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放出的十個小鬼,形態各異,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氣息都十分的強大。
穆大少轉頭對李宗嶽說道。
“怎麼樣?一人五個還是你一個人都解決了?”
李宗嶽無奈,這個穆大少也是服了,前一秒還說有些麻煩,現在居然又像是在開着玩笑。
李宗嶽打鬼鞭舞動了一下,冷哼道。
“你想省力氣吧?交給我了。”
魂力瞬間注入打鬼鞭之中,紅芒頓時覆蓋了這片草地。
感受到打鬼鞭上散發的氣息,魔山老祖臉色大變,急忙就讓十個小鬼迅速衝殺過去。
對面的李宗嶽此刻卻已經將打鬼鞭劈向了這一邊。
“打鬼鞭,裁決!”
一鞭劈下,如波紋在空氣中盪漾。
十個小鬼和鬼母都紛紛在一陣怪異的嚎叫聲中化爲了虛無。
對於這一鞭,李宗嶽是十分滿意的。
如今已經晉級了一等鬼神,自己居然可以控制打鬼鞭這最強一鞭的威力了。
幾秒的時間,恍如經歷了兩個世界。
魔山老祖看着這兩個年輕人,尤其是那個手裡握着紅色鞭子的李宗嶽。
他的認知在這一刻坍塌了。
這麼年輕便擁有了如此實力。
再回頭想想自己,一時之間感覺前半輩子都活到狗身上了。
穆大少此刻再次開口。
“魔山老祖,你的惡行就是死一百萬次都不夠,乖乖上路吧。”
魔山老祖突然兩手快速舉了起來然後大吼。
“不,你們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的。”
李宗嶽笑了。
“爲了一己之慾禍害了那麼多的死嬰命魂,你不該死誰該死。”
說着就將打鬼鞭緩緩擡了起來。
這樣的做法,可以讓對方在臨死之前被恐懼一點點的侵蝕。
魔山老祖見到已經根本無法溝通,乾脆仰頭對着天際大喊。
“神農架之王,我是您最忠實的僕人啊,求您救救我。”
聽到這句話,李宗嶽和穆大少都笑了起來。
這個魔山老祖難不成是瘋了嗎?已經開始了胡言亂語。
如果真的有什麼恐怖存在,他和穆大少肯定多少能夠察覺出一絲端倪。
正在這時,一股恐怖到李宗嶽都要顫慄的氣息突然從遠處的叢林之中升騰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李宗嶽突然就一鞭子向着魔山老祖劈了下去。
無論如何,這個魔山老祖必須死。
“住手!”
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爆喝聲,居然引發了一陣衝擊波擴散了過來。
再也沒有去看靈魂和肉體都已經被劈成兩半的魔山老祖,李宗嶽和穆大少極有默契的開始瘋狂逃竄了起來。
唰!
幾乎是在兩人剛剛發動的時候,一個人影便擋在了他們的前方。
一頭烏黑的長髮隨着微風擺動着。
國字臉,深黑色的眼眸彷彿如黑洞一般,像是能將人的靈魂都吸了進去。
此人穿着一身古代的紅色長袍,負手而立,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本王叫你住手,你居然還敢動作?”
一句話出,這人看了李宗嶽一眼。
嘭!
彷彿被高速運行的高鐵撞上一般,李宗嶽的身體居然被對方一個眼神砸到了後方的石屋上。
穆大少也在顫抖,這他媽到底是什麼玩意,怎麼會這麼強。
但是,看到李宗嶽受到了這一擊,穆大少也是發狠了。
他要將婆娑禪音上自己現在學到的最強音節用出來。
“嚜。。”
可惜,穆大少剛剛一字吐出。
對面人影的眉頭就微皺了起來,然後冷哼了一下。
“哼!”
就是這麼一個音節,穆大少也跟着布了李宗嶽的後塵。
嘭!
不過穆大少算是幸運了一些,被剛剛起身的李宗嶽給接住了。
看到躺在自己懷裡已經昏迷過去的穆大少,李宗嶽第一次感覺如此的棘手。
太強大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肉體強悍,估計現在也和穆大少一樣昏迷過去了。
那個人看着李宗嶽居然又站了起來,倒是露出了一絲意外的表情。
“哦?如今的社會也會有你這樣注重肉體修行的年輕人?告訴本王,你師承何處?”
李宗嶽聽到這句問話,突然計上心頭,於是冷聲開口。
“閻王是我師傅。”
一句話出,那人的臉色果然大變樣。
但是下一秒,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李宗嶽的面前,俯下身子死死的盯着李宗嶽的眼睛,再次問道。
“你!師傅是誰?”
李宗嶽的心跳十分平靜。
畢竟,他說的是事實啊,地府之法就是閻王傳授,功德簿也是閻王授予。
“閻王!”
兩字出口,李宗嶽都清晰的看到了那人抓狂的表情。
只見他彷彿瘋言瘋語了起來。
“不可能!怎麼可能?你的根骨看起來只有二十幾年,難道是命魂跟隨在地府修行,那更不可能了,閻王應該早就。。”
“等等,小子,你居然敢欺騙本王,你怎麼可能是閻王的弟子?去死!”
看到這人開始不正常後,李宗嶽就一直深深的戒備着。
沒辦法,這個怪異的人實在是太強了。
所以,在這一瞬間,李宗嶽將黑曜天燈取了出來。
現在的情況,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既然在煉獄的時候,黑曜天燈能夠主動守護他。
那麼說不定,今天自己也會走運一下。
那人剛剛成拳的右手停了下來。
他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黑曜天燈,盯着那個已經形成小蛇的藍色火焰。
“黑!曜!天!燈!”
彷彿對於這人來說,吐出這四個字是多麼的艱難。
片刻後,這人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難怪你的師傅是閻王,哈哈,原來你是應劫之人!”
應劫之人?
李宗嶽糊塗了,當初在隱士家族的時候,那六個隱士家族的老祖宗也是說出了這句話。
“應劫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人的氣勢已經完成收斂,繼續笑道。
“你不知道?哈哈,你怎麼可能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還能做應劫之人?”
“小子,算你運氣好,既然是應劫之人,反正也是殺了一個給本王供應嬰兒血肉的人,算了,放過你了。”
李宗嶽憤怒了,什麼應劫之人已經被完全拋開,怒吼道。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以嬰兒的血肉爲食。”
那人皺眉。
“怎麼?本王都已經吃了上千年,你以爲你能管的了?等你有那個實力再說吧。”
這樣的一個事實,讓李宗嶽感到了深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