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的目光望向窗外,她曾經嚮往過愛情,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愛情與葉君瑾會有什麼關係。
但是,昨天一晚上渾渾噩噩,夢境裡,卻不再是,與爸媽在一起簡陋的小院子。
是與葉君瑾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張媽把她喊醒,她真的不想從夢境裡醒來。
來到了學校,於姿停好車,下車後牽着江歌的手,特意咋停車場裡看了一下,沒有看見葉君瑾的車子。
“妞兒,你猜葉君瑾沒來學校,做什麼去了?”於姿頓了一下,“不準說,不知道!”
江歌想了一下,“去了集團?”
於姿笑了,她說:“妞兒,你就逃避吧,說不定現在葉君瑾摟着安然睡覺呢!”
江歌低下頭,“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你不信?”於姿挑眉。
“信當然信,可是,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江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別裝淡定的,在這兒沒看到葉君瑾的車子。你比我的失望大,喜歡葉君瑾呢,你就把人家搶過來,你現在是葉太太,正大光明。可以大膽的與小三鬥爭到底,葉君瑾是你的男人,別特麼的面兒上裝作無所謂,夜裡一個人偷着哭!”
“可是,安然肚子裡懷着葉君瑾的孩子!”
“那怎麼樣?她是偷得葉君集你的精子,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要!別告訴姐,你的肚子不爭氣,可以!”
“我……”江歌糾結極了,她雖然想過,要用孩子嚇唬一下張淑華,可是,她並沒有真的實施。不過就是那天晚上沒采取任何措施的要了一次,至於懷上沒懷上,現在還不知道!
“怎麼?你真的不行嗎?”於姿淡淡的譏諷。
“去你的,我都沒試過,我怎麼知道?”江歌說道。
於姿打了一個響指,“很好,既然肚子沒問題,那就聽姐姐的話,再見到葉君瑾的時候,主動一點兒。如果懷上了葉君瑾的孩子,那就是籌碼,你就會佔據主動,懂嗎?”
“魚子,我至於那麼慘嗎?用孩子做籌碼?”
“妞
兒,聽姐姐的沒錯!”於姿拍了拍江歌的肩膀。
第一節課,江歌聽的心不在焉。
滿腦子是於姿叮囑她的話。
在與葉君瑾的婚姻中,她貌似真的很被動。
就在江歌神遊的侍候,突然發現,一道暗影投在了她的面前。
江歌本能反應,以爲是葉君瑾來了。
心慌擡頭,才發現是古怪老頭教授。
“教授……”江歌乾笑着問,“您看我幹嘛?”
古怪教授已經黑了臉,“江歌,我問你,這一節課我講的重點是什麼?”
江歌什麼都沒聽到,重點?她哪兒會知道?
不是說大學裡的老師不管學生學不學嘛?她不過是走了一下神,怎麼就被逮到了?
偏偏還是古怪的老頭教授。
江歌在心裡碎碎念着。
老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江歌,你不要以爲你是葉君瑾的老婆,我就不會管你,下了課,來我辦公室!”
江歌下了一哆嗦。
“笨妞兒,我在書上一直給你指點,你怎麼就是不低頭看一下?”於姿指着書本上的內容。
“現在數落我管什麼用,無所謂了,不就是被叫去辦公室嗎?去就去,在這兒我也學不下!”江歌無所謂的說。
一大羣烏鴉從於姿的頭上飛過。
剛纔的話真的是從曾經的學霸江歌同學嘴裡說出來的嗎?於姿並是很懷疑。
謝了課,江歌便跟在古怪老頭子去了辦公室。
葉君瑾坐在旋轉椅裡,修長的手指夾着的雪茄已經燃燒了一大半,很長的灰色灰燼垂着頭,似乎只要葉君瑾稍微一動,就會撲簌簌的落下來。
葉君瑾保持着一個姿勢,蹙着眉,冷着臉,跟雕像一樣。
猝不及防的,江歌的身影闖進了他的視線。
葉君瑾的身體動了一下,果然,菸灰撲簌簌的落下來,落在葉君瑾精緻的黑色西裝上。
葉君瑾的視線依舊跟隨着江歌的身影,不過是兩天沒見,這小丫頭憔悴了好多。
江歌在經過葉君瑾辦公室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她沒想
到葉君瑾會在。
當她看到葉君瑾在看她的時候,一瞬間,心跳不已。
委屈的想哭。
“快走!”古怪教授在前面不解風情的喊道。
江歌匆匆的瞥了葉君瑾一眼,低下頭,跟着古怪老頭,進了他的辦公室。
古怪老頭教授嘮嘮叨叨的給江歌講了很多道理,莫非就是,女孩子不要看輕自己,以爲嫁了一個好老公,人生就可以高枕無憂。要是自己沒有能力,就會被老公輕視,出現小三小四小五等等。
江歌頻頻點着頭,只是,古怪教授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滿腦子想的是,葉君瑾會不會走進來從古怪教授的辦公室裡解救出去。
葉君瑾晃着旋轉椅,聽着隔壁的訓斥聲,眯着眼睛,想象着江歌此時的表情。
他沒有起身去,他有最基本的素養,等待着古怪教授的訓話結束。
不過,他想,古怪老頭貌似多慮了。
他並沒想找小三小四小五之類的,他現在認定了江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放手。
這兩天他內心的煎熬一點都不比江歌少。
幸福苑到處都是他與江歌的記憶,現在突然住進了安然與張淑華,一切的過往突然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一樣,涌進許多的不和諧。
葉君瑾牴觸這些,卻又無可奈何。
張淑華在幸福苑,顯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樣,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會徵求葉君瑾的同意。
甚至……
連葉君瑾的自由也要限制。
葉君瑾習慣每天晚上在書房裡看一會兒文件,或者是專業書。然後洗澡睡覺。第一個晚上還好,一切如舊。安然於張淑華各自睡在各自的客房。
葉君瑾一整天都沒走出臥室,他在房間裡,隱約聽見有腳步聲上樓下樓,貌似很忙碌。
應該是安然吧。
讓葉君瑾沒有想到的是,昨天晚上,他洗了澡,懶散的回到房間的時候,突然門被反鎖了上來。
正在他詫異的時候,安然赤條條的從牀上坐起來,她一臉羞赧,戰戰兢兢的說:“葉教授,不是我……是老夫人的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