他的空間不夠大啊,也放不了活物。
鳳拉傾月似想到了什麼,從空間裡又騰出幾個空間來,隨手又送了一個可以裝活物的靈性空間給右狸。“再送你一個空間,把這野雞都裝了吧,以後有的吃了。”
右狸拿着這個空間又驚又喜,感激的話還沒說出口,鳳拉傾月又拿出兩個空間遞給左狐,“這兩個空間分給上狼和下狽每人一個,具體用法什麼的你和他們解釋。”說着她又拿出了四本書,“這四本武功心法你們好好練習。”
“王妃,這……”左狐和右狸不可置信的看着書中的孤本絕學,王妃向來大手筆,只是這次也太太太太大手筆了吧!
不說空間,這每一本絕學都是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啊!
“別這啊那的,都是上次在魔獸林黑塔得到的,我又不練這些東西,放着也就只是本破書。到是你們,練好了還能保護我!”
“是。屬下誓死保護主子。”左狐和右狸互看一眼,立即改了口。
鳳拉傾月看着兩人,笑着說了句:“總算成你們主子了,比娘娘好聽多了,孺子可教也!”
左狐和右狸臉色青青紅紅的,最後拖着一羣野雞回了露營地,他們大方的把大部分分給了此次同行的侍衛和宮女,也因此得到了好人緣。
上狼和下狽在得到空間和書後別提多高興了,人前叫鳳拉傾月王妃娘娘,人後便直呼主子,幾個人之間的關係瞬間親近了不少。
第二天晌午時分,他們一行人到達了西直城,只是龍渠又開始變得不太對勁了,吃過飯就與北舞華衣休息了。
鳳拉傾月因爲有事要做,所以只是嘆了一口氣便派左狐去尋找鳳逍前輩了。
鳳拉傾月坐在客棧樓下,也能聽到北舞華衣越來越不加掩飾的叫聲,而龍渠顯然很沉迷於此。因爲龍渠的反常只在房事上,做爲女子的鳳拉傾月終是問不出口的,即使覺得有異,卻也是沒有辦法。
鳳逍前輩的住處找到了,可是臨出門時,天空卻下起了漂泊大雨,沒辦法,鳳拉傾月只得打消了行程,等明日放晴後再去替小涼說親。
她看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她猛然間又想到了一件事,說親一般都是要請媒人的吧,而且都是男子去女子家。
不行,怎麼着也不能委屈小涼啊!
她打算先去見一見那個小藥童。
就在她轉身想叫左狐進來時,門吱的一聲開了,一個黑袍男人走了進來。
鳳拉傾月呆呆的看着那個進來的男人,眼睛有着一種不可置信。
男人也深深的看着她,臉上是濃濃深情,卻不言語。
“龍……雪焰……”她的眼睛
一場意外,他毀了一切,意外的成全了那個男人!
看着他抱着她,吻着她,要着她,他的心裡又酸又澀,所以趁着這場大雨,他立即跑過來見她了。
裡落下淚來,似斷線的珍珠,一發不可收拾。
龍雪焰把她擁進懷中,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伸手替她試去眼淚,輕輕的吻着她淚溼的眼睛。
她哭了一會兒,始終發現他的不對勁,她茫然的看着他,“你爲什麼不說話?”
他執起她的手,輕輕的寫下“不語”二字。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我想要你!”他在她的掌心寫下令人眼紅心跳的字眼。
她的眼睛裡瞬間染了霧,皮膚也瞬間粉粉的,嬌嫩的脣似能掐出水來,龍雪焰禁不住誘huo,吻住了她柔軟的脣瓣。
她的大腦有瞬間窒息,她其實是想跟他說說話的,可是,看着他的模樣,她想起了他曾經說過的話,“動情則無聲”,難到是那夜之後他便失聲了?所以他纔會消失?所以他纔會在那之後留了讓位的詔書?
腦中許多的疑問終是沒有抵抗住他熱情的攻勢,很快她被他吃幹抹淨。
摟着他結實的腰,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莫名的,她覺得另一個男人的腰和手臂也是這麼的有力,抱着她的時候,感覺也是這麼的令人安心。
想到這,她的臉紅了,心裡升起濃濃的愧疚之感。
她偷偷的打量他,發現一段時間沒見,他變得更白淨了,原本就好看的五官更精緻了,原本冷硬的眉心也有了柔和之感,性感的脣更多了些柔情的感覺。
他也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微微一笑,一臉的*溺,執起她的手,輕輕一吻。
“他不是個壞男人,他愛你!”他在她的掌心寫下這樣的字。
鳳拉傾月如五雷轟頂,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都知道?既然知道,爲什麼這麼久不現身?爲什麼要幫那個男人說話?
他是不打算要她了麼?
深深的覺得委屈,她咬着脣不說話。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每次那個男人一出現,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樣,甚至,他只要碰到她,她就會變得很敏感,一點也不像自己,甚至每次衣服是怎麼脫下來都不知道,後面的事就那麼自然的發生了。
每次事後她都很後悔很後悔,巴不得再也不要見到那個長髮如風的絕世男人。
可是現在龍雪焰卻對她說,那個男人不是壞男人!
他這是試探?還是真的這麼認爲的?
龍雪焰知道她不開心了,他深深的吻着她,像親吻着世界上最珍奇的寶貝,如今,他希望他和他有一個人能陪着月兒,或者,他們兩個能陪着她。
他和他的是去是留都決定在月兒手上,只是這丫頭並不知道。
命缺一魂的人終是抵過那一魂的執着嗎?
龍雪焰走了,臨走之前跟左狐、右狸、上狼、下狽交代了一些事……
雨終於停了,鳳拉傾月看着自己身上散落的幾個吻痕,她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龍雪焰是真的來過的,可是他居然又沒發再見就走了,可惡!
既然他讓他去找其他男人,那下次那個男人來時她會熱情一點的,哼!氣死他!
傍晚的時候,鳳拉傾月依照當地的習俗,買了點禮物去拜見鳳逍前輩,前來開門的人正是那個心儀小涼的小藥童品歡。
這小子長得還不錯,眉目白淨,舉止斯文,有一股子書卷氣,一聽小涼來了,立即喜形於色。
鳳逍前輩此刻正在逗弄着好不容易從徒弟鳳心那兒搶來的小飛馬,一見鳳拉傾月進來,只是隨意的指了張椅子說:“坐吧!”
鳳拉傾月見鳳逍前輩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四下掃了一眼,目光也落在了那匹小飛馬身上。只一眼,她便認出這匹小飛馬正是她送給鳳心的。
“鳳逍前輩,鳳心哥哥把小飛馬送給你了嗎?”
鳳逍前輩瞪了她一眼,“幹嘛,沒送給你你不開心啊?”
鳳拉傾月怔了一下,好笑的道:“這是我送給鳳心哥哥的,有什麼可不開心的。到是前輩您,您是吃錯藥了啊?”
跟以前相比,這鳳逍前輩對他冷冷淡淡的,說話也不客氣了。
“你才吃錯藥了呢?”鳳逍前輩坐了下來,瞪着她道,“你這丫頭學什麼不好,竟學人*人,北玄辰是不錯,你也對她有恩,但木兒和他走在一起不容易,你爲什麼要搞破壞啊?”
鳳拉傾月被罵的一頭霧水,她鬱悶的看着他,“您有沒有搞錯啊?誰勾,引北玄辰啊?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北玄辰在她心裡和鳳薰一樣,是大哥一樣的人,她怎麼可能有這份心思呢。
難到是之前在東耀國鳳棲宮的事讓人誤會了?
想到這,她又頭疼了。
見她抵賴,鳳逍也開始跟她吹鬍子瞪眼了,“你沒破壞人家,北玄辰能跟人家木兒分居?木兒能睡夢中都哭着叫你的名字?一聲一個爲什麼?你說說你還做了什麼事?”
鳳拉傾月也來氣了,她怎麼知道那兩個人怎麼回事。
她明明是想來和他討論小涼和品歡的婚事的,結果卻變成了批鬥自己,她也是有脾氣的。
“老頭,別聽風就是雨,我纔沒那雅興壞人姻緣呢,再說了,北玄辰再優秀,也不是我愛的對象,別壞了我的名聲。龍雪焰還沒死呢!”
她激烈的聲音把鳳逍給嚇了一跳,他也就發發牢騷了。
“反正你小心一些,木兒可不比一般女人,報復起來的手段可是很恐怖的。對了,你來找我幹嘛?”鳳逍老頭這纔想起來問她的來意。
“算了,問你家品歡吧,他要是想娶我的婢女小涼,就選個日子過來提親!”她懶得跟鳳逍老頭多哆嗦,直奔主題。
鳳逍看了品歡一眼,似瞭然,不過立即補了一句:“我可沒財禮錢替這小子娶妻,我的錢都用來買藥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