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志高覺得這些是**上的能力,平日裡處事的時候,楚遠舟最不缺的又是雷霆手段,因爲知道楚遠舟最爲寵愛雲淺,雲淺又是雲靖言的女兒,所以他不敢公然在楚遠舟的面前說什麼。
只是喬志高看到皇帝那幽深的神色,卻又知道楚遠舟的這番話也不能盡皆消除對雲靖言的懷疑,日後雲靖言只怕會倒大黴。
他又偷偷地看了楚遠舟一眼,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覺得雲靖言也真好命,竟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婿。
屋子裡有些安靜,皇帝終是緩緩開口道:“遠舟說得有理。”
楚遠舟卻又道:“只是這件事情太過古怪,臣覺得不如借這一次賑災之時派大臣前去陳州好好的調查一番,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正合朕意。”皇帝緩緩地道。
楚遠舟的眸光淺淡,輕輕點了一下頭,皇帝卻又道:“這件事情朕也覺得很是古怪,一定要查個清楚,朕不想朝中任何一個大臣被人陷害。”
楚遠舟面上無比恭敬的稱是,心裡卻滿是不以爲然,如果皇帝真如他說嘴裡說的這般,就會在看完陳州郡守的摺子之後直接將那摺子毀了,又何必再問他一堆,如此試探他,又將喬志高喊來。
皇帝讓喬志高前來說出那些話,說到底也不過是說給他聽的。
楚遠舟回到王府之後將今日裡在皇宮裡發生的事情說給雲淺聽了,雲淺眼裡有了一抹冷意,她雖然極度不喜歡雲靖言,也沒有將雲靖言當做是她的父親,整個雲府於她也沒有一點快樂的記憶,但是那是畢竟是她的孃家,她也不可能完全不過問。
她的眸光沉了些後道:“這件事情一看就是衝着雲府去的,我和父親不和的事情在京中不算什麼秘密,而父親是明王**更加不是秘密,說到底,這是有人要動手對付明王了。”
楚遠舟笑嘻嘻地道:“淺淺當真厲害,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只是如今這樣的情況,你說我要不要幫雲靖言一把。”
雲淺輕嘆了一口氣,低低地道:“我雖然極度不些喜歡他的爲人處事,對他的人品也極度看不起,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們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就不能坐視不理。”
楚遠舟輕輕掀了掀眉,雲淺看了他一眼道:“雖然我知道此時幫楚墨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因爲他和靖王之間遲早有一番較量。”
楚遠舟的眸光深了些道:“那幕後下手的人一定會知道那個摺子我會看到,這件事情除了要對付楚墨之外,對我而言,只怕還有幾分試探的味道。”
“我知道。”雲淺擡眸看着楚遠舟道:“所以我纔會覺得這件事情會讓你難做。”
她的話說得有些直白,意思無比明瞭。
楚遠舟笑了笑道:“倒也不算是難做,畢竟那件事情只能說是天像,雲靖言並沒有其它不妥的事情,皇帝一時半會也治不了他的罪,所有的一切都還可以走着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