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上,我與父親坐在同一個桌子上,格子疑惑着。我沒有吃許多東西,大抵是因爲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多年未見的父親心裡有一些小小的難過。
我與父親對視過幾次,但互相有不敢長時間對視。我打算暫時先裝作我並不認識父親,看看父親會不會來找我之類的。
我打算去敬以後要一起工作的“下屬們”一杯酒。但是我又不太敢下座,因爲這樣不禮貌。所以我打算一會兒散去酒席,召集一下三隊的人明晚在華爍飯店吃飯吃個小飯。
我已經在這個酒席上待了三個小時了,已經快九點半了。那些個富太太們已經開始有的下桌了,那些個大人物也開始有的離開了。我想了想,是時候去看看我那些三隊的屬下們了。
“大叔呀,我想去找找我那些手下。可以嗎?”
“行的呀,已經要散宴了。你去吧,也沒什麼事情了。”
我走到一桌旁,這一桌子大概都是我的屬下。我拿着酒杯,他們也都有所察覺。
“你們好,我是你們以後的頭了。以後我罩着你們!”我把酒杯舉高,他們也連忙站起把他們的酒杯舉起。
當我把酒杯送到嘴邊時他們也跟着把酒杯送到了嘴邊。當我們喝完時,有個臉長長的眉毛濃密五官較爲精緻的男人突然說話了。“頭兒您好。”
然後桌上的人也開始對我問好。
“好了。明天晚上把老婆孩子的叫過來,華爍飯店我在請一頓。自己吃了好的,怎麼可以不叫老婆孩子吃呢?”我笑着。
他們都略顯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敢反對。
“可以嗎?這真的太好啦!”他們都這樣說着。
“我要讓你們都可以跟着我又肉吃,我可不是那種自己吃肉叫屬下喝湯的自私上司。”
然後宴席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散去了。他們也都會去值班的值班回家的回家。這個時候我打算先去行動處看看辦公室。
我特意叫住了第一個想我問好的男人,這個男人應該很會做舔狗。我只希望他只會偏向於我不會再去巴結別的人了。
“明天下午我去辦公室之前能給我收拾的乾淨點,然後我訂了幾盆盆栽你到時候幫我放到那個窗臺上。”我拿出幾張小鈔票,清點着應該能剩下點,“這些是盆栽的錢和給工人的小費,如果剩下點的話就當給你的辛苦費吧。對了我以後應該叫你什麼,還有明天去隊裡要幫我一一介紹啊。”
“頭兒,着都是應該的。”他彎着腰用手摸着後腦勺,“叫我重眉吧,說實話這個稱號挺貼切的。”
“行,你也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要是以後在處裡有什麼事我會第一個安排你的。”
“謝謝頭的重用。”
我終於回到家裡了,我快速的把我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累贅取下來扔到桌子上。然後跑到牀上去了,我幾乎攤在牀上了,像一隻史萊姆一樣。
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不過我腦子裡並沒有放空,我現在腦子裡只有下一步的計劃。
我父親的叛變算是石錘了吧。我要怎麼辦,我什麼時候和上面接頭,我要不要上報組織父親的現狀,我要不要單獨和父親一起去喝個咖啡。
這個時候餘羣也在那個空蕩蕩的別墅屋客廳裡,若有所思。他在想,是不是因爲自己而把女兒牽扯了進來,要不要詢問一下是不是原上級的安排,萬一是原上級的人要不要去揭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