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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面上逛了一圈後,已經到了中午,譚縱和憐兒、白玉等人去了鎮上最大的酒樓,在二樓要了一個包廂,準備在酒樓吃午飯。
“真想不到,功德教竟然將這裡治理得井井有條。”臨窗的座位上,白玉瞅了一眼街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羣和熱鬧繁華的景象,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憐兒,頗感意外地說道。
“治小地易,治大地難,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小鎮,別說功德教,就是咱們洞庭湖也可以將此打造得如此繁鬧。”憐兒望了望街面上川流不息的人羣,衝着白玉搖了搖頭,“如果功德教真的有能力的話,那麼咱們沿途就不會看見那些荒涼的景象了,這裡只不過是他們迷惑人心的一個工具罷了,使得那些純樸的災民被眼前的假象所矇蔽,進而追隨他們,給他們賣命。”
譚縱坐在屋子裡的桌子旁津津有味地吃着從街上買來的小吃和點心,聽見憐兒的話後,嘴角禁不住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憐兒剛纔的話可是一針見血地捅破了籠罩在這個小鎮上方的繁華假象,功德教將這裡打造了一個太平盛世,無非就是想籠絡人心而已。
剛纔在街上的時候,譚縱特意留心了一下,發現街面上的不少人都是操着外地口音的外地人,面對着小鎮的繁鬧,雙目中充滿了無比的憧憬和嚮往,很顯然是功德教從外面喊來特意“參觀”這個小鎮的,給那些人畫了一張大大的餅。
不得不說,功德教確實有一手,鎮上各種商品的物價只是大順其他地方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完全就是按照成本價或者低於成本價的價格在銷售,營造出了一種物資豐沛的繁華世道,非常能蠱惑人心。
雖然在酒樓吃飯的食客很多,不過憐兒和白玉點的菜還是很快就端了上來,看樣子是受到了特殊的關照,憐兒和白玉心知肚明,自然也不點破,安然享受着這頓豐盛的午餐。
如果按照岳陽府的物價,這桌酒宴至少需要二十兩銀子,不過按照菜單上的物價,憐兒和白玉只需要花費五兩銀子,堪稱是物美價廉。
正當譚縱在那裡埋頭吃着飯,而憐兒和白玉談笑風生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名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手裡端着一杯酒,一身酒氣地走了進來。
見此情形,守在門口處的幾名護衛立刻迎了上去,擋住了那名中年男人的去路,譚縱和憐兒、白玉也不由得擡頭望了過去。
“滾開,大爺過來敬酒,有你們什麼鳥事。”見那幾名中年護衛竟然敢擋自己的路,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口中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伸手去推攔在前面的一個國字臉護衛。
國字臉護衛隨即抓住中年男人伸過來的手臂,接着按住了他的肩頭,按着中年男人的手臂,將中年男人牢牢地按在了那裡。
“哎喲,敢跟你大爺動手!”中年男子沒想到國字臉護衛會動手,不由得惱羞成怒,將手中酒杯裡的酒水嘩啦一聲就潑在了國字臉護衛的臉上。
國字臉護衛被澆了一個正着,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額頭上青筋暴脹,面無表情地地繼續按着中年男人的手臂。
此次前來功德教的護衛都是洞庭十梟精心挑選的精銳,如果這要是在洞庭湖的話,國字臉護衛被如此挑釁的話絕對會動手揍得中年男人滿地找牙,可這裡是功德教,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否則的話就使得憐兒等人陷入困境。
“把這個醉鬼扔出去!”憐兒的柳眉微微蹙了一下,正要開口,她身旁的白玉已經冷冷地吩咐門口的那幾名護衛,雖然她們此次前來並不準備惹事,但要是有人想找麻煩的話,她們也不會任人欺負的。
幾名護衛早就想修理這個討厭的中年男子,於是一擁而上,擡起中年男子,走到門口一把將他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走廊上。
走廊上有一些食客和夥計,見狀紛紛望了過去,指着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中年男子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你們***找死呀!”中年男子見自己成爲了別人眼中的笑話,頓時勃然大怒,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拔出腰間的刀,衝向了憐兒所在的房間。
“滾!”不等中年男子靠近,國字臉護衛刷地拔出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口中冷冷地說道。
“你們等着!”刀刃冰涼,使得中年男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望了一眼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國字臉護衛,色厲內荏地撂下了一句狠話後,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模樣顯得十分狼狽。
國字臉護衛冷笑了一聲,領着身旁的護衛退回了房間裡,他原先還以爲中年男子是條漢子,沒想到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大家都小心了。”憐兒聽見了中年男子的話,於是嬌聲囑咐了國字臉護衛等人,中年男子來得蹊蹺,很可能有人故意找麻煩。
國字臉護衛等人聞言,立刻提高了警惕,散開來守住了房門,防備中年男子帶人來尋仇。
譚縱自顧自地在那裡啃着一個紅燒豬蹄子,他將剛纔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那個中年男子很顯然是故事上門來找碴的,如果說幕後的主事者,除了那個兒子被他扔進了洞庭湖裡的魯長河外,他實在想不出功德教裡有誰會這麼做。
對譚縱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魯長河想要爲兒子魯朗報仇,那麼勢必會採取行動針對憐兒和黃偉傑等人,這麼一來的話,他就有機會接觸功德教在這個小鎮上的首腦。
不久後,就在譚縱啃完了那個豬蹄子的時候,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着只聽得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一羣拎着刀的大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是哪個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連老子的兄弟的也敢打!”領頭的是一個獨眼彪形大漢,手裡提着一把鬼頭大刀,進門後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人,隨即眼前一亮,將目光落在了憐兒和白玉的身上,一臉兇相地說道。
國字臉護衛等人立刻迎了上去,橫成一排,攔住了獨眼彪形大漢的去路。
“老大,就是那個小娘們。”先前被扔出去的中年男子站在獨眼彪形大漢的身旁,伸手一指白玉,陰森森地說道。
“原來是個小娘子呀!”獨眼彪形大漢裝模作樣地打量了白玉一眼,色迷迷地說道,“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只要給我二弟道個歉,那麼這件事就算了了。”
“這位大哥,你準備讓我們怎麼道歉?”白玉見獨眼彪形大漢一副色迷迷的模樣,面色一寒,正要開口,冷不防坐在一旁的憐兒率先不動聲色地問道。
“很簡單。”獨眼彪形大漢將鬼頭大刀往肩上一扛,笑眯眯地看着憐兒,雙目中充滿了曖昧,“晚上陪我這位兄弟喝一場酒,這樣我兄弟的面子也就有了,事情也就瞭解了,如果小娘子也一起去的話,那就更好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姑奶奶陪你們喝酒!”獨眼彪形大漢的話音剛落,白玉就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着獨眼彪形大漢怒聲說道。
“小娘子夠辣,老子喜歡。”獨眼彪形大漢聞言怔了一下,隨後大笑着說道,“原本老子還想着如何將你弄到手,既然你現在不識擡舉,那麼老子也用不着客氣了。”
“你想怎麼着?”白玉聞言,柳眉一豎,面罩寒霜地盯着獨眼彪形大漢。
“很簡單,你們兩個小娘們陪我們老大睡幾晚上,我們老大或許可以饒了你們,否則的話,哼,可別怪我們辣手摧花了。”先前被扔出去的那名中年男子聞言,冷笑着想白玉說道。
“辣手摧花?”白玉見獨眼彪形大漢等人竟然如此囂張,想要當衆搶人,冷笑了一聲,衝着國字臉護衛等人嬌聲說道,“都聽好了,將這些大言不慚、色膽包天的東西給本姑娘拿下。”
聽聞此言,國字臉護衛二話不說,面無表情地迎着獨眼彪形大漢等人衝了過去,當場就打翻了幾名站在獨眼彪形大漢身旁的壯漢。
獨眼彪形大漢一行人萬萬沒有想到白玉說打就打,一時間迫不及防,紛紛被國字臉護衛等人打翻在地。
國字臉護衛在打翻了兩名大漢後,徑直迎着獨眼彪形大漢奔去,擡手衝着獨眼彪形大漢左臉就是一拳。
在國字臉護衛看來,他的這一拳應該被獨眼彪形大漢躲過,因此準備隨後用腿去踢獨眼彪形大漢。
可是令國字臉護衛感到詫異的是,獨眼彪形大漢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徑直捱了他一拳。
難道上當了?見此情形,國字臉護衛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以爲獨眼彪形大漢設置了什麼險境,一拳打在獨眼彪形大漢的臉上後迅速向後退去。
“啊~~”
與此同時,獨眼彪形大漢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嘴巴里飛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捂着臉在地上蹦了起來,看得國字臉護衛目瞪口呆:
搞了半天,不是獨眼彪形大漢不躲開,而是他根本就躲不開。
“打了小的,老的該出場了。”面對着眼前的一幕,譚縱也感到頗爲意外,他也沒有想到獨眼彪形大漢原來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竟然如此得不濟,他將手裡的豬蹄子扔到桌上,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對接下來出現的人非常感興趣。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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