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憫莉拍掌表示贊成,興奮說道:“段氏皇族幾乎沒人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個外戚玄孫段思郎,我把他抓到你面前,你一刀搞定他,那大理不管姓什麼都沒所謂了。”
“……”
阿真啞然,抿嘴擡眼凝看懷中這個謀人國家還要殺人宗嗣的賊婆娘,弱弱打趣:“賊老婆,咱們已謀了姓段的國家了,再殺人,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是哦,那你有更好的主意嗎?”憫莉嘻嘻仰笑,眼光狡猾光芒閃爍,皺起鼻子下點了點。
寶貝老婆突然笑的跟只狐狸一樣,阿真狐疑眯起你有病的雙眼,順着她下點的挺鼻往下看,見着她輕輕撫摸着隆起的肚皮,驀地裂開血盆大口雙臂圈住這個賊婆娘,大掌覆蓋於她的荑軟小掌上彼此溫柔撫摸未出世的孩兒。
“不錯。”他眼內染上大量濃濃笑意,嘿嘿說道:“裡面纔是正統的,段思郎這個外戚玄孫算個屁?哪裡能跟咱們偉大段語嫣親出血脈相提並論。”
此番話惹的憫兒咯咯嬌笑,雙手上伸抱住賊老公的脖頸,“不錯,段思郎血液比不上本殿所出正統,咱們就當攝政賊夫賊婦,等孩子長大了,讓他當皇上。天下本不是我們的,謀大理的初衷只是爲了安身立命,在安全的情況下,就算把天下還給大理人民又有什麼不可?”
“你倒大方的緊,難道半點都不留戀權位嗎?”阿真樂不可支嘿嘿說道,寵愛親吻心胸廣闊的老婆。
沐浴於深愛老公的深情內,憫莉小腦袋輕輕蹭磨這個眷戀胸膛,心有感觸道:“人人都想當皇帝,可是皇帝的人生一個愁之詮釋不完,每天睜開雙眼就得爲黎明勞碌,永遠都不知道明日上天又要給自已帶來什麼考驗?吃的雖是山珍,睡的是玉榻,那又怎麼樣?”幽怨的話落,小手輕拉黑色的髮絲可憐兮兮撒嬌:“老公,憫兒還沒三十,卻每日都長白髮了。”
“這個問題非常非常的嚴峻。”面對嬌妻的撒嬌,阿真板起臉,很是正經說道:“據我觀察,你白髮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少了歡愛滋潤,有關於這點,我須得向你說聲抱歉,不過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從今天開始,絕對會讓你下不了牀。”話落,正經的臉卸下,嘿嘿一個旋轉把懷裡的女人掀翻於枕上。
“咯咯咯……”憫莉一個猝不及防被按平於黃繫上,雙臂抱着埋於頸上癢吻的賊腦,不依嘟依:“肚子這麼大躺着難受,我要在上面。”
“遵命!”火熱吻啃中聽得老婆的命令,阿真仰起忙碌色頭,行了個童子軍禮,嘿嘿平躺於繫上,正經八百道:“臣就讓語嫣公主騎。”
“騎你個頭。”憫莉咯咯嬌笑,皺起鼻子咬牙狠握住他的亢熱,臉蛋玫粉兇惡威脅:“說,以後敢不敢再把我丟於一旁不聞不問了?”
“嗯……輕……嗯……不,不敢了,不敢了。”阿真處於天堂於地獄之中,喘息難平急道:“偉大的語嫣公主,老子一直想試試讓皇帝級人伺候,磨蹭什麼,速度……”
憫莉上翻白眼,把笨重的身子移到他身上,一對荑柔掌兒撫撐於他胸膛輕拍,羞答答啐罵:“色老公,嘴閉。”
“是……呃?啊……歐麥嘎……”
“哼!”
見着這頭**這副亨受樣,憫莉嬌靨漾粉冒熱,輕輕哼了一聲,貝齒咬住花瓣一般的下脣,戰粟深深咬了幾口灼熱大氣,強忍住呻吟啐罵:“……賊老公……嗯……憫兒愛你。”
“該死賊老婆……啊……閉嘴,繼續革命……”阿真一張大嘴吐氣的多,進氣的少,如只瀕臨在死亡邊緣的魚,張合速度極快,戰爭正處在白熱化中,哪裡能吐得出半句話。
三國邊境人煙稀少,多大是山峰與密林,因樹的排量,氣候系統自成一格,時常早晨太陽高掛風和日麗,傍晚卻是烏雲密怖電閃雷鳴。
位於盆地的軍寨,自響午之際,上空已是灰霾一片,轟隆的電蜈蚣劃過黑雲,醞釀許久,直到那道彷彿要撕裂天地巨聲轟然炸起,傾盆大雨頓嘩啦大驟。
入夜不久的一道巨雷驚醒了帳內相擁而眠的兩人,雙臂抱着懷裡的嬌妻,累極而睡的阿真率先睜開眼眸,在柔和的燭火下,睇眼俯視懷裡的小東西,見着這個小東西修長又漂亮的睫毛慵懶輕動,那雙經過科學鑑定與自已一模一樣的大眼便睜了開來。
“醒啦!”阿真臉上布着濃濃的笑意,低下脣深吻住嬌妻紛芳繡發,輕聲詢問:“肚子餓不餓?”
“餓。”被老公寵愛的吻着,憫莉幸福縮了縮脖子,揚起慘兮兮五官說道:“不過得先洗個熱水澡,好痠痛。”
菀爾笑看老婆慘兮兮臉兒,阿真翻坐起身,拉了拉絨被蓋於她身上,隨後捏了捏老婆漂亮的小鼻頭,呵呵穿起褻衣褻褲,揮開內簾走到正廳,見着久違的小櫻桃兩人,開聲詢問:“什麼時候了?”
小櫻與小桃原本是阿真的人,事隔數月再見主人,難於言喻的歡喜,靜守於帳廳兩人整齊轉身,急步來到他跟前,齊身跪地磕頭喚道:“奴婢見過少爺。”
“起來,起來。”彎身扶起這她們,阿真含笑觀看好一會兒才說道:“楊玉環嫁給殷沌了,過的很好,你們就安心吧。”
聽到故主的消息,小櫻桃表情難掩歡喜,故主畢竟撫養她們成人,畢竟讓她們學了一身本領,若沒有楊玉環,就沒有今天的她們,只是沒想到少爺有如此胸襟,能這般的釋懷告訴她們楊玉環的事。霎時間兩人感動的無以言表,再跪拜謝:“謝少爺。”
跟前的兩人又下跪,阿真呵笑再扶起她們,詢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被扶起身的小櫻桃整齊回答:“剛入夜不久。”
“嗯。”見着帳裡都升起燭臺,阿真點了點頭,撫摸肚子道:“備浴。”
“是!”小櫻桃屈腿送少爺回內帳,這才挺起身,整齊轉身向外面御衛們吩咐。
回到了內帳,阿真再燃起四架燭臺,柔和昏暗的帳內驀地亮如白晝,他四下觀看一番,見着巨大的內帳一應俱全,豪華的讓人爲之咋舌,走到那張巨大的桌子前,拿起一根金色的毛筆,詫異轉身道:“憫兒,這不會是金的吧?”
“就是金的。”憫莉下牀穿上了黃褻,走於御桌前挑了挑眉,說道:“這隻筆是歷代皇上的御用之筆,通體純金,毫是白狼之毛製作。”
“現在是我的。”想也不想,阿真就把這隻金筆沒收,小心亦亦放於架上,手臂摟過身邊的女人,四下觀看詢問:“國庫怎麼樣,還充盈吧?”
“還行。”提到國庫,憫莉把他拉到御椅上落坐,自已也跟着坐於他的大腿上,開口說道:“拿下李朝,得了八千多萬兩,可徵四國時,合計起來的還不到五千萬兩,軍馬糧草每日消耗巨大,花去的也足達五千多萬兩。”
“當然。”阿真微笑說道:“大理被李朝佔領多時,巨大的搜刮下八千萬兩算少了,至於老撾、緬甸、泰國、孟加拉四國,本就是貧困之國,能有五千多萬兩算是不錯了。”
同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憫莉當然不會問既然窮困要這四國有什麼用的蠢問題,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半年來我不停在調整稅收,儘量把百姓賴於生存的東西平價化,至於奢侈的東西則較爲壓制,有關內需這個問題,白了我不少頭髮,罷免了很多沒眼光的官吏,現今大理正在從無產階級的時代向中產階級躍進,國庫最多也就七八個億,具體的我不清楚,若你想要具體詳知,叫戶部尚書前來詢問。”
從無產階級向中產階級跨躍?靜聽的阿真眯起眼細細思索這個嚴肅問題,毫無頭緒側腦詢問:“憫兒,你是何時締造中產階級想法?”
憫莉仰臉看着他,不答反問:“老公,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我不是有和你說過,我在澳大利亞留學嗎?”
“是呀。”想到那個下午,阿真菀爾笑了,揉了揉這顆小腦袋,嘆息說道:“誰能知你一個富家千金竟會與我生死不離。”
回想二十一世紀的一切,憫莉既窩心又傷感,嘆氣道:“你知曉我爸爸是個成功的商人,集團下的產業遍佈世界各地,大家都說我爸是奸商,可是能當奸商也是種本領,有誰見過蠢笨的人做奸商的?”
“這點我承認。”阿真身上就有奸商的本質,只是時運不濟,若他以前的老闆聽他的,他現在可能也是總字輩的人物,然爾蠢笨就是蠢笨,眼光只能看到那些蠅頭小利,正正的金礦卻白白錯失。
恍惚了一下神,他晃了晃腦袋,含笑說道:“我知你是世天集團的總經理,可你卻僅有二十七歲,一個剛剛從學校出來的菜鳥,會讓人信服嗎?”
“這個靠的是能力,大家都說我求學總是半途而廢,可是真正厲害的人,讀書不必太專,但是卻要學到精髓。”
“呀?”聽得老婆這翻精僻論調,阿真怔忡了一下,愣看懷中的女人,張大嘴巴弱問:“你……也這麼認爲的嗎?”
“也?”憫莉眨了眨眼,狐疑仰起眸子,猜測詢問:“難道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