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真是好福氣,雙生子,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幺妹,母子平安,和曉祿一天的生日吧,真是會生啊,這幾個孩子都是有福氣的,你媳婦也是有福氣的。”。李嬤嬤一手抱一個急匆匆出來給他們看,喜滋滋說道。
李嬤嬤確實很驕傲,經她的手,生出來的孩子不計其數,接生了兩對這樣稀罕的雙子,那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止都止不住。這是她這一輩子最自豪的事情了,要記一輩子呢。
看她抱了孩子出來,穆其真遞上去那秤桿,看來是要稱稱重量了。李嬤嬤速度很快,看來都很是熟練了,那技巧把握的很好。
“老大,恭喜恭喜,男孩四斤六兩,事事順利,女孩三斤八兩,大吉大利。”李嬤嬤笑着說。
曉傑一家人對新生命的到來,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是兩個孩子,還是超出衆人的想象,她這個娘,真是太強了,曉傑暗想道。
當那小小的弟弟妹妹抱出來時,一家人都很緊張,不自覺的放輕了呼吸,生怕驚到這兩個幼小的孩子。
這兩個新生兒,差不多大小。緊閉着眼睛輪廓很長,抿着粉嘟嘟小嘴,皺着那矮塌塌的小鼻頭,好像光要睡覺,誰都不願意見似的。
那雙小手腳就和核桃差不多大小,手呢緊緊握住,那腳倒是張着很放鬆,白嫩的緊呢,那小指甲都很清晰。渾身紅彤彤的,皺巴巴的真心不好看。曉傑暗想道。
穆其真把孩子都抱住,緊緊擁住,那爲人父的驕傲自豪感瞬間揮發,擋不住,那黑紅色的臉笑成了一朵花兒,說道:“這就是我兒女,長得真好看,瞧這臉白嫩嫩的,你看着眼睛,快看,他們睜開了眼,在看我呢,真是明亮”。
曉傑她們湊上去,果然睜開了那墨滴一般清澈的眼睛,看的曉傑驚歎不已,這麼小都知道爹重要了,曉傑心裡悱惻着,雖然曉傑沒看出來多麼好看,但是心裡的喜悅那是真的,這是和她血脈相通的親弟妹呢,怎麼會不親呢。
童言無忌的穆曉祿看一眼弟弟妹妹很是自豪說道:“以後我就是大人了哈,你們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了,我要做哥哥了”.很是喜滋滋地要抱抱弟弟妹妹,但是他的願望被拒絕了,他太小了,不會抱呢。
曉傑也有些擔憂,不禁小聲問道:“李嬤嬤,會不會小了點?”,曉傑有限的印象裡,那孩子都是白白胖胖的好大一個呢。
曉紅指着她的頭說道:“你和曉祺那時候更小,只有這麼大,和只小貓似的,不也養這麼大了。這次咱家生活好了,這都算大的呢,你沒看二嬸家的小寶,那更小呢。”曉紅還拿手比劃一下,真的還小。
穆曉祺看到他姐比劃的那麼小的孩子,再看看這兩個弟妹,眼裡有濃濃的懷疑還有深深的笑意,但是他沒吱聲,就是那樣抿了嘴看弟弟妹妹。
接生婆李嬤嬤也笑着說:“是呢,不小了,等出了月子保管都白白胖胖的。有錢難買胎兒小啊,這當孃的少遭罪比什麼都強,你們幾個孩子,都爲你們娘考慮呢,都是好孩子。”
至於那些外人,像歐陽天,歐陽詠賀,還有李家人他們,那都不合適進來,都在外面表示了祝賀,把穆其真樂的見牙不見眼的,越發的找不到北了。
穆其真和衆人客套幾句,就進屋去看他妻子了,誰也比不上他相濡以沫十幾年的枕邊人,見穆張氏沉沉睡去,就阻止了那些要進來的兒女們,低低說道:“你們娘沒事,就是睡着了,等她歇好了,咱們再看也不遲。”
幾個兒女都出來了,去張羅飯食,這一早上忙的,飯都沒吃呢。再說產婦還要吃下奶的食物呢,又招呼了幾個男孩子去河邊不拘大小撈幾條鯽魚回來,熬成湯喝。
直到新生兒過了熱鬧洗三禮,曉傑她爹穆其真才真正回過神來,他一下子得了兒子女兒,有些發懵。
穆張氏這幾天也是有點回不過神來,這老天真是眷顧她,給她兩對龍鳳胎,這是大吉之兆呢,穆張氏身體不錯,在曉傑的美味月子餐的滋養下,奶水很足,兩個生下來小小弱弱的孩子都張開了。
“爹爹,你該給弟弟妹妹取名字了,要不人家來了怎麼介紹弟弟妹妹
。”曉傑說道.
“可不是嗎,都忙昏了頭了,曉傑有什麼想法?”穆其真撫着曉傑的頭說道。
穆其真也就在曉傑跟前,纔有了片刻的安寧,喘口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麼呢。在家裡曉傑就是主心骨,很多事情比他這個爹爹都處理得好。
家裡的一切都在兒子女兒的照料下,井井有條,他只要出買點東西就好,熬粥做菜都用不到他,再就是在山上巡視一番,怕那些餓昏了頭的外村人來搗亂。
曉傑的話提醒了他,是該給孩子取名字了,就順着這一干孩子往下排,兒子稍大,就叫穆曉禧,女兒就叫穆曉蘭。
這名字還是普圓大師起號的呢,現在正好用。
那天過洗三時,還是蠻熱鬧的,請了李嬤嬤接生,這些營生也一併交給了她,她都辦得很出彩,人人都誇他穆其真是個有福的。
其實現在是大旱之年,對於添加進口普通人家都很牴觸的,但是曉傑家暫時不缺吃穿的,都很高興,很是是歡迎這兩個新成員,從那隆重的不像話的洗三禮就可以看出來。
那天曉傑家裡開了流水席,那菜餚都是自家地裡長得,在這個吃慣了野菜樹葉的旱年,能吃的肉炒油菜,醋溜白菜,蘿蔔燉肉片,素四喜丸子,紅燒大腸,滷豬心這些菜,那也是不敢心想的。
那幾桌人吃得腰圓肚滾,很是愜意,鄉下人不講究,這波道了賀給了幾個雞蛋就開始吃飯,吃完下一波人接着吃,在這短暫的吃飯途中,這羣飢寒交迫的農人只沉寂在美味中,忘記了那幾個月不下雨,還陷在乾旱中,或許連明天能吃上飯喝上水都不確定,但是吃飯這一刻,他們是愉悅的。
就那麼幾桌人,來來去去的也到了晚上時分了,現在地裡什麼沒有,想幹點什麼也無能爲力,乾旱活活把一個收穫的季節都弄得成了農閒
。
當然也有那攪事精存在,穆馮氏就像個憤青一樣,到出招人嫌,但是又攔不住她,好好的事情被她攪合的掃了興致,明明吃不上飯,一會嫌飯不好,一會又隱晦的說那兩個孩子不好,只把她家的孫子誇上了天。
“哎呦呦,這是什麼菜?肉都不見幾塊?讓人怎麼吃啊”,說話間手不停歇塞了一嘴的飯菜。
“瞧瞧這兩個孩子,真是不想好養活的樣子,看看咱家寶寶,現在都十斤重了呢,這兩個孩子,差得遠呦”,見別人都不贊同她,不甘心的接着說,希望有個志同道合之人,一起攪場子。
原來這事她和她侄女配合的最好,二人狼狽爲奸,所向披靡。但是這幾天她看誰都不順心,覺得小穆馮氏都越發的不稱心了,加上最心愛的兒子棄她而去,覺得那個人都對不起她,不值得她看一眼。
嬤嬤這種人,在曉傑看來就和那打不死趕不走的小強似的,哪裡都有她,都因她壞事,但是人家還是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態,彷彿駕臨多給面子似的,其實別人沒幾個喜歡她的。
就連和她一條心思的老二穆阿果都受不了她,但是又沒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值得住一起,生着氣遭着虐,也是神人一般,但是那出氣筒就是小穆馮氏了,裡外不是人了。
穆老二晚上在*上懲罰她,白天她婆婆在生理上煎熬她,生生的把花齡的二嬸熬成了老嫗一般,那心靈扭曲的,見不得別人好,這彷彿是馮家的遺傳基因在作怪,都好像有狂躁症一般,不定時就要鬧一出心裡才舒坦。
但是今天,她沒敢再鬧騰,她怕她男人打她,不知從何時起,她男人眼裡幾乎沒她了,或許是不能生孩子了,沒希望了,夫妻那檔子事很久都不做了,她男人有時候好久都不回家,不知道在忙什麼。
但是她又不敢問,她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的確沒什麼話語權,越發的戰戰兢兢,深怕走上穆錢氏那條路,那就太悲慘了。
其實現在穆錢氏日子很滋潤呢,她嫁給的這個男人是個死了老婆的,是她大姑姐婆家最小的小叔子,去年大雪天的老婆一場風寒丟了性命,經她大姑姐的介紹,和她婆婆一拍兩和,把她賣了做繼室。
雖然什麼儀式都沒有,但是她梳攏住了他的第三個男人,這個男人很年輕,鄉下地方,再婚的女人多的是,不大理會有過幾個男人,是個女人就行,總比打光棍強得多,上了炕上,黑黑一片的,哪能分出什麼來。
張家六郎的再婚夜過的很美好,都褪去了青澀,都是熟練工,那也是如魚得水,琴瑟和鳴了。張六郎的技術不錯,很得錢氏的心,錢氏也不遜色,那是身經百戰的主了,對籠絡人心很有一手,闔家上下都很滿意,大家好,纔是真的好。
果然,過了幾天再看那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子。曉傑偷偷和她娘說道:“娘,弟弟妹妹剛生出來時一點不好看,現在都張開了,越發好看的緊。”
“你這個孩子,嫌你弟弟妹妹不好看,剛生出來都那樣,現在不是好了。”穆張氏在給孩子餵奶,這一段時間,吃得好養的容光煥發的,越發的嬌豔了,一點不像是個五個孩子的母親,看那眉眼,還是國色天香
。
“娘,有了弟弟妹妹就不親曉傑了。”看她娘氣色好,就拉了她娘撒嬌,絲毫沒有大人的穩重,曉傑的撒嬌逗樂了一屋的人。
晚上時分,曉傑和曉紅都趁着男人們洗完澡睡覺後去河裡洗尿布,洗衣服。一來是怕曬黑了,二來兩人順便也洗個澡什麼的。這天曉傑看那尿布不多,就沒去,躲在屋裡偷懶。
曉紅自己去了黑漆漆的河邊,頭上微弱的月光照耀,僅能看清楚路。她找到了熟悉的地方就開始洗起了衣服,衣服很少,一會就洗完了。曉紅拿盆子打了水,就洗洗臉上身上什麼的。
涼涼的很舒服,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覆蓋住了她,曉紅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李雲飛,並未反抗,放下手裡的東西,僅穿着小衣被抱在了那不甚寬闊的懷裡。
李雲飛擁住她兩人去了更加黑暗的地方,擁吻在一起,彼此交換着甘液,直到氣喘吁吁,那玲瓏的身軀在黑暗裡更有誘惑力,李雲飛有些失控。
他解開了那單薄的衣服,手不住的撫摸那渾圓,嘴脣在身上游走,並伏在了她的身上不住的聳動,那單薄的衣服不能阻擋他的瘋狂,直到二人在黑暗中赤誠相對,李雲飛顫抖着停住了身體,把他的精華灑在了對放衣服上。緊緊摟着他那嬌小的未過門的妻子,細細說着情話,溫存一會。
待曉紅離開後他還在回味那種*蝕骨的滋味,還好離那日子越發的近了,他都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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