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城迎敵,不但斬殺了敵軍士氣,更增加了自己軍隊的信心,守城兵士各個興高采烈,士氣高昂。
遠航只是簡單的讚揚了幾句,便將衆人召集在一起,商討起來。
“我軍城內還有五萬左右兵力,目前敵軍不下十餘萬,我們至少還需堅守兩日援軍纔可到達,諸位有何良策?”遠航盤腿坐在城樓的地上,轉圈看着他們。
“大人,若是敵軍援軍先到,怕是要一鼓作氣的攻城,只怕到時連吃飯休息的時間都沒了,不如先準備乾糧,以備不時之需。”秦朝首先說道。
“嗯,有道理。”遠航想了一下,對無影說道:“你跑一趟知州府,讓端木大人召集城中婦人,即刻開始蒸些乾糧分派給兵士,每個兵士最少四個。”
“是。”無影應後轉身跑開。
“備好水車,要保證不停的供水,我們的滾木只能維持一天時間。”遠航看着城樓上幾百口大鍋,能不能守住,都看它們了。
“大人,我有一言,不知該說不該說。”付亞史欲言又止,望了過來。
“亞史有話儘管說來。”遠航淡聲說道。
“若是城池不保,我們應當如何?”付亞史輕聲問道。
遠航一笑,答道:“若是不保,自然逃命,不需與城同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付亞史也笑了,此人果真與他人不同,身爲一城主帥,將逃跑說的這樣自然,佩服啊。
“大人,若是棄城,我意是將南門引燃,燒燬南城門,這樣一旦我軍攻打回來,再攻江州城,便容易多了。”付亞史考慮甚遠,已爲日後做出打算了。
遠航凝望着他,輕輕點點頭,讚道:“亞史此言很有道理,若是援軍未到我們丟了城池,便燒了南門,這樣我援軍趕來,沒了城門,輕易便可攻進來。”
“那便備好煤油,迫不得已便燒了城門。”
“嗯,秦將軍去辦這件事。”
何仁克回到北門大帳,氣的鼓鼓,將頭盔摘下擲於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將軍息怒,敵軍狡詐,我們只需嚴加防守,堅持一夜,明日援軍趕來,不信他們還不投降。”幾位副將見他一臉怒氣,急忙在一旁勸說。
“唉!我身爲先鋒,至今還未上陣交手,便已折損了幾員大將,萬餘兵士,元帥來時,我如何交代?”何仁克唉聲嘆氣地搖着頭。
衆將不敢再勸,只得默不作聲站立兩旁。何仁克過了一會,自己擡起頭,問道:“元帥大軍明日何時能到?”
一名副將急忙躬身,答道:“辰時便可到達延順府,用不了午時,應該可以來到。”
“好,傳令下去,嚴加防範,敵軍若在出城,只可弓箭遠射,不可近戰。”
“是。”衆將齊聲答道。
端木義人負責城中青壯百姓向城上運水,如今遠航又有任務交與他,急忙命衙役去城中四處告知,每家按人頭算起,一人需交上四個大餅充軍。
遠航交待完事宜,見敵軍也無動靜,便叮囑孫柯嚴加守城,自己下城回府去了。
杜雯跟隨遠航回到府中,宜蘭聞訊急忙趕了過來。
“相公,商軍又來圍城了嗎?”
“嗯,你將細軟收拾好,真若到了城破之時,我便回來接你,我們逃出城去。”遠航笑着望向宜蘭,這個柔順的女子,明知留下危險,還傻傻的陪着自己。
“相公不必顧我,注意自身安全便可,我在府中無事。”宜蘭輕笑回望遠航。
“走,我們去沐浴。”遠航見兩位容貌最漂亮的夫人在身邊,起了邪心,一手牽住一個,向後院走去。
“哎呀,何時了,還要胡鬧。”宜蘭只當遠航在逗趣她們,甩手想要掙脫。
遠航站住,正色說道:“不是胡鬧,那泉水神奇的很,浸泡過後容易有孕,不信你問雯兒。”
宜蘭望了過去,杜雯害羞的點了下頭。
遠航接着說道:“若是城破,只怕沒時再回這裡了,你不想有孕嗎?”
宜蘭難爲情起來,說道:“可此時城外吃緊,你卻……終是不好。”
“放心吧,今夜無事,縱是攻城也是明日之事,況且,何事也不比我的美人重要。”遠航一笑,牽起她二人向前走去。倆人對望一眼,只好隨他而去。
倆女如今不似初時那樣羞澀,自己褪去外裙,穿着褻衣入了池中。遠航更是自然,一褪到底,滑了進去。
“你……你怎得……”倆人見他這樣進來,頓時尷尬起來。若是單獨與他,或許只是有些羞澀,如今卻是兩女同在,尷尬的倆人不知如何是好,各自低頭轉過身去。
“哈,又有何妨,哪個不曾見過。”遠航嬉笑着向二女身上潑水。
“姐姐幫我。”杜雯立時轉過身,用水揚起遠航來,喊着宜蘭相助。宜蘭小臉通紅,不敢回身,小聲說道:“妹妹,我助不了你。”
遠航見宜蘭還是放不開,丟下杜雯,從水中走了過去,自身後一把抱住她,雙手自然地按在了柔軟之上。
“啊……”宜蘭大驚失措,奮力想要掙脫開來,急忙喊道:“妹妹助我。”
杜雯咯咯笑着,俏聲答道:“哎呀,姐姐,我也助不了你。”
遠航哈哈笑着,用力地揉了幾下,鬆開手摟住宜蘭肩膀,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宜蘭害羞地攥起拳頭,打着遠航胸膛。
遠航摟住宜蘭靠在池邊,向杜雯招招手,杜雯滑了過來。遠航一手一個摟在懷裡,閉上眼睛將頭枕在了青石上。
“如果沒有戰爭,多好。”享受着這份安寧,遠航真希望永遠這樣下去。
“相公,我們不做官,可以嗎?”杜雯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輕聲問着。
“嗯,天下太平了,我便帶着你們,尋個清靜的地方,好好過日子去。”
“可是,何時纔會天下太平啊?”宜蘭在左側問道。
遠航一笑,自己也不知何時纔會太平。
“相公,你說千年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宜蘭望着漸黑的天空,忽然問道。
遠航忽然心中一震,千年以後,便是自己生活的年代。
“是了,相公,你曾說過千年緣分,是何意呀?”杜雯想起遠航對她說過的話,隨口問道。
遠航收起笑容,左右看了她們一下,緩緩說道:“我便來自千年以後,那個年代沒有戰爭,那個年代男歡女愛,那個年代……”遠航說着說着,沉思起來。
二女不解,互相望了一下,宜蘭問道:“你來自千年以後?”
“那個年代沒有你們這樣俊俏的娘子。”遠航不想提起自己傷心事,嬉笑着打岔過去,摟住杜雯親吻起來。
杜雯笑着推開他,說道:“相公找錯人了,我可有着身孕,倒是姐姐……咯咯。”
遠航一笑,回身拉過宜蘭,用力親吻着。宜蘭也想推開他,只是力不從心,任她百般掙扎,就是脫不開身。
忘情之時,遠航也顧不得許多,手上用力,將宜蘭的在水中撕開,順手丟上了池邊。
杜雯見狀,低頭一笑,識趣地爬上岸去,回頭望了一眼水中的二人,笑着獨自走出林去,到閣樓中休息。
“相公,不要,妹妹還在……”宜蘭閉着眼睛,喃喃說着。
“雯兒走了,你是我的了。”遠航摟住她的頭,用力親吻着,一手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游走,一手向水中伸去,要褪去宜蘭的底褲。
“啊……”宜蘭覺察到他的大手已經伸了進去,忍不住輕聲喊了出來。
遠航在她大腿內側來回地撫摸着,原本細膩的肌膚,在泉水中更加光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
“哎呀,痛。”宜蘭嬌羞地說着,伸手掐了遠航臉蛋一下。
“哈哈,痛過便舒服了。”遠航壞笑着,手向前伸去,觸碰到敏感之地。
“相公,抱我。”宜蘭渾身一酥,緊緊地貼了上來。
遠航將她抱起,順勢褪去底褲,宜蘭潔白的身軀展現在他眼前。光滑的脖頸處,秀髮上的水珠正順此處流下,沿着緊湊的,繼續向下,流淌過她的每一片肌膚。遠航讚道:“宜蘭,你真美。”
“相公,我美嗎?”宜蘭閉着眼睛微笑,聽到自己心上人稱讚自己,禁不住心中萬分高興。
“美,美的連水珠都留戀你的身體。”遠航抱着她,邊說邊走向岸邊。
那塊青石光滑的很,略微還有些斜度,長短,寬窄也剛剛好。遠航一直在想,難道那青石是專爲方便此事而打磨的?
“好冷……”宜蘭出水後,身體顫了一下,輕聲說道。
遠航將她摟緊,貼在她耳邊說道:“自泉中出來,最易有孕,稍後便不冷了。”
這話說到宜蘭心中去了,只要能爲遠航懷上身孕,自己便什麼的不怕了。
“嗯,我不怕冷。”宜蘭輕聲說着,將手環在遠航頸上,稍微用力的向下拉了一下。
“這次一定會有的。”遠航親吻着她的脖頸,身體前傾,向前試探着。
宜蘭臉色略微紅了起來,呢喃說着:“會的,一定會的。”說完自己將身體下滑,一下吞了進去。
“啊。”倆人同時喊了一聲,遠航出了口氣,奮力工作起來。宜蘭也已忘我,極力配合,一時池邊嬌聲不斷,春意撩人,惹得遠遠的杜雯直蹙眉頭。
“相公,你要永遠在我身邊。”宜蘭不停的嬌喘着,緊緊摟着遠航不鬆開。
遠航趴在她身上,也已累的半死,喘着粗氣答道:“我們當然要在一起了。”
宜蘭忽然流下兩滴淚水,說道:“我是說,若是我不在了,你也要陪在我身邊。”
遠航一皺眉,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佯怒斥道:“休要胡說,你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宜蘭含淚頻頻點頭,說道:“嗯,我們永遠不分開。”
遠航低頭親吻了她一下,輕聲說道:“起來吧,你方纔喊聲過大,怕是雯兒都聽到了。”
“呀,不許說。”宜蘭被遠航說的滿面羞紅,一頭扎進他懷裡不肯出來。
“哈哈。”遠航笑着向竹林外喊道:“雯兒,出來吧。”
果然,杜雯知道他們完事後,身上溼漉漉的不便,何況宜蘭的褻衣已經被撕碎。已經返回房間取來衣物,走到池邊見他們還抱在一起,便停下腳步等候。遠航早已聽到聲音,故而揚聲喊道。
杜雯走過來,將衣物遞上,說道:“天氣已涼,快些給姐姐穿上,莫得了風寒。”
宜蘭害羞地推開遠航,自己背過身去穿起來。遠航望着杜雯一笑,伸手接過衣衫。杜雯瞥了他一眼,轉過了頭。
三人回到房間,杜雯坐在桌前又問起了那個問題。
“相公,你說與我聽,爲何你是來自千年以後?”
宜蘭也瞪着眼睛,好奇地望過來。
“這個我也不知,只知道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我們那個朝代先進了很多。通信即便遠隔萬里,也可以直接說話,出行也不騎馬,近一些有汽車,遠了有火車,還有一種叫飛機,可以帶着人在天上向鳥兒一樣飛。”遠航不知該怎樣解釋這個問題,只好隨意說着。
倆人聽的半信半疑,目瞪口呆地看着遠航。
“不論怎樣,如今我是在這裡,與你們在一起,便是我最大的幸福。”遠航說完笑了起來,有她們在,自己又何必回到現代呢?
“那……你還回去嗎?會帶我們回去嗎?”宜蘭天真地問道。
“你們在我便不回去,若是回去,便一定要帶你們回去,我們不是說好不分開嘛。”遠航嬉笑着,一手牽起一個,說道:“自今日起便不分開了,今夜我們三人同榻而眠。”
“啊?”倆人大驚,奮力掙脫。杜雯的手遠航是抓不住的,被她掙脫跑了出去。遠航只好緊緊抓住宜蘭的手,不然只能自己獨睡了。
“相公,你要記得,我們永遠在一起,我不喜歡一個人。”宜蘭見遠航含笑睡熟,輕輕撫摸他的臉龐說着。遠航並未睡着,將她的話聽的真真切切,動了下嘴,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