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陳月娥突然將自己的身子倒立了起來,因爲她覺得此時自己胸腹之中難受到了極點,彷彿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她的肚子裡面涌動一般,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的頭朝下的話就會覺得舒服一些了,於是她就連忙照着去做了,在這一瞬間她頓時感覺到自己身上似乎一下子好受多了。
陳月娥看見在身後有一根長長的銅杆,於是便雙腳纏繞在了上面,與此同時她還將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向着銅杆上面爬了上去。由於此時陳月娥的身子是倒立過來的,所以此時她便感覺到有一種巨大的眩暈感,同時肚腹之中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厲害了。陳月娥此時感覺到在肚腹之中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慢慢地將她向外面甩出去,於是她的身子便不由得在銅杆上面旋轉了起來。
此時陳月娥身上正穿着緊身的衣物,在這銅杆上面一轉起來便更加凸顯出她曼妙的身姿,她身上垂落下來的飄帶更是讓她感覺到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陳月娥此時正在痛苦之中煎熬,她並不知道此時有正有一雙貪婪的小眼睛正通過門上的縫隙看着她呢。
原來此時在門外經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王李佑,這個齊王李佑從小就不學好,明明是貴爲王爺高高在上,可是卻偏偏要和普通老百姓混在一起,而且還專門和一些街頭混混潑皮呆在一起,仗着自己是皇家的人,到處爲非作歹。這教坊也是他們經常會來的地方,因爲在教坊多的便是美貌的女子。當然這李佑其實也並不敢胡來,因爲他害怕一個人,這就是教坊的總教習公孫氏,這個女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此時公孫氏正在爲陳月娥操心呢,她突然就發現似乎門外有動靜,她也不聲張,只是一抖手將手中的一根銀針向着門口射了過去。那李佑早就吃過公孫氏的虧了,他當然知道這銀針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東西,於是連忙一閃身躲閃了過去。不過還好這銀針並沒有刺中他,只是射在了門框之上。這倒不是公孫氏手法不好,而是她故意不想打中,畢竟若是將皇子給傷害了的話,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公孫氏其實很想出門去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傢伙的,可是就在這時候,倒懸在空中陳月娥卻發出了一聲驚叫,她的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便從銅杆上面栽倒了下來,公孫氏只好放過那些門外的偷窺者上前將陳月娥一把抱住。
誰知道此時那公孫氏再給陳月娥一把脈之後竟然發現陳月娥的內傷竟然完全好了,明月珠此時已經完全地融入到了她的身體裡面去,和她融爲一體了。雖然陳月娥此時身子還有一些虛弱,可是看得出她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公孫氏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就將陳月娥安置在牀上,吩咐她好好地休息,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公孫氏打算去御藥房給陳月娥配一些藥,讓她好好地補一下身子,而陳月娥此時則軟軟地躺在牀上,身子幾乎不能動。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她終於漸漸地緩過來了,她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自言自語地嘆息道:“沒想到這明月珠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傷害性,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家裡面現如今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幾個登徒浪子的笑聲,陳月娥心說:這麼下賤的笑聲,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她便暗自使勁,瞅着在牀頭放着一把剪刀,她便偷偷地將那剪刀拿在了手中。陳月娥剛剛想要掙扎着下牀來看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門竟然被撞開了。
進來的是幾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一個個歪戴着帽子,衣服也不整齊,看着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陳月娥頗有些反感地問道:“什麼人啊,你們怎麼不請自來啊,也不看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時候爲首的那個男青年嘿嘿地怪笑了兩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了,這裡不就是姑娘你的香閨嗎,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究竟是什麼人吧,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給你做一下自我介紹吧。老子我可是當今的皇子,我乃是齊王,我叫李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那可是當今的聖上,怎麼樣,牛不牛啊?”
陳月娥看了不覺嗤之以鼻,她心說:看來這到處都有官二代啊,這大唐朝的官二代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就別轉了臉去不理睬他,心說:我若是不睬你的話,你是不是應該知難而退了呢?
可是誰知道這李佑的臉皮還真的是挺厚的,他對陳月娥說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們一起出去兜兜風好不好啊,你不知道,我的馬車,拉車的那可是一匹汗血寶馬啊,那可是西域進貢來的,這可是好東西啊。”他希望用這馬車來引誘陳月娥,可是卻不想反而使得陳月娥感覺更加反感。陳月娥心說:看來這個年代就已經有喜歡炫富的人了啊。於是她便冷冷地對那李佑說道:“對不起,本小姐陳月娥就是寧願坐在自行車後面哭,也不願意坐在你的寶馬香車裡頭笑。”說着她便板起臉來不理睬李佑了。
李佑聽了卻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他對陳月娥說道:“好啊,有膽識,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我老實告訴你吧,剛剛看見你爬竿時候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小心窩子怦怦地跳了起來了,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只要本王我一句話,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讓你脫離這教籍,讓你當我的妃子。”說着他便淫笑着伸出手來想要去摸那陳月娥的臉蛋。
可是此時陳月娥卻怒斥道:“流氓,你將你的髒手拿開。”可是李佑卻根本就不聽,他還是嘿嘿笑着將自己的髒手湊過來。
此時陳月娥大叫了一聲,突然將手中的剪刀向着李佑砸了過去,李佑反應還算敏捷,所以連忙向着旁邊一轉身,此時那剪刀竟然順着他的臉皮劃了過去,將他的臉劃開了一條口子。李佑伸手一摸,立刻就發現此時自己的臉上竟然多了一條傷口,鮮血汩汩地向外流淌。
這還了得,這李佑馳騁花間柳下這麼多年,他靠着的可就是自己的這張俊俏
無比的臉蛋啊,現如今他的花容月貌受到了傷害,又要如何去吸引那些美貌的嬌娘呢。
想到這裡李佑便生氣了,他對陳月娥說道:“好你個陳月娥啊,你竟然敢傷害本王,你知道本王是什麼人嗎?”
陳月娥冷冷地說道:“我就只知道你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是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無恥之徒。”
李佑哈哈大笑地說道:“大小姐,你都已經淪落到教坊了,你還自己以爲自己是清白之人嗎?我告訴你吧,這教坊說得好聽點的話就是一個訓練伶人樂工的地方,可是如果說得不好聽一點的話,其實就是一個供我們這些皇室之人消遣娛樂的花街柳巷。你知道有多少王公貴族的小妾、侍婢都是來自於教坊嗎?”
此時陳月娥被李佑說得驚呆了,她愣愣地看着李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纔好。李佑看見陳月娥似乎是有想要服軟的意思,於是就立刻說道:“我告訴你,說不定你過兩天也會被某個衰朽之年的老大臣說要納你爲妾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本王子先嚐嚐鮮,是不是?”
他的話剛剛說到這裡就覺得臉頰之上火辣辣的,原來是被那陳月娥又扇了一巴掌。李佑的嘴角滲出了一抹鮮血,他對陳月娥惡狠狠地說道:“臭丫頭,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老子今天是吃定了你了。”說着他就一甩袖子向着陳月娥衝了過來。
陳月娥此時由於心中生氣,所以她的內傷就又反覆了起來,這時候五臟六腑又出現了一陣絞痛,李佑並不知道這些,還以爲是這個小娘子害怕了呢,於是他就大叫了一聲,向着陳月娥衝了過來,縱身一躍就壓在了陳月娥的身上。
別看李佑平常裡一直都花天酒地的,可是他也認識了不少走狗鬥雞的朋友,因此上他也學來了一些市井無賴保命的小功夫,所以武藝還算是不錯的,雖然不能夠和高手相比,可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時陳月娥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李佑一伸手就將陳月娥身上的衣服給撕掉了,然後看見那如同雞頭肉一般粉嫩嫩的胸脯,就覺得血往上衝,一陣眩暈之後就忍不住在陳月娥的身上猛啃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陳月娥倒反而清醒了不少,她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冷靜。這麼一想之下心中那些煩悶的感覺竟然就真的好了不少,緊接着就看見陳月娥雙手抓住了身後的那根銅杆,猛地一使勁,然後整個身子滑溜溜地就從那李佑的身子底下給滑出去了。
李佑一看美人逃走了,便伸出手來想要去抓。可是就在此時陳月娥的身子一陣轉動,雙腳呈剪刀狀向着李佑踢了過來,一下子就將李佑的腦袋踢中了。理由的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這才停下。
這回李佑可是徹底生氣了,他怒吼着對陳月娥說道:“好你個臭婆娘,你等着瞧吧,老子我會叫你後悔的。”說着就奪門而出,轉身消失在外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