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說:“袁本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打我?”
這回韓風乾脆連校長那兩個字都取消了,而是直呼其名,怪不得有教師跳槽了,就這學校的德行,有良知的教師不跳纔怪。
“把我學生留下,你滾!”被人家直呼其名,袁本來說話也不客氣了。
韓風轉過身看着袁本來:“韓濤是我侄兒,我愛往那送那是我的事兒,我沒叫你們退款都是你們萬幸,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這樣做是毀壞我校的聲譽,將對我校的聲譽產生影響。”
“袁本來,就你這破學校還有聲譽嗎?一羣高年級的學生圍着踹一個十二歲的學生,這就是你們的聲譽?還能要點臉不?”
“你這是誹謗,誰看見了?我們保留起訴你的權利。”
“你最好別去敲衙門的鼓,你們沒人看見這不要緊,我可是錄了像的,錄像上有就是證據,真拿出來了丟人的肯定不是我。”
“什麼?你錄像了?”袁本來這會可是有點急眼了,如果這傢伙真的錄了像,這要是往網上一傳就慘了。
“我爲什麼不錄,又不費多大事兒,”某人錄像的理由竟然是不費什麼事兒。
袁本來對着那兩個保安:“把錄像搶回來!”又對那個趙姓教師說:“你也上去,一定要把錄像搶回來!”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後便同時向韓風衝了過去。
“交出錄像萬事皆休,不然......”一邊衝鋒還一邊喊口號。
“不然怎麼?還想讓我埋骨於此?你們有那個膽量嗎?”
兩個保安衝到韓風面前,手裡的棍子還沒舉起來,就被韓風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手臂,一扭一抖,兩個保安就身體懸空一個前空翻就摔在了地上。
緊隨保安身後的趙姓教師身體騰空,一拳就搗了過來。
韓風身子一歪側身一腳踹在趙姓教師的腰腹處,直接就把他踹得飛了回去,“普通”一聲濺起雪花漫天。
韓風搖搖頭,伸手彈彈褲腳,轉身拉着韓濤向大門走去。
袁本來眯了一下眼,兩個保安被摔倒着沒什麼奇怪的,他們就是從這裡畢業出去的,手裡有幾斤幾兩他清楚,但趙老師被一腳踹了回來就有點出乎意料了,趙老師可是在省裡武校大賽裡奪得過長拳第二的。
這個青年有點邪門。
想到這袁本來掏出了手機,一個電話就撥了出去。
電話打完,袁本來一個箭步:“別走,在我武學行兇打人,就這麼走了沒那麼便宜!”
韓風理都沒理他,一直走向大門。
袁本來在塘城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據說少年時因某部當時紅便天下的武打片而輟學跑去了某山某寺,雖然在某寺沒什麼奇遇,但在當時的鄧峰縣誤打誤撞地進了一家武館,一邊當跑腿一邊學藝竟然在那裡生生耗了三年,他家裡人還以爲他失蹤了。
雖說那三年他沒學到宗師的水平,但普通人十個八個也休想近他的身。從武館出來,他又走遍了很多地方,最後覺得自己的功夫差不多了,這纔回到故鄉塘城,開始開辦武校,到現在武校也有十幾年,在塘城還是有一定的名聲的。
所以說他身上還確實有點真功夫的,只是面對韓風這樣的人,有點真功夫還真得不什麼作用。
袁本來從韓風身後直接一個鷹爪,準備先抓住韓風的肩膀,然後用擒拿把韓風拿住,從剛纔對趙老師踹出的那一腳,他分析出韓風多少會一些功夫,所以他保持着十二分的小心。
韓風依然前行,在袁本來的鷹爪快要靠近自己肩膀的時候,韓風伸出往肩膀上一搭就抓住了袁本來的手,身體一側手一帶袁本來的身體就到了韓風身側。
韓風一腿就踹了出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短短零點幾秒的時間,袁本來就飛到十幾米遠的地方。
而期間韓風的腳步幾乎未停,左手還拉着韓濤。
韓風走到本來武校的大門口時,兩輛黑色的轎車嘎地在武校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幾個人一步三晃地就出來了。
“誰在學校裡撒野呀!不知道這是渣哥的地盤嗎?”
韓風看着那幾個戴着大墨鏡的傢伙,其中一個還很眼熟。
當韓風看見那人的時候,那人也看見了韓風,刷地把臉上的眼睛往下一擼,露出兩隻眼睛仔細地看着韓風,然後顛顛地跑過來。
“大哥,怎麼是您呀!”
韓風撇了一眼這個傢伙,好像是叫鐵子什麼的。
“怎麼,每個人戴副墨鏡,冒充黑客帝國呀。”
鐵子點頭哈腰:“大哥,這不拉風嗎?”
“本來武校是你們罩得?”
“怎麼,袁本來得罪大哥您了?”
韓風回頭看看正在不遠處看着這邊的袁本來。
“一點小事兒,現在沒事兒了。”
鐵子伸手對着袁本來招手,袁本來磨磨蹭蹭地過來了,他已經看出端倪了,這個傢伙和鐵子是有關係的。
“袁哥,你得罪誰不好,這位哥和渣哥還有點關係的,你看這事兒......”
袁本來能開起武校自然也是見過江湖世面的立刻對着韓風一抱拳:“兄弟,大水衝了龍王廟,咱這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兄弟你多包涵。”
韓風的弱點就是吃軟不吃硬,人家一說好話他也就沒什麼脾氣了。
“好說,好說。”
“到渣哥的雲臺酒店老哥給兄弟賠個不是,你說怎麼樣兄弟?”
人家都準備設宴賠禮了,韓風也就沒什麼話說了,不過坐一起喝酒他還是覺得彆扭,道不同不相爲謀。
“袁校長,既然話兒也說開了,事兒也是一點小事兒,就算是一場誤會,至於喝酒就改天吧,我還有其他的事兒。”
“兄弟,你不是想到我們學校任教嗎?要是剛纔的小事兒不影響我們的感情,兄弟明天你就過來上班,我保證給你優厚的待遇。”
韓風想想沒有立刻答應:“袁校長,這個事兒等我考慮考慮,原本我今天只是來看看,我侄兒說你們這缺武教,非拉着我來,我就過來看看,也沒想非當孩子頭。”
“哈哈,這個兄弟你可以慢慢考慮。但你侄兒你必須留下,我保證待你侄兒就像我自己侄兒一樣。”
袁本來一點不傻,其實剛纔和韓風一交手,他就知道對方不是一般的高手,水平不知要比他高多少倍,有這麼一個人就是不是朋友,也比得罪了要好,再說他本身就一武癡,巴不得找高人指點呢。
把韓濤繼續留在這裡韓風倒是沒反對,既然袁本來答應了待韓濤像他親侄兒一樣,就是以後知道韓濤不是他的侄子,袁本來對韓濤也不能差到哪兒去。
韓風拍拍韓濤的頭:“濤濤,以後你就跟着你們校長混,誰要是欺負你就去找他。”
“那要是呂萌欺負我呢?校長也不敢惹呂萌他爸。”
袁本來有點尷尬,這個確實是實情,塘城哪個大佬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私有制武校校長得罪的起的。
“沒事兒呂萌以後絕對不敢欺負你,叔叔正準備去找他爸的晦氣呢,他得瑟不了幾天了。”
話到這裡也就基本結束了,韓濤和袁本來進了學校,鐵子非要拉韓風到雲臺酒店去坐坐,正爭執呢,一輛警車使了過來,隨後從車窗裡就鑽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韓風一看見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就拍了拍腦袋。
“韓風,說你們在這鬼鬼祟祟地幹什麼?”
韓風湊到警車跟前,使勁兒女警那鼓鼓囊囊的某部看了幾眼,然後才說:“數月不見,你腦袋沒見聰明,那個地方倒是很茁壯呀!”
“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把你帶警察局去?”女警一臉寒霜。
韓風朝鐵子一揮手,拉開車門就鑽進了警車。
“正好我沒吃飯,請我去吃一頓。”
“現在才幾點你就想吃,你是豬嗎?說,這幾個月又上哪兒去犯法了?”
“我說司如花警官,你別老想着我是壞人好不好?你再這樣誹謗我我可去法院告你。”
“你剛纔叫我什麼?”司雨雪生氣了,那一堆鼓鼓囊囊開是有規律地起伏。
“司警官呀。”
“司後面那兩個字?”
“如花呀!”
“什麼意思?”
“嘿嘿,就是說你司大警官,貌美如花的意思。”
“啪!”女警把手往方向盤上一拍,“你以爲我沒看過周星馳的電影嗎?”
“你看過?那你說說如花都在哪部片裡出現過?”
這回司雨雪還真犯難了,好像如花這個角色有好幾部片裡都出現過。
“好像好幾部片裡都出現過。”司雨雪確實記不起來,只好含糊地回答。
“警察現在也時興好像大概差不多了嗎?”
“我實在記不起來了,好像《唐伯虎點秋香》裡出現過。”
“你輸了,可以請我吃飯了。”
“那你說都在幾部片裡出現過。”
“不知道。”
“你不也不知道嗎?幹嘛我輸了。”
“我不知道起碼我回答的乾脆,你回答的含糊,所以你輸了。”
這也算!