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追了過來說道:“樑飛,你聽我解釋,我們只是朋友,出來一起玩的。”
“夠了,我現在的樣子還不夠狼狽,還不夠慘嗎?還需要你假惺惺地來安慰我,來羞辱我嗎?”樑飛咆哮道。
“樑飛,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和徐天只是出來一起玩的,你不要多想。”孔萱有些驚異樑飛的反應,急忙解釋道。
“咱們不是兄弟嗎?”徐天見樑飛沒有說話,兩手前去搭樑飛的肩膀,說道。
樑飛一手甩開他的手臂,說道:“以後不是了,滾!”
徐天有些不悅,抓住樑飛的衣領說道:“怎麼了?發什麼火啊!都跟你說了是朋友,別沒完沒了。”
樑飛怒視着虛天,韓承安見狀一拳打在徐天的臉上,徐天吃了癟反諷道:“怎麼,有人替你出頭了是吧,朋友都不認了!”
韓承安說道:“沒有你這樣奪人所愛的朋友。”
“你又是誰?輪到着你說話?”徐天嗆聲道。
“承安,我的事不用你管。”樑飛說道。
韓承安只好罷手,說道,我先去忙。
“我這麼低三下四的只是爲了討你的歡心,我只是像讓你看得起我。”樑飛怒吼道。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樑飛繼續說道,“送你的花你還是扔了吧,我們不要再繼續聯繫了。”說罷樑飛轉身離開了這裡。
只留孔萱和徐天還在原地,孔萱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刺激到樑飛敏感的神經,她感到莫名可笑,難道不同於他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種錯嗎?她很委屈,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是自己並沒有照顧到樑飛的感受吧,她想追出去,但是驕傲的自我卻在她心中深深紮根難以拔除。
“所以,您一定要收回房子嗎?”俞秋曼不解地問道。
“嗯,我,我要搬回來。”
“啊,那好。那我這兩天把東西收拾出去,儘快找下一家。”
“不急,原本也是我的錯,你慢慢找可以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暫時住一段時間。”袁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的,那謝謝您啦。”俞秋曼有些高興地說道。
這時,陳光明打來電話,袁萍有些驚訝,她接通了電話,兩人沉默良久,對面的人終於先開口說道:“你和聶勝男沒可能的,聶勝男不愛你,你放棄吧。”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嗎。”袁萍斥責道。
“咱們先冷靜冷靜吧,我可以等,等你愛我。”說罷陳光明賭氣般掛掉了電話。
“嘟嘟。”袁萍聽着電話的掛斷音,眼神裡閃現出幾點感動。
這麼多年來,陳光明對自己愛絲毫沒有減少,也並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改變,無論發生什麼,他永遠都會站在她身後毫無保留地支持她。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適應了有陳光明陪伴的日子,若不是那場赴宴,自己也許真的會和陳光明永遠地生活在一起,而那場赴宴究竟給了自己什麼?自己到底應該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