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已經沒有危險之後,我這纔拿着槍,一瘸一拐的走着,左腿上的槍傷在用火藥燒了之後已經止血,不在流血了,只是現在是很疼啊。
一路上艱難的走回去,剛到門口就感到不和諧的感覺,周圍還有屋子裡面一片寂靜,沒有一點的聲音,聯想到剛纔手錶震動了幾下,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冒了上來。
剛走進屋子裡面就看見不和諧的畫面就出現了,拳擊手和蜜蜂在看着遊魂,遊魂被綁着雙手坐在凳子上,修女和阿里卡也站在一邊。
修女一看見我回來了,連忙走了過來,你終於回來了,這兩個人說是你的朋友,他們把你的兄弟綁起來了,修女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被綁起來的遊魂說着。
蜜蜂,這不是敵人,他是我的朋友!我看了看一臉無辜樣的遊魂轉過頭來對着蜜蜂說道。
朋友?蜜蜂冷冷的說了句。
是的啊,他是我在監獄裡面認識的一個朋友,他就是那個我讓你調查的賞金獵人,不是我們的敵人,是我和他一起聯手吧阿里卡救出來的,看了一眼阿里卡說道,阿里卡在邊上一個勁的點頭,贊同我說的話。
蜜蜂聽完我說的話,打量着遊魂,又看了看我一眼,隨後用軍刀把遊魂身上的繩子割斷,又走到我的面前。
你受傷了啊?蜜蜂看了看我小腿上面的牆上說道。哈哈,終於有人發xiàn 我受傷了,雖然我臉上笑嘻嘻的說了這一句話,但是還是受不了腿上的槍傷。
拳擊手在邊上給我拿了一個凳子讓我坐下,獵手你行啊,一個人就把人給救出來了,不錯啊,一個人行動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拳擊手在邊上笑呵呵呵的說着,蜜蜂也在邊上給我包紮着傷口。
我說獵手,你要是再晚點回來我真的就會被這個娘們給弄死了啊,真是潑辣啊,遊魂有點恐懼的看了看蜜蜂一眼。
得了吧,要是我的另一個兄弟在這,等我回來的時候估計你早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們兩個人還不是擅長審問的,要是我的那個兄弟在,能讓的叫聲吧狼都能招來。
聽到我這麼一說,遊魂頓時的就變了表情,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我,還是我一個人行動的好,不像你們一大幫的人執行任務,連女人都是這麼的冷若冰霜的,受不了啊,遊魂一臉生畏的看着正在給我包紮的蜜蜂說道。
夾擊,他可是我們小隊的一大特色,不過是名花有主了,真是佩服亡靈那小子啊。
等等,你剛纔說誰?亡靈?遊魂像是聽到什麼一樣直盯着我看。
是啊,亡靈,就是蜜蜂的男朋友,也算是我們小隊的副隊長了,我說着亡靈的資料給遊魂聽着。
靠這傢伙還沒死呢,你說的這個亡靈很有可能是我以前的一個兄弟,也是和他在戰場上面認識的,想不到這傢伙還沒死呢啊,遊魂像是遇到了老鄉一樣的,興奮的看着我說道。
靠,想不到你還是亡靈的朋友啊,那我們都是兄弟了啊,拳擊手友好的伸出手和遊魂握了握手,爲剛纔沒有搞清楚就把他綁起來的事情而道歉。
遊魂也是很高興的和拳擊手握手,想不到真是兜了一大圈最後發xiàn 居然都是自己人,這可真是夠有緣分的啊。
你們這次可是把我的生意給搶走了啊,本來這個阿里卡是我準bèi 救出去的,然後我就能獲得一筆的佣金,想不到你們也來做這個生意,真是太巧了啊,遊魂感慨的說道。
哈哈,沒辦法,誰叫我們的毒刺小隊的名聲大呢,沒辦法啊,所以生意就很多,這次搶了你的生意也不足爲奇,拳擊手和遊魂在邊上聊着,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阿里卡頓時的一頭霧水。
我想問的就是,是誰讓你們來救我的?在邊上阿里卡終於按耐不住的問了問這個問題。
不,現在還不能告sù 你,只能告sù 你的只能是你到時候會很安全的,僱用我們來營救你出來的是你的朋友,只能告sù 你這麼多,其他的等你們見了面就知dào 了,拳擊手簡單的說了幾句。
阿里卡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鬱悶,暈自己被救出來卻不知dào 是什麼人僱用我們來把他救出來的。
啊,突然感覺腿上一痛,我去,蜜蜂,我沒有招惹你吧,你好狠啊,我假裝很痛苦的對着蜜蜂說道,蜜蜂剛纔這麼狠狠勒了一下紗布,導致我的傷口頓時一痛,真是最毒婦人心啊,一點都不假。
對了拳擊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返回法國啊,蜜蜂給我包紮完了之後,就走到了一邊,我只好問了問拳擊手。
明早我們出發,修女他們在明早也會離開這裡,所以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度過一個晚上,遊魂你要怎麼打算?拳擊手又問了問邊上的遊魂一句。
我現在也只能和你們在一起了,等到了法國再分別吧,遊魂無奈的聳聳肩,我也站起身來,走到修女的邊上。
女士,那幾個孩子都安全的回來了吧?我小聲的對着修女說道。
是的,在你的幫zhù 下四個孩子都回來了,修女說完擁bào 了我一下,以表示感謝,你的傷口沒事吧,要不要緊?修女關心的看了看蜜蜂給我包紮好的傷口說道。
傷口已經沒有事情了,那幾個孩子沒事就好,你們明早就離開這裡,找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生活吧,這邊真是不安全啊。
看着破爛的屋子又看了看有點滄桑的修女,真是很同情他們,同時也非常的佩服修女有這麼大的勇氣,一個人保護着一大幫的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真是很感謝你,謝謝你能救出這幾個孩子,上帝會保佑你的啊,這個修女一邊說着,一邊把脖子上帶着的十字架摘下來遞給了我。
願主和你通行,修女把十字架又重新的帶上我的脖子,雖然我不信什麼上帝之類的,尤其是這外國的教派。
更是不信,要信也信中國的神,但是我還是接受了修女的祝福,修女把十字架呆在我的脖子上面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走向了孩子們所在的房間裡面。
晚上,在修女和蜜蜂兩個人的忙活之下,我們吃了一頓還算是比較豐盛的晚餐,哈哈,想不到蜜蜂你得手藝真是不錯啊,我一邊吃着蜜蜂做的菜,一邊讚賞的對着蜜蜂說道。
那是必須的,我做的菜也是很好吃的,蜜蜂簡短的說了一句,不停的給桌子上正在吃飯的幾個孩子夾菜。
蜜蜂雖然人說話冷冰的,但是他的人還是很好的,心地善良,再加上她的童年和這幫孩子非常的相像,所以不斷的給這些孩子們夾菜,很溫暖的和這些孩子們說話,這些孩子也很高興的與蜜蜂交談着。
晚飯過後,遊魂和拳擊手幫忙收拾着碗筷,而我因爲腿上有傷,所以很悠閒的坐在凳子上抽着煙,看着窗外,這個屋子沒有電,所以只能點上蠟燭,想不到修女和這些哈子們就生活在這個環境下,真是不容易啊。
忽然的又想到了撤離監獄的時候,打死的那個獄警,現在想起來,我真是有點殘忍,殺了一個女人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爸爸。
以後那個獄警的家庭再也沒有歡樂了,只有悲傷,造成他們那樣的就是因爲我要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他們則是爲了責任,就這麼的死在了我的槍下,有點於心不忍啊。
晚上,我和拳擊手在警戒着,遊魂在另一邊警戒,蜜蜂則是陪着修女和那幫孩子們在一起休息,睡覺,警戒的活就是我們這幫男人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