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爭夫 (中)
烏拉從丫丫跟過來之後,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舉動,可終是分了心讓丫丫得逞,發現時已晚了,只能縱馬追了上去,不用烏拉吩咐,就先前跟着侍衛直接將丫丫扣住。
丫丫冷冷一笑,手裡的鞭子就甩了過去,侍衛遂不及防,硬生生的承受了一鞭子,等在看過去時,丫丫早就騎着馬跑了,侍衛忙追了過去。
丫丫沒有方向的亂跑,在樹林裡奔跑,馬身子突然整個往前傾去,丫丫尖叫一聲, 人隨着馬就掉到了深坑裡。
身下騎的馬當場就斷了脖子了沒有了氣息,丫丫一條腿被壓在馬下,整個身子都抽不出來,痛得她大呼起來,可除了四下裡的鳥叫聲,跟本不有旁的聲音。
想到追着自己的侍衛,丫丫用力的喊着,只希望聽到聲音過來救她,卻不知那侍衛同樣也掉進了深坑裡,人摔暈過去,跟本不可能聽到她的呼救聲。
叫了近一個時辰,也沒有人過來,丫丫只能停了下來,想辦法把自己的腿抽出來,最後雖然抽了出來卻骨折了,跟本動不了。
肚子又餓,又受了傷,丫丫看上去很是狼狽。
眼下只等着有人發現她不見了來尋,但是怎麼可能呢,她先前傷了夜色的馬,夜叉恨不得得殺了她,又豈會在乎她的死活。
爲什麼?爲什麼她的人生就這麼悲慘?沒有一件事情順心的。
“喲,這不是大公主嗎?怎麼掉到陷阱裡來了?嘖嘖,快看看這樣子,怕是受傷了吧?”阿史奴笑意的看着坑裡的人。
阿史奴正是親王阿史那的兒子,賽罕唯一的庶弟,在突厥也算是紈絝子弟的代表了,偏他又是個有心計的,做什麼勾當又從來都不會讓人明面上看到,是個很陰險的人。
這一點到是與父親阿史那不同,好在他也不會闖什麼禍,阿史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胡鬧去了,而且就這麼一個兒子,也不指望他成大才,到時繼承自己的爵位就行了。
丫丫自然認得他,冷冷一笑,“受不受傷與你何干,還不快叫人帶本公主上去。”
阿史奴眼裡閃過一抹狠勁,面上笑道,“我這就親自下來求公主上來。”
說着人已跳下馬,又跳到了坑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誠心的,一個身子沒有站穩,就壓到了丫丫的身上,丫丫痛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推不開身上的阿史奴。
“還不滾開。”丫丫氣的大罵。
阿史奴卻一改先前的態度,雙眼色眯眯的往丫丫的胸前掃,“公主,你年歲也不小了,該嫁人了,不知道公主可有心儀的男子?咱們突厥的好男子,到沒有幾個,不知道主子覺得我怎麼樣?將來我是要繼承親王爵位的,與公主可是相配的。”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本公主也是你能惦記的?馬上給我滾開。”丫丫惱羞成怒,偏跟本推不開身上的阿史奴。
“哈哈,今日可不正是個機會,我與公主成了好事,到時再請可汗賜婚,想來可汗一定是願意的。”阿史奴卻一手扯開了丫丫身前的衣裙。
丫丫驚呼出聲,“你要幹什麼?滾開,信不信本公主讓可汗殺了你。”
“公主?你還真當你是公主不成?放眼看看哪家的公子能看上你,也就是本少爺不在乎你的身份,纔要了你,你該感謝本公子對你多看一眼纔是。”
不理會丫丫的掙 扎,阿史奴在死馬上就奪了丫丫的身子,事後他穿戴好,冷眼掃着一臉求死的丫丫,“知趣的話就把今日的事忘記了,等着本少爺上府求親,你若說出去,丟的也只是你的臉罷了,到最後可汗爲了皇家的顏面還會把你指給本少爺。”
縱身跳了上去,阿史奴騎着馬走了,聽着馬蹄聲遠了,丫丫才愣愣的坐了起來,慢慢的將衣裙穿好,雙眼空洞的望着前方。
任她想破了腦子,也不會想到會這樣,一個親王家的庶子竟然敢強要了她的身子,就是普通大臣家的姑娘,阿史奴也該想想,偏她還是個公主,如今可見她這個公主連那些大臣家的姑娘都不如。
卻說阿史奴回去之後,就讓人過來求丫丫,待晚上回到了親王府,阿史奴就奔着後院而去,正是賽罕的院子,五年前老親王病倒,賽罕的院子到也沒有先前管的那麼嚴了。
看到來人,賽罕冷哼一聲,“你來做什麼?”
阿史奴笑的奸詐,“姐姐不是恨李子夫那個女人嗎?這回我可是幫着姐姐報了仇了。”
“你做了什麼?”賽罕跟本不相信他能做什麼。
阿史奴笑意越發的深,“等過些日子弟弟把那女人的女兒娶回來,整日裡壓在身上,姐姐覺得這樣不解恨嗎?當年她搶走姐姐的男人,如今弟弟就睡她的女兒,可比她更狠呢。”
賽罕冷笑,“得了,你做這些說好聽的是爲了我,還不是爲了我手裡的東西,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待我,那些錢財都是你的。”
原來老親王病了之後,終是不放心自己這個妻子生的女兒,把家裡的錢財都放到了賽罕的手裡,有了錢財,也就沒有人敢欺負賽罕了,特別是府裡的人。
“姐姐說這話就外道了,你我是姐弟,還不是一家人。”阿史奴被戳穿心事也不覺得丟人。
賽罕從衣袖裡掏出一疊銀票,“拿去花吧。”
這一疊銀票,少說也得有一千兩,阿史奴高興的接過來,“既是姐姐給了,弟弟就收下了,對了還忘記告訴姐姐,如今那李子夫的女兒已經是弟弟的人了。”
要說這阿史奴也是個有腦子的,知道怎麼做能從賽罕這裡得來好處,賽罕的事阿史奴自然清楚,偏可汗那邊的人他不敢惹,到是這個失了寵的李子夫母女,他還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