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巴迪倫,我希望你把你的來歷和身份,和來這裡的做什麼事情都告訴我,這樣我的手下就不會爲難你的!!!
那個自稱巴迪倫的軍官輕聲的對我說道,我看了看他旁邊的守衛,這要是放在平時,我讓他兩人都打不過我,可現在是被人家綁在這邊打,可真夠悲催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真是馮遠的守衛,你怎麼不信我呢?我繼續狡辯道。似乎這個巴迪倫很能沉得住氣,這樣最好省的把他激怒,在隊長來臨之前把我幹掉了。
我悄悄的按下手錶上的信號發射鈕,只要信號發送出去就沒問題了。
巴迪倫沒有說話,轉頭對着身邊的守衛說了一句話,隨後那個守衛看了我一樣,轉身離開。
你真的不說?巴迪倫繼續問道,我聳聳肩,表示我的態度。
那好,我會讓你開口的,而且是你自己說出來,哼,靠難不成是要使用酷刑嗎?
各種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酷刑,包括明清的十大酷刑都想過來一遍,想的自己都直起雞皮疙瘩。
這時那個守衛拿着什麼東西進來了,媽的!是針管注射器,心中感到不妙,該不會。。。
和我想的完全吻合,那個守衛拿出一個小藥瓶,隨後用針管把藥水吸進去,那個守衛看了巴迪倫一眼,巴迪倫點了點頭,隨後那個守衛向我走來,把針頭刺進我的手臂裡,隨後離開,媽的,他們果然使用了專門用來逼供的神經型藥水,專門用來逼供。
被注射者,將在一分鐘內失去意識,逼供者問什麼都會如實回答,美軍在越戰曾經大量的使用過,而且對付女戰俘居多,想不到今天老子也中招了。
被注射後,意識逐漸的開始模糊,腦子有點不聽自己的話了,就聽見巴迪倫和手下的交談,媽的就是咬舌自盡也不能說出小隊的秘密。
可是意識逐漸模糊,我只能用力的把頭撞向後面的牆壁,以此來清醒一下大腦,艹,絕對不能說,媽的!我在苦苦的掙扎着。
此時旁邊的守衛見我用腦袋撞牆,趕緊過來阻止我,看來在沒有問出情報之前,我是死不了的,那就堅持住,獵手,你是個獵人,只有你去獵殺別人,沒有人會獵殺你。
想着,忽然想起在家的生活,怎麼加入毒刺小隊的,以及每次出任務時候的情況,全都在腦海裡。
我咬緊牙關,堅持着,就覺得嘴裡一陣血腥味,原來用力過猛,導致牙齦出血,媽的不管了,死不了就行,哈哈
哈哈,我笑了起來,我的神智逐漸清晰起來,媽的,我堅持住了,巴迪倫和旁邊的手下見我笑了出來,感到驚訝,驚訝我爲什麼沒有精神意識被攻破。
媽的,說實話,我要是沒想到和隊長他們出任務,和並肩戰鬥的情境,我真他媽的撐不住,把所有的秘密,全說出來。
巴迪倫,笑了一聲,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感到有興趣,我不信問不出來!!!
有興趣,媽的你這個混蛋不是同性戀吧,哈哈我強打着精神說道,艹,臉上又捱了一拳,這一拳反而打得我越來越有精神了!!
巴迪倫不耐煩的轉身離開屋子,那個手下隨即出門把門鎖上,看到這,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剛纔真是太危險了,稍微沒堅持住就什麼全都說出來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外面飄來飯菜的香味,從昨晚到現在一天沒吃東西,稍微還能受得了,想到這,我就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再去想肚子餓的事情。
我又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在這間屋子很破舊,都是用木板搭制而成的,聽到外面的說話聲,我敢斷定這裡的人數不是很多,大概也就二三十號人,這裡應該是他們的臨時據點,想到這,門打開了,進來一個士兵端了一碗有野菜和大米搭配的粥不像粥,米飯不像米飯的東西。
隨後那個守衛放下飯就轉身離去,門又被鎖上了,靠,你大爺的我的手被綁起來怎麼吃啊,一時間我把能想到的我們的國罵全都馬上了一遍,媽的。
我的手被綁在凳子上,兩隻腿也分別被綁在凳子腿上,我只能一點一點的往前移動,靠,夠是能夠着了,關鍵怎麼吃啊,艹!
只好用嘴一點一點的咀嚼着,靠什麼味啊,真那吃,哎,算了,不管是什麼麼味道,保持體力要緊,想到這,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除了碗底的沒法吃到外,碗裡的飯基本被我吃的差不多。
哎,吃飽飯就想抽菸,我艹,我這個階下囚還想這麼舒服啊,靠!
這是門又被開了,巴迪倫和他的手下進來,巴迪倫抽着不知名的香菸,味道真嗆,咳咳。
呵呵,看來你也不想死啊,飯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嗎?巴迪倫看着被我吃的亂七八糟的碗說道。
上午你挨住了。,這次你就不會那麼好運了,那個守衛過來把我的手鬆綁開來,隨後拿出一把左輪。
我想你也知道我的用意,你最好是說,不然我非得打爆你的腦袋,巴迪倫惡狠狠的說道。
隨即在左輪上,上了一發子彈,快速的轉動着左輪的彈夾,隨後在自己的腦袋上開了一槍,叮,是空槍,媽的輪到老子了,我拿起左輪,舉起對着腦袋快速的扣動扳機,叮,也是空槍,哈哈,你他媽的耐我和啊。
這是手錶震動一下,我知道隊長他們來到了,我的心也放了回去,巴迪倫又拿起左輪,第三槍。
媽的,巴迪倫這貨蠻有種的的,二話沒話看着我,隨即扣動扳機,你妹,空槍,操,操!
輪到我了,第四槍,我拿起左輪看着巴迪倫,讓他看看我也不是吃醋的!叮,你妹的,空槍啊,老天長眼啊,你妹的,隊長他們怎麼還不動手啊啊,難道看戲呢啊。
媽的,第五槍我不信玩不死你,艹,巴迪倫拿起手槍,叮,完蛋了,看來我是穩掛在這了,尼瑪,不長眼啊,怎麼好運只眷顧着這樣的混蛋啊。
你還是說吧,不然你就被自己開槍打死了,正想着呢,巴比倫說話了
媽的,死就死吧,我拿起槍,猶豫不決的舉起來對着腦袋,慢慢的摸向扳機,操,我可不想死在這。
我快速的將巴迪倫拽了過來,勒住他的脖子,用左輪指着他的腦袋,那個守衛見我做出這樣的舉動,快速的舉起手中的ak對着我,媽的,叫他放下槍,我吼道。
你認爲你殺得了我嗎?巴迪倫陰險的笑了一下。
該死,這把槍不會沒裝子彈吧,你他媽的少唬我,讓他放下槍。
開槍,我都沒放子彈進去,你怎麼殺我啊,恩??
操,果真這樣,媽的拼了,這時門突然被踢開,拿着ak的守衛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靠,終於動手了!
怎麼回事?巴迪倫大叫,還不明白嗎?我的兄弟來了,你玩完了,我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
只見蜜蜂穿着作戰背心,左手拿着pdw,右手放在了飛刀上。
靠,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的話,就等着給老子收屍吧,我罵道。
哈哈,是嗎,看來還是要晚點再來啊,聽聲音就是食人魔,只見他拿着一把軍刀,上面還正在滴血,這就是我爲什麼沒有聽到槍聲的緣故了。
一會,隊長他們也都過來了,隊長手裡拿着裝上消音的手槍,左手拿着一把軍刀,走到我面前。
隊長,你們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看好戲呢,說話間,我忘了,我還勒着這巴迪倫的脖子呢,我連忙將他推了出去,只見他一腳絆倒趴在食人魔的面前。
靠,獵手,這說是誰?食人魔問道。可不能讓他跑了,他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我們把他給政府軍那肯定得到跟高的酬金的。我說完對着巴迪倫踹上一腳。
哈哈,放心吧,他可跑步了,食人魔對着巴迪倫露出邪惡的笑容,巴迪倫審問我時候的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已經變成一個階下囚了。
看着隊長,纔想起來,隊長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隊長你們是不是一直在看戲呢,一直沒有出手啊?我重複的問道。
哈哈,是啊,在你發出信號後我們就根據信號一直追蹤到這裡,在距離這幾十米的地方監聽着。隊長回答道。
監聽?哦,謝特!我忘了手錶在發出信號後就啓動了聲頻系統,信號接受者就可以收到聲音。
靠,一時忘了,媽的,這貨給我注射了神經型藥水,老子差點將你們全部說出來了,我操。
這也是我們晚出手的原因,說到這還是食人魔提的建議,他說想看看你的被逼供的堅持度。
你大爺的食人魔,老子一直在堅持着,牙齦都他媽的咬出血了,你這個混蛋啊。
嘿嘿,你這不是沒有招供嗎?看來這混蛋還有幾把刷子啊,給你注射神經型藥水,食人魔邊說邊露出邪惡的笑容恐嚇着巴迪倫。
蜜蜂?你不是受傷了嗎?我看着精神飽滿的蜜蜂說道。
是啊,我被一顆子彈擊中大腿,不過子彈是擦過去的,沒什麼大礙,這不,聽說是你掩護我撤離的,所以我就過來了。
靠,你能不過來嗎,這一天我可是提心吊膽的啊,我摸了摸臉,被那個手下打得,臉都腫了。
好了,我們撤吧,食人魔帶着這個頭目,我們撤離,隊長下達着命令。
ok,對了,我的槍呢?我問道。
在這呢,靠,還記着你的槍,只見亡靈拿着我的裝備走了過來。
靠,這槍可是花了我萬把的美金讓萊爾改造的,我從亡靈手裡結果裝備。
哈哈,你可真夠摳門的啊,亡靈笑道。
嘿嘿,走吧,我們一行人帶着巴迪倫迅速的撤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