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舒倩剛剛坐下就要作勢收拾雍曉龍,後者急忙告饒。
“姐,這大喜的日子你真的要動粗?”
雍舒倩放下手,惡狠狠的說道。
“回去再收拾你。”
那邊的李語夢卻是給李宗嶽在剝着葵花籽。
雍曉龍苦着臉小聲抱怨道。
“看看人家語夢姐姐是怎麼對李哥的,同是當姐姐的,這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嘭!
雍舒倩將一把葵花籽抓在了手裡往桌上一拍,然後極度溫柔的對雍曉龍說道。
“弟弟,姐姐給你剝籽籽吃哦。”
雍曉龍抖動了一下身體,似乎這樣的姐姐更加的可怕。
李宗嶽吃了一粒,腦海中更是浮現出了許多回憶。
記得小時候自己看書揉眼睛的時候,姐姐李語夢就會在一旁一邊剝葵花籽給他吃,一邊鼓勵他。
看着李宗嶽臉上的神情,李語夢笑道。
“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啊?那時候的你真的太調皮了。”
李宗嶽正要說話,突然看到樑甜甜走了過來。
“甜甜,樑哥他們呢?”
樑甜甜一邊坐到了雍舒倩身邊一邊吐着舌頭說道。
“我哥他們三個都被那個黃醫生給按在病房裡了,嚴禁外出。”
看了看時間,距離典禮開始還有五分鐘了。
這時,桌子上幾人正聊着呢,李宗嶽的動作頓了一下,眉頭也微微皺起。
剛剛,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極度不好的氣息。
正要用魂力去查探一下,這股氣息突然又消失了。
不死心的李宗嶽還是將魂力釋放了出去,但是沒有絲毫的結果。
不可能啊,自己的感應絕對不會錯的。
問題這是龍衝的婚禮啊,爲什麼會有那種陰暗的氣息出現。
時間退回一些。
在雅韻閣苑主屋一樓的大廳內。
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提着一個小包站在這裡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人。
也就過了不到一分鐘,寧琪突然從樓上跑了下來。
“小慧,不好意思啊,馬上要典禮了,比較忙,我把東西給忘到家裡了,剛剛讓我妹妹帶過來的。”
說着,寧琪就將一個項鍊遞給了這個叫做小慧的女人。
說是項鍊其實也不盡然,就是一條黑色的光澤很好的繩子,上面套着一顆牙齒狀的東西。
小慧有些尷尬的說道。
“琪琪,對不起啊,一週前纔剛剛送給你作爲生日禮物,現在卻又要回來。實在是我媽媽說這是我奶奶留下的遺物,你不要介意啊。”
寧琪笑道。
“我們老同學的關係客氣啥,遺物當然是要還給你了,當時如果你就說出來的話,我肯定也是不會要的。”
小慧憂傷的說道。
“也是我媽媽突然發現項鍊不見了才告訴我的,唉,真是丟死人了。”
寧琪抱了抱小慧。
“沒事的,真的,我先上去了啊,燦燦今天可是主角哦,一會可不能輕易放過她。”
“恩。”
寧琪剛剛上樓,小慧看着手中的這條項鍊,眼神複雜。
突然,她的小腹疼痛了一下。
不過也就是那一秒鐘的感覺,然後她急忙將項鍊帶到了脖子上。
走到一個沒人的屋子,小慧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阿念,剛剛肚子又痛了一下,真的沒有危險嗎?”
那邊傳來一個冷峻的聲音。
“沒事的放心吧。”
小慧又問道。
“那串項鍊我已經要回來帶着了,真的可以不被那個李宗嶽察覺嗎?”
那邊的聲音突然變的稍微溫柔了一些。
“不相信我嗎小慧,只要你帶着這串項鍊,李宗嶽不會發現你的。”
時間終於走向了十一點整。
隨着樂隊的開始演奏,優美的樂曲盪漾之中。
蘇燦一襲白色婚紗,在他父親的陪伴下走上了紅毯。
龍衝站在那裡,眼裡是滿滿的柔情。
這時,突然蘇燦和她的父親站立在了一個搭建好的廊亭下面。
龍天翔請的司儀是國內知名的主持人。
他的話風也在這時突然改變,同時改變的還有演奏出的樂曲。
“讓我們靜心去聽新郎內心的獨白,專屬於那個她的。”
前奏剛好在此時結束。
龍衝深情的看着那個如天使下凡一般的身影,嘴脣微微動了起來。
當你看着我
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
愛是沒把握
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
一首《第一次》被龍衝用心唱了出來。
所有嘉賓都尚且聽的如癡如醉,更何況是作爲新娘的蘇燦了。
幸福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那面紗下游盪出的淚水將濃濃的愛意折射進了龍衝的心中。
雍舒倩、樑甜甜和李語夢作爲感性的女人,此刻也是淚光閃閃。
每一對能夠步入婚姻殿堂的人都是經受過考驗的。
這一刻不單單是愛情,還有感動。
一曲落罷,全場掌聲雷動。
隨着司儀的開口,蘇燦才繼續和他的父親向前走去。
當他們的手相觸碰的時候,這一生他們也許會一起慢慢變老。
到了龍天翔致詞的環節,雍舒倩突然有意無意的看了李宗嶽一眼,然後對桌子上的人說道。
“我結婚的時候,我老公如果也能這麼浪漫就好了。”
根本沒有看到李宗嶽尷尬的摸鼻子,樑甜甜附和道。
“是啊,哪個女人不奢求這樣一場浪漫的婚禮啊。”
李語夢忍着笑意,雖然有些同情自己的弟弟,但是,她的心中自然也是嚮往一場浪漫婚禮的。
雍曉龍突然出聲打斷了這個氣氛。
“我靠!沒想到龍衝這丫的唱這首歌還真挺好聽的。”
李宗嶽第一次覺得雍曉龍這張嘴也是有點用武之地的。
雍舒倩回身就白了自己弟弟一眼。
“不懂浪漫的傢伙,以後誰要是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雍曉龍悲傷的說道。
“我回去要告訴爸媽,作爲親姐姐居然咒你弟弟找不到對象。”
然後看向剛剛在心裡表揚了他的李宗嶽說道。
“李哥,所以說你以後找對象可千萬不能找太兇惡的女人,尤其是。。”
雍舒倩拿着一把叉子在盤子滑動着。
“尤其是什麼啊?說啊?”
雍曉龍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哇啦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